喬嘉萱抿脣一笑,不同於溫暖的高貴典雅,高不可攀的冷冽之意,喬嘉萱笑起來的時候,兩頰蕩起小小的酒渦,甜甜的,着實有趣。
她是那種小家碧玉般的精緻,宜室宜家,性格收斂,不囂張跋扈的時候,喬嘉萱是季討人喜歡的。
她並不估計,將自己的小手塞到顧晟手中,仰起頭,帶着挑釁般的視線看着他:“我固然是有意思,但是溫暖,那纔是真正引起你興趣的美人。”
她說着,腰肢扭得厲害,故意踮起腳尖附到顧晟的耳邊,輕輕呵氣。
看到耳根如自己的意轉爲通紅,喬嘉萱呵呵一笑。“坐享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顧總我看你就是個情癡加情聖,難道你要讓溫暖知道你對我這個掛牌妻子,居心不良?”
喬嘉萱只見了溫暖一面,但是從溫暖的言行來看,也知道對方跟顧晟是絕頂般配的,高傲不可侵犯,而且同樣的,佔有慾極強。
若是被溫暖知道,她跟顧晟之間,已經有了進一步的親密關係了,甚至溫暖回來,顧晟還如此,不知對方會怎麼想呢?
“居心不良?”顧晟稍稍品味着這四個字,下一刻順手將喬嘉萱摟入懷中,嘴角的笑,越加邪妄。
“對自己的妻子,我怎麼算得上是居心不良?這不是夫妻之樂麼?喬嘉萱,你想拿着個告訴溫暖?我勸你,還是別浪費心思了,若是溫暖聽到什麼不好的言論,抱歉,我這人有時候,也不見得會講什麼情面的。你是唯一之情的人,我只會算到你的頭上。”
他語氣平常,像是用最漫不經心的態度說着一番威脅的話,偏偏喬嘉萱,臉色硬是被她逼成慘白之色。
顧晟是執著而又冷酷的,他認定溫暖,眼中只有溫暖,所以溫暖不開心,第一個涉及的,卻是她。
她想對顧晟破口大罵,可是罵完之後呢?能改變什麼嗎?
微微顫抖着,發顫的雙手被喬嘉萱使勁捏着,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脣,她才問出接下來的話
:“若是有一天,溫暖真的出什麼事了呢?而我不小心被牽扯爲其中。”
顧晟輕輕一笑,說不出的俊逸瀟灑,風流倜儻,可是這種溫和的笑意之下,卻是一顆堅硬冰冷的心。
他看着喬嘉萱,一字一句地對他說:“喬嘉萱,若是她出事,跟你無關的話,還好,若跟你有關,說不定,我會殺了你。”
喬嘉萱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美眸圓睜,直直看着上方的顧晟。
她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假性,顧晟從來就是言出必行,可是這樣一個男人,爲了一個溫暖,竟然要殺她,喬嘉萱的聲音哽住,怎麼都說不出話來了。
看到她露出驚懼的神情,顧晟像是達到什麼目的一樣,溫柔地笑了。“不要再說這些無趣的事了,你還是乖乖的,就好。”
說着,顧晟含住了喬嘉萱的嘴脣,在上面細細碾壓,大手更是將她狠狠地壓向自己的懷抱。
喬嘉萱還在原地,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顧晟壓在沙發上,身上的外套不翼而飛,粉色的內衣在空氣中勾出一抹曖昧的弧度。
頓時她怒不可揭,小腿狠狠朝顧晟的方向一踢,卻被他抓住,陰騭的眸子帶着嗜血般的冰冷笑意。
“顧晟,你瘋了,這是你的辦公室,還有,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了。”她咬着牙尖,恨恨地說。
瘋了,確實是瘋了,顧晟的眼神像是頃刻間要把他吃下一樣。
喬嘉萱一震,下一刻,身上所有的束縛都不見了,顧晟就像是沙漠裡的旅人,看到她這個小綠洲,恨不得整個人都擠上來。
這種可笑的比喻讓喬嘉萱慪氣得快死了,她是他的綠洲?
“喬嘉萱,你有什麼權利拒絕?現在是上班的時間又怎麼樣,沒有我的准許,沒人敢進這裡。”
“誰擔心這個了?你被色魔附身了,就找你的溫暖去,壓着我幹嘛?你不嫌什麼,我可是嫌你髒。”
喬嘉萱語氣譏誚,將自己心底的
話一口氣吐了出來。
下一刻,顧晟的臉色附上冰霜,身下叫囂地慾望愈發的難受,尤其是看到喬嘉萱楚楚可憐地樣子。
他沒告訴喬嘉萱,他的第一個女人,就是她。
溫暖的身子太弱,顧晟從沒想過這事,誰也不知道,顧晟這二十幾年來,竟是苦行僧一樣過來的。
這事當然不能比喬嘉萱知道,否則她還不知笑得多歡快。
“嫌我髒?那我就偏要把你也拉入泥潭,這纔是夫妻,不是麼?”顧晟低下頭,肆意在喬嘉萱的身上啃噬,看着那具甚至佈滿自己的痕跡,心中升起一抹異樣的感覺。
滿意,而又理所當然。
喬嘉萱對這件事的感覺很不好,因爲顧晟太粗暴,讓她直覺以爲顧晟是故意折騰,折磨她才這麼做的。
前兩次的劇痛歷歷在目,看到顧晟慢條斯理地解他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她終於壓制不住恐懼,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我不要,你走,你走開。”她一邊朝門邊奔去,壓根忘了自己此刻衣不蔽體,只想着逃離。
在手觸及到門把的時候,整個人身子一下騰空,被顧晟抱在懷裡。
喬嘉萱的眼睛驀地睜大,四肢在空中亂揮,嘴裡破碎的聲音,像是尖叫。
“我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去找你的溫暖,別找我。”
“喬嘉萱,你裝什麼裝?”顧晟冷哼一聲,抱着她走進辦公室自帶的小房間,那是顧晟平時午間休息的地方。
將她仍在牀上,隨即男人高大的甚至也附上去,偏偏喬嘉萱還在反抗,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行爲只是讓顧晟更加不耐以及粗暴。
他以爲她還在嫌棄他髒,心顧晟被這個詞氣地差點失去了理智,動作更是不顧着她的反抗,只想讓喬嘉萱敗下。 wWW▪ttκǎ n▪¢O
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喬嘉萱終於沒忍住,淚水大顆大顆地滾了下來,涌到牀上被色的被單,嘴裡破碎的呻吟裡,只有兩個字:“救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