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二天探子回報說寧夏國退兵十五里,大大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經過塵沙退敵後朱副將不再那麼小瞧我,說話也比以前有禮貌多了!

自從凌義軒任命我軍師一職,他們討論戰況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坐在旁邊聽。就比如說現在:凌義軒坐在主座,其他副將站着說自己的建議,而我卻橫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士兵剛泡好的碧螺春。

我道: “入口香純,淡而幽香,好茶!”

“軍師請注意自己的舉止,現在我等在討論戰況不是在品茶。”其中一副將不滿繼續道:“軍師如此年輕,王爺認命你軍師一職想必軍師一定有過人之處,不知軍師對我等所說的戰況有何看法呢?”

喝下口茶我問:“什麼戰況啊?剛纔我只顧着品茶沒有仔細聽諸位講話,勞煩諸位再講一遍。”

“你……”那個副將氣得說不出話。

“你們都下去吧!”凌義軒開口說道:“軍師早已想好妙計。”

我瞪着凌義軒說:“我哪有想好什麼妙計你別瞎說。 我都沒有聽見他們講什麼哪來妙計啊!”這死凌義軒想害死我啊?

“軍師就別謙虛了!諸位先下去吧!本王和軍師好好研究下妙計。”

“是,屬下告退” 在凌義軒半哄半騙下他們都走了。

“凌義軒我只答應你退敵三裡可沒有答應幫你殺退敵人啊?” 這什麼人啊?本來還想好好幫幫他,現在被他一說好像自己被牽着鼻子走一樣,心裡很不舒服。打消幫他的年頭。

最後我沒有幫凌義軒出謀劃策,有點着涼頭有點昏昏沉沉,一直把自己關在帳篷裡沒有出去。吃飯都是士兵送過來。

等我出來已經是第四天早上了!看着士兵們傷胳膊的傷胳膊,斷腿的斷腿。我心想不妙!抓住一個沒有受傷的士兵急切問:“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這麼多傷病。”

現在軍隊裡都都知道我是軍師。那個士兵恭敬回道: “回軍師,母副將叛變了!把我軍計劃全部透露給敵方,我們這次損失慘重,王爺也受了傷。”

來到凌義軒帳前看見隨軍大夫正在給凌義軒包紮受傷的肩膀,看見我進來凌義軒沒我說話,我問大夫凌義軒傷怎麼樣?大夫說:凌義軒傷口有毒,他只可以控制毒素不擴散,沒有辦法徹底解毒。

難怪凌義軒臉色蒼白無力,原來是中毒了。大夫走後只剩下我和凌義軒,我調侃道:“子毒聖手呢?把他找來你毒不就可以解了嗎?”

“就算子毒在也解不了本王的毒。” 凌義軒無力得說着。

我問:“爲什麼?”

凌義軒笑而不語。

凌義軒在房間休息,我來到救治傷員的地方,看着躺在地上士兵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隱隱作痛。這一刻我真正體會到了戰爭的殘忍和無情。

帶着從未有過得嚴肅表情我以軍師身份把幾個副將叫到議事帳篷內,說:“請將軍把戰況如實稟報。”

一人不滿說:“現在我軍慘敗軍師知道心急了?”

我喊道: “來人,把他給窩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進來士兵看看有又看看那人,遲遲不動手,我冷聲道:“難道我堂堂軍師懲罰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

“屬下不敢” 他們有點害怕得回答着。

我又冷聲到: “把他拖下去。”

這次他們到聽話把那人拖下仗責二十。

看着其他幾個人,坐下我悠哉說道:“你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其它幾人把戰況向我說遍。原來母副將是寧夏國早就安排在我軍的奸細。母副將一直對華夏國很是忠心,聽他們講母副將沒有什麼才能,是因爲救過當朝凌煙郡主的命才把他安排在軍營做事。

我看救凌煙郡主的命是一場戲,沒有什麼才能演一場很好得戲嗎?一個沒有才能的人可以在敵方臥底幾年不被發現嗎?

還有件事比較棘手,大部分糧草不知什麼原因被半路扣下,只有小部分糧草被運到軍營。可是照目前情況來看,糧草只能維持一星期的時間。

瞭解全部情況我在心裡慢慢演示我的計劃。這次一定要把寧夏國得人打回他老家,還邊境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