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有推薦票的投一張吧!最近心情一直不大好,煩的事兒多,哎……這文也該快結了。雖然字數限制,但也不能潦草結文,寫了改,改了寫……有些鬱悶。不過,希望文不會讓親親筒子們鬱悶。
那日從德太妃寢宮退去之時,她依舊處在某種震撼中,沒有爲難我們。但爲難又怎樣呢?胤和我,一個帝一個後,她……原本接受皇太后的帽子,還能和我們作態一番,但如今……
不過,胤倒是百忙中,特意抽出時間來問我,看着胤眼裡幾十年來的信任,和如今防那些人而日漸凝聚的苦楚,原本想八分真兩分假地堅持在德太妃寢宮中的那番說辭,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我……不能讓胤覺得身邊已無可信之人!不由苦笑道:“那些話,倒是十有**是真的。只是那手書,卻是我向皇阿瑪求來的。”
胤鬆了鬆緊繃的神情:“倒還真解了我現在之圍。只希望額娘她……不會再鬧了。我……最近這兩個月,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爲痛苦,疲累的兩個月,幸好,還有你!只是,你怎麼想到向皇阿瑪求這麼一書呢?”
“若是不在意,就不會受傷!胤,你還是在意她是你的親生額孃的,對不對?可是她這麼做,已經偏得太遠了些。她那些話,若是旁人來說,天下信的人不多,可若從她口中所出,天下人又如何想你?可現下。朝局動盪,南疆和西藏一帶又屢有蠢動。皇阿瑪當時倒也還說了句,把這江山交給你。卻不知是愛你還是害你。”我纏上胤,依偎進他懷裡。“當斷不斷,反受其害,若是有一天,你受了那三人成虎,衆口爍金之罪。又當如何自處?以後,額孃的事,你莫再管了。我會讓她受到皇太后該有的待遇,只是她的那些胡言亂語,也要想法消了地好!若是別人有何微詞,讓我來擔這些吧!你和十三弟他們,一心護好這江山就好!”
“你還沒說皇阿瑪手書的事呢!”雖然眼下問題很多,但胤難得地放鬆了些,颳了刮我的臉。.,更新最快.“有你陪着,真好!”
“我怕我太聰明瞭,會把我地親親夫君嚇壞啊!”我故作嘆息。“不過夫君問起,我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總算知道弘曆從哪裡學來這腔調的了。”胤好笑地看着我。
“這邊有些點心。你邊吃邊聽我說吧。一會兒,你也定是回前殿批摺子去。忙開了,就不知時辰了。”我起身將早先備好,又熱過地幾個小菜點心端過來,坐到胤旁邊,“其實我最早還是從海東青留意起的。當時十弟說了是十四動的手腳,後來十四弟出征,九弟說了那般的話,若說一直打着八弟的幌子,籠絡人心地十四弟,還沒有他想,那是真正的不睜眼了。朝中的勢力我不熟,但論到宮中勢力,當時被二哥,大哥二分天下,他們一倒臺,那些人自要尋找新主子好依靠。”
“額娘有我和十四弟兩個皇子傍身,而且兩人這些年都很受皇阿瑪重用,那額娘自然是比較穩妥的新主子。而且後宮久未立皇后,皇貴妃,四大妃已是份位最高的。加上她本來也有些自保的勢力,畢竟是宮中生活了幾十年啊!”一番話,胤說來,只有無盡的感慨。
“而十四的性子,你又不是知道,一向疼他的額娘,若是被他吹吹耳邊風,撒兩句嬌,再說些不明不白地話,額娘可能也當真以爲皇阿瑪會傳位給十四弟了。皇阿瑪人老眼可不花,什麼事兒都揣着精明當糊塗呢。海東青的事會不知?後宮風向他會不知?只是人老心也軟些罷了。當時我提了提,說道外人都以爲要傳位給十四,他一下就想到其中關鍵,所以當我請求留下一點親筆證據,好避免皇位引起的混亂時,毫不猶豫就寫了那個給我保存。”我接下去,說完自己地話。胤聽了,也未再說什麼,有些話點到爲止就好。我的願望也很簡單,不是做什麼素手遮天地女強人,只要胤活得輕鬆點而已!胤挑了些新鮮素菜,卻馬上擱筷不吃了:“我最近沒啥胃口,這許多吃不了。”
“少許進些肉食吧!不然哪有體力。就是你忙得經常用膳不定時,纔會漸漸吃啥都沒胃口。偶爾正常傳膳,這宮裡地膳食精緻好看,卻不一定開胃。這些都是我下了心思,親自做的,稍微多吃點吧!”經不住我哀求地目光,胤又動了幾下筷,“要不,你餵我?”
我夾起一塊嫩牛柳送入他嘴裡,胤卻是不肯張嘴,眼睛卻晶晶亮地看着我:“就這樣喂嗎?我不稀罕,要這樣!”
說着他將我夾着的牛柳送到我口中,隨後傾身俯上來,脣脣相印,靈舌一轉,已將我口中的牛柳勾走,順帶還在我的舌尖輕纏了幾下,惹得我身體一陣輕顫。
因爲守孝的原因,雖然帝王守孝是以月代年,但那也有三個月。加上胤一直忙得要命,算起來,我們已經有四個多月未曾親近。如今在他的一個曖昧的舌吻下,我竟已微微情動,不由覺着有些丟臉,這張老臉也經不住變紅。
落在胤眼裡,卻是另一番情景。我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呼吸滯了一下,眼裡瞬間被某種黑暗遮住。他湊到我跟前,幾乎鼻尖抵着鼻尖,脣對着脣,低沉的嗓音從他兩瓣薄脣中逸出,我的臉上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熱氣:“可是我那裡也很餓,你負責餵飽,好不好?!”
感受到他的手已經解開了我春衣的一個釦子,探進去,在我的胸前揉捏,我只覺得一陣眩暈,不由輕吟出聲,卻盡數落入胤嘴裡。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纏住他的頸子。忽然感覺身體一個騰空,人已經隨着胤的腳步往室內而去。
不同於以往的溫柔,輕憐蜜愛,也不同於偶爾的狂野,盡情縱慾。今晚的胤只是不停地索取,索取,彷彿怎麼也要不夠,彷彿一直要得到某種保證爲止,彷彿在求某種安心,又彷彿似在舒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壓力……讓我欣慰,同樣盡情投入的是,對着我,他同樣敞開着全副的心扉,也是任我索取的樣子。
漏*點過後,我渾身軟無力地躺在牀上,看着神清氣爽的胤自行穿好衣服,套上常服,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貓一般。難道男女房事後的差別居然這麼大?他坐到我身邊:“我很想就這樣陪着你睡下,再溫存片刻。可前殿還有不少奏摺等着我。你好好休息,今夜不必再給我送宵夜了。我若覺着餓,自會差人備吃的。”
我很想說好,但想着他剛剛吃得不多,一忙起來,昏天暗地,哪還記得吃這回事!鑑於他以往的不良記錄,我不由無力地橫了他一眼:“新調來的那幾個貼身太監不知你習性,也沒那膽量敢擅自打斷你處理朝政。還是老時間,亥時過點,我備了宵夜給你送過去吧!”
“要是你還有力氣!”胤俯身,在我光裸的肩頭印上一吻,“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們都不比年輕時。別光說我,你也要保重好身體,一直陪着我到最後才行!不過,如果十年後,你還是長得這個樣子,不見老態,我都要懷疑是不是真的從天上偷了一隻鳳凰下來呢!”
“你……你這是拐着彎罵我不是人吧!”我佯怒地唾了一口胤,卻見胤輕笑了兩聲,才大步離開去前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