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風先生是做哪一行的?”看他這付文青打扮,任芊芊好奇他對杜奕雪撒了怎樣的一個謊。
“我是畫畫的,正在爲明年的畫展做準備。”
“畫家啊?搞藝術的不少人經濟狀況都不好哦,你年紀輕輕的,還沒在這行裡扎住腳吧?”
芊芊的話讓杜奕雪聽了不高興,覺得她多事。
“太小看羽風了,他可是國際美術協會會員,早在兩年前在美術界小有名氣了。還有,別把他和那些窮小子們相提並論,羽風父親是珠寶商,雖然不及杜家有錢,但也是上流社會的人。”
不等任羽風開口,杜奕雪就搶先給了任芊芊答案,一臉的驕傲。
“哦,看來我是多慮了,這不是爲小姑子將來的幸福着想嘛!”芊芊皮笑‘肉’不笑,又問羽風。“你家裡幾個人啊?”
“父母健在,有個調皮的妹妹離家出走了。”任羽風意味深長地衝任芊芊微笑。
“妹妹都離家出走了,看來這家教也不怎樣嘛?連個孩子都管不住。”芊芊輕哼。
任羽風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藏在鏡片下的細眸微眯。
“任芊芊,羽風第一次和大家見面,你說話能不那麼刻薄嗎?”杜奕雪冷臉瞪任芊芊。
任芊芊挑了一眉,努努嘴正想反駁杜奕雪,任羽風卻開口了。
“芊芊這也是實話,爸媽晚年得‘女’,太寵着她了,我這當哥哥的也是過分縱容纔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有機會我會和她好好談談的。”
這話只有任羽風和任芊芊知道它最深層的意思。
任芊芊張開的嘴巴緩緩抿合,不再說話。
“這情況倒‘挺’像我家小雪的,太寵,任‘性’的時候什麼都不聽。”杜夫人感同深受,向小‘女’兒投去責備的目光。
杜奕雪俏皮地吐吐舌頭,將小臉貼在任羽風的胳膊上,嘀咕:“我很乖的好不”
大廚和他的助理們正在廚房裡熱火朝天地忙着爲主人們準備豐盛的晚餐,聽李管家說兩位少爺半個小時後纔到家。
杜奕雪和任羽風已經和杜夫人聊了很久了,她覺得坐得太久有些無聊了,拉着任羽風四處參觀去了。
任芊芊返回了二樓的臥室,在依一的協助下換了身得體的裙子。
“呀,大少‘奶’‘奶’你的手指又出血了?”給任芊芊整理裙子時,依一發現她纏在手指上的繃帶滲出淺淺一層血紅。“我給你上新‘藥’重新包紮吧。”
說着,依一急忙完成整理裙子的工作,然後去拿外傷‘藥’和新的紗帶。
任芊芊走到窗臺前推開窗戶,帶着清新青草味的空氣涼爽地吹進屋子裡。
‘花’園裡傳來杜奕雪咯咯的笑聲,她伸長脖子往下看,看到杜奕雪和任羽風手牽手地從常‘春’藤的走廊走過。
任羽風是衝她來的。
透過常‘春’藤葉子間的空隙,她看到陷入熱戀中的杜奕雪一臉幸福,這個才受過愛情的傷的‘女’孩又這樣一頭裁進了火坑裡。
也不能怪她太傻陷得太快,任羽風是那種很有魅力的男人,他不需要甜言蜜語,只是一個‘迷’倒衆生的微笑,就能讓無數‘女’人投懷送抱。
杜奕雪遭此劫,都是因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