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單身的炎炎,告知她的好朋友,她要相親了。注意,沒見到相親對象前,她先跟未來婆婆見了面,還是在飛機上偶遇的。
如果,見到那男生後,她對此人有好感,就帶來跟他們認識。如果,見了人之後,她一個人過來,就代表她對此人不感興趣。
杭周與尹默戀愛多時,家裡杭母催的緊,這不就有所行動了,密謀求婚,爭取一舉拿下尹默。喜歡多年,終於勇敢的邁出那一步,說真的,他好緊張。
在炎炎見完相親對象前,他還有時間醞釀和準備的,不急。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竟然不自覺的緊張,連帶着誤喝很多的酒。
爲了見炎炎所謂的相親對象,也爲了杭周囑咐的好好打扮,尹默把自己收拾一番,還是很美的。她還未到,杭周竟有點人不醉人酒醉人的恍惚。
見過相親對象的炎炎同學,在鐵三角的聯絡羣裡發消息了。
炎炎:鐵三角即將變成四邊形,我帶人過去,熱烈歡迎。
尹默:恭喜,要準備紅包,提前喝你們的喜酒嗎?
杭周:總算男女平衡,感覺自己多稀有,原來是根草。
尹默和炎炎都發來一個微笑的表情,暫時的消停,等待暴風雨來的更猛烈。杭周爲了使自己有足夠的勇氣,出色的完成接下來的一系列的舉動,再次灌了自己一杯烈酒,酒壯慫人膽。
看着一臉微紅的杭周,尹默還問他,“你喝酒了?臉紅什麼,生病了?”拿手在杭周額頭試了溫度,正常。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掩蓋住喝酒的事實,杭周何時喜歡上噴香水,她都不知道。
一直以來,他的身上都是洗衣液或是沐浴的味道,沒有出現今天怪異的一幕。杭周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慌的一批,內心禱告的人,祈求謊言不要被戳穿,不然死的很難看。
杭周從未騙過尹默,所以,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忠誠的模樣並未讓尹默起疑。見杭周的衣角沒有整理好,尹默還好心的幫着整理,杭周差點都不敢呼吸了。原諒他,還是一名純潔的大男孩,對於男女朋友間這種親密的舉動,經驗次數少,沒有什麼經驗可言。
尷尬是會傳染嗎,尹默對於自己唐突的舉動,微笑了一下,便坐下不在有其他舉動。杭周的臉更紅了,還誇了她一句,“默默,你今天真好看。”如果,不出什麼差池和意外,他們朋友見過面,將是他和尹默單獨吃飯,他會藉機跟尹默表達心意,後面的事情,他沒想太多。
並未等待多久,炎炎帶着一名陌生男子進來,跟尹默、杭周介紹彼此。“這位是閔浩卿,是位律師。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尹默、杭周。”
經過炎炎的介紹,閔浩卿與其他兩人握手,只一眼,就認出尹默。今天,她沒穿工作服,稍加打扮的她,還是很吸睛的。復跟尹默握手的那刻,他悄悄調戲了某人,使了一點勁隨即鬆開,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不能逾越了。
尹默並未把某個心機男,惡作劇的小鬧劇放在眼裡。落座後,安靜的吃着盤裡的糕點,因爲有陌生人的加入,尹默習慣沉默,她生性如此。見到她多言、活潑,也就在家人和好友面前,她纔是那副模樣和狀態。
聽着他們的寒暄,尹默一時好奇心氾濫,沒忍住對這個陌生男子打量一番。衣品不錯,是成功人士的裝扮。
頭髮梳理的整齊不亂,五官還不賴,沒有鬍鬚。領帶跟今天的衣服很配,看得出很用心。
身材不胖,坐姿懶散,他很悠閒。皮鞋很亮,爲整體搭配增色不少,連皮鞋裡面穿的襪子都這麼講究,生活品質極高。
她做了什麼,竟然對這個陌生的男子,產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和打量的神色。尹默有絲慌亂,卻在瞧見閔浩卿帶笑的嘴角,立馬四處遁形,連興趣和好感都不存在了。
淡淡的一瞥,他竟然在笑,是發現自己偷看的小舉動了嗎?這男人絕對有資本,魅惑女人的本事,那雙篤定的眼神,分明就是最好的證明。他發現了,還在笑她無禮,可他的眼睛好迷人。
纖長的睫毛,濃密又多情,看一眼就讓人沉淪其中。尹默慌亂的想逃,可她暫時還不能走,杭周和炎炎正在聊着什麼,說到正起勁的地方,笑成一團。
謊言接着一個,終會因爲前一個謊言,牽扯出一連串的去彌補,最終,他們亦是劇中人。如果,該說真話的那刻,坦白講出來,還會有後面的謊言發生嗎?
炎炎和杭周高興,貪杯多喝了酒,除了炎炎表現出醉意,杭周倒還好。原本休假的尹默,因爲工作電話,被臨時叫走。
離開前,不放心炎炎,便讓杭周安全把人送回去,杭周答應了。炎炎住在那裡,他是知道的,不放心把人交給第一次見面的相親對象,只能麻煩好友杭周了。
尹默離開,閔浩卿借有事需要處理,也跟着離開了。成功在路邊攔截到等車的尹默,大方的邀請尹默,還要好心送她。
拉開後座的車門,當自己乘坐出租,一上車就戴上耳機,拒絕交談的態度很是明顯。開車的人,也不勉強,時不時打量後座的人,她都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閉着眼睛是睡着了嗎?
問都不問,直接把人拉到殯儀館,後座的人沒動靜,難道是真的睡着了,他冤枉了人姑娘。“哎,尹默,醒醒,到了。”生怕她賴上自己,還拿手推推她。
瞬間的迷糊,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車上睡着,怎麼沒有一點安全防備意識,不應該呀。難道,是加班的緣故,沒休息好。
“謝謝。”尹默落荒而逃。
他們還會再見面的,因爲,她落了東西在閔浩卿車上,在他晚歸回家才發現。閔浩卿不得不懷疑,是故意爲之,還是真的落下而不自知。
拿着尹默落下的東西,等着某人上門來找他,魚兒自己上鉤和他主動誘拐是兩種不同情況,結果是他喜以樂見的就成。
他彷彿料定,尹默一定會出現,而他對這個送上門的獵物,很有興趣。萬家燈火,他伏在書桌前,認真的工作,時不時看一眼腕錶,嘴角扯出一個勝券在握的自信。
時間不早了,爲何,尹默還沒來?沒發現自己的所有物丟了,還是根本不知,東西落在他這裡?他開始給尹默找理由,等待的間隙,夜漸漸黑了、深了,跟他的神情一般。
神情凝重,心有積怨,似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