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心地太好,在你眼裡誰都好。可是……”李秀麗摸摸自己的臉,她現在接觸的女客人或是女同事都好,沒一個不將自己整得更加漂亮的,她在他們中間簡直就是醜小鴨。
“池店長那種對面包都很用心的人應該更注重一個人的內在吧?”樸慧珠想了想,說。
“……或許吧。”李秀麗覺得大小姐這話也有點兒道理,何況整容要一大筆費用,她那點工資不知要存到什麼時候。等她整漂亮了才行動,池店長估計被人搶走了。
補好裙子,樸慧珠拿其去浸泡。
“咦?”洗衣服前,樸慧珠都會記得將別在衣服上的胸針取下來,可這一次卻沒找到它。
“怎麼了?”李秀麗聞聲過來。
“胸針不見了。”樸慧珠說,將整件衣服展在跟前,一目瞭然仍毫無收穫。“糟了,不知什麼時候弄掉了卻沒發現。”
“小姐用的胸針都是家傳下來的吧?值不少錢呢!”李秀麗可惜道。
樸慧珠努力回憶,從安東到首爾,這一天發生的事兒可不少,她不確定胸針是在哪兒弄丟的,那是她母親生前最愛的胸針,說是會給佩戴它的人帶來好運。
興許是在火車站被那幾個調戲她的小年輕順手牽羊了,沒了胸針的好運,難怪她會被車撞。
樸慧珠這樣想着,氣呼呼的。
她將衣服泡進桶裡,說:“我明天就去報警。”
“一定會找回到的。”李秀麗嘴上安慰着,卻對大小姐不切實際的想法不抱希望-那小小胸針還不至於價值連城到讓警察四處奔波的地步,挺多記個錄備個案而已。
原本心情就不好的樸慧珠因爲丟失了母親留給她的胸針,心情跌落至低谷。
工作了一天的李秀麗洗過澡後就倒在牀上呼呼睡着了,樸慧珠連同她的衣服也一起洗了,然後拿到陽臺去晾。
崔俊源用來給她包紮傷口的手工素色手帕也幾經清洗乾淨掛了起來。
看着那條右下角繡着一個藝術字母‘y’,樸慧珠覺得它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優雅漂亮!
……
崔俊源和池大右用完晚餐後,兩人又去了一家夜店喝酒,最後不得不給助理打電話,叫他過來開車送他們回家。
臨近午夜的時候,崔俊源纔回到江南區的華豪別墅。
因爲是私生子,即便回來繼承家業成爲了**集團總裁,崔俊源和崔家人的關係仍很尷尬,除了重要的週末聚餐和節日纔會回爺爺家裡坐坐外,他平時都一個人住。
亮起客廳的燈,崔俊源踢掉腳上的皮鞋,將脫下來的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
就算多年不見,他和學長的關係還是那麼親,加上酒精作用,兩人這一聊就是數個小時,那些愉快不愉快的都道了出來。
積鬱在心裡的苦悶,似乎釋放了一些,他此時的感覺是這些年來從未有過的輕鬆。
崔俊源醉了,他的世界在晃動。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冰箱前,打開門取了瓶礦泉水,才擰開蓋子喝一口,他的助理就來了。
“嗯?”剛纔下車他就拒絕助理留下照顧,崔俊源迷惑看着對方。
“波ss,我在車裡撿到了這個。”助理上前來,擡起的右手裡捏着一枚粉色水晶蝴蝶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