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對視一眼,眸底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沐易之將牌一甩,揉亂後,伸了個懶腰,“好啊,到時可別後悔。”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賭徒心裡,輸了想繼續,想着下一把就會贏,贏了更想繼續。
而我就是這種心裡。
但我絕對不是好賭啊,說清除了,我只是因爲不知道三個人怎麼相處,纔會提倡這個活動的。
“20點,牛牛,我贏了。”沐易之將牌一攤開,赫然五張的整數,我去啊,這也太坑爹了吧!
我肉痛的將身前所有的毛爺爺都交了出去,瞬間成了個窮光蛋,擡眸,怨恨的望着沐易之,咬咬牙,“你給我等着。”
沐易之攤攤手,一臉的無可奈何,“我都說了你不要後悔的。”
“哼~!~”我冷哼道,“女人都是善變的……別廢話了,趕緊的。”
說完,我伸手抓過五張牌,小心翼翼的將牌舉到自己的眼前,前面三張都是整數,我吹,我吹,吹,吹~~~~~~
我挑眉將最後一張牌挪開,我去啊~~
一點。
作死的節奏啊。
擡眸,緊張兮兮的望着坐在我前面的兩人,心裡默唸沒有,沒有,肯定沒有。
很顯然的,做爲一個早就被上帝拋棄掉的孩子,終究是沒有憐憫我的哀求,上帝讓夜寒軒抓了個牛牛。
我恨啊,心裡頓時如同針扎般的肉痛,惡狠狠的指着他們兩人道,“你們肯定出老千,不然我不可能輸的那麼慘的。”
夜寒軒將紙牌一扔,架起一條腿,手肘撐在膝蓋上,扶着腦袋,斜睨這我,“賭場無親人,給錢。”
“哈!!”我張了張嘴,嚥下一口唾沫,啐了一口,比了箇中指,做個鬼臉,“算你狠……”
“善用無辜的眼神,謊話說了兩次我就當真,我說算我笨,軟不隆冬的耳根,只爲一時的氣氛,搞一肚子的氣憤……”
我哼哼唧唧的哼出這首歌,陳小春的‘算你狠’,愛死這歌詞了,現在好附和我現在的心情啊。
你們都是特侖蘇,都是裝出來的純。
哪像我是真純,哼哼~~~
我拿過包包,掏出其中的皮夾子,拿出一張毛爺爺丟給了夜寒軒,(┬_┬)好不容易得來的私房錢啊,現在又沒有了
。
我要堅持我自己的理念,我要鈔票,我要變美,我要美男。
前面那兩隻的確很秀色可餐啊,可素,可素,人家真的覺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話,會比較好,三個人都幸福了。
可不可以這個樣子,他們兩個在一起,然後那天我需要一個男朋友的時候,出來一個給我充充場面什麼的,這是不是很有愛啊!!
“心兒,你還學會唱歌了啊!”沐易之一臉好笑的看着我,眼底一片戲謔,“我還以爲你真的要當一個山頂洞人了呢。”
“沒事!”我高挑這眉,眼睛眯成小縫,“我對當火星人沒有意見。”
其實我好睏啊,可是這兒三個人要怎麼睡?
好吧,雖然跟他們都一起睡過,可是,這樣奇怪的氛圍下,確定可以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