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尾篇 人生從頭愛依舊(上)
馬上要結束了,有些捨不得。請支持接下來官官會專心寫的《絕色天煞》。
“帝后同陵是知道的,帝后同槨?是不是太誇張了。”我使勁揉了揉額頭,強睜着眼看着對面的表妹,“寧馨,你也大學畢業有兩年了。你就不能正正經經找份工作?讓你來幫我也不肯!再不行,正正經經找個人談戀愛嫁了。整天就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再說,即使你說的雍正皇帝和他皇后真的感情這樣好,又怎會有那齊妃,宋嬪的存在,聽說他還有不少貴人呢!好了,現在法律明文規定一夫一妻了,還不是到處是偷腥的男人。好好睜開眼,找個不錯的嫁了就好。你表姐我,不像你那麼好命,明天一早,還有一個合作會議。求求你老人家能不能放過我?”可是我心裡爲什麼覺着雍正比那滿園春色關不住的康熙要好呢?
“表姐你真無趣!”寧馨嘟着嘴,才萬分不情願地從我牀上爬起來,我剛鬆了口氣,總算能送走這個小魔女了,不想,她忽然回頭看着我,“表姐,晚飯後,姑父來電話了,說明天中午十二點,請準時出現在四海花園的聽湖閣,說有貴客。還說,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請表姐一定要趕去。”
“這回又是哪家公子?”我懶洋洋地靠在牀頭,沒什麼表情地看着寧馨。這……就是我辛諾,辛家大小姐的命!讓我想想,除了高中那時候,純純地戀過一場外。好像已經被逼着相過幾次親了?那個風流的法國貴族?結果最後生意談崩了,自然,就不用去成爲那花花公子後花園的看門人了。說到後花園。呵呵,那個雍正的後花園應該比康熙地好管不少吧!咿?我怎麼會想到這個?不是應該在數我相過親的對象嗎?
第二個是誰?好像是北方建築的少公子江町。不但長得好,性子也很溫和,在圈子裡地風評也很好,沒有沾花惹草,勾三搭四的壞習慣。當時我還想過,就這年代,這圈子裡,能有他這麼個老實,又擺得上臺面地人做老公,也認了。不過,雖然現在還有來往,但他……呵呵,可是我的好姐妹!還是我親自幫他瞞着家人。手機站,更新最快.以婚前培養感情的藉口,將他和他男朋友偷渡到荷蘭,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呢!至於第三個。我都忘記叫什麼了,總之很輕浮放浪的一個人。初次見面。就想對我動手動腳,好像當時我那堂弟。當場就在我們約見地地方維斯西餐廳上演了一出英俊小生怒揍風流色狼的戲碼。幸好,我的父親,辛家家主對此也沒什麼意見,說實話,我那老爸,除了什麼事都以家族利益爲先之外,還是很疼我的。
不過,這即將到來的第四號人物是誰?我們中國人一向不怎麼喜歡四,七,九這幾個數字,但我獨獨對四情有獨鍾。四,四,四四……是不是我曾經認識過什麼人叫四四的,爲什麼舌尖吐出這兩個字會感覺這麼親切?
“表姐,發什麼楞?不是給嚇壞了吧?”寧馨看着我,奇怪我沒有象以前幾次一樣發脾氣。
“哦,沒什麼,你知道我一向對四這個數字感興趣,正在想明天,我爸他給我安排了怎樣一個人?再說,相親,再相下去,我都快成爲相親女王了。哦對了,這幾天,我那兩個弟弟都不在,小臻也不在,明天你要充當護駕的哈!記得準點到,要是見到我向你搖頭,則想辦法找藉口,讓我離開。”我鄭重叮囑寧馨,雖然生意圈內,花花公子,下流禽獸不少,但多數還是披着那張人皮的,象三號那個,純屬白癡類型。只是,我畢竟是女子,拼體力拼不過男的。上次要不是我堂弟小臻正好和他女朋友約會在哪裡,說不定我就吃虧了。
寧馨作了個鬼臉:“報酬!你也知道,我是無產階級!”
“好吧!這次要什麼?”我無所謂地回了寧馨一句,這小姑娘沒別地嗜好,就是對那些名牌念念不忘。
“一雙鞋子,一個包!PRADA的,下星期我自己去選,你買單。”果然不出我所料,嘻嘻,估計其實她早看中了哪雙鞋子和包,就等着找機會,讓別人掏錢了。
那一夜,我睡得極不安穩,一直在想着雍正和他皇后的事,心裡面有些酸酸地,然後象是一種叫感動的東西在胸口涌動。感動?我上一次感動是什麼時候?十年前還是十五年前?當我打開牀頭燈,看了一眼桌上地鬧鐘,才凌晨三點半時,不由抱怨起寧馨,和我說那些做什麼,弄得我滿腦子都是那兩個早作古地人。想了半晌,沒有答案,難不成其實我心裡,還是如十六歲的小女孩一樣,做着愛情地美夢?還是……這是穿越的前兆?穿越?我的心漏跳了一拍……總好像有些事忘了,還是原本那些事就是在夢中的?
我苦笑了一下,真是被寧馨塗毒了,還是好好睡覺,明天頂着熊貓眼去上班,還不被我的私人秘書和助理兩個死丫頭笑死。
八月裡的上海比蒸籠還像蒸籠。這刀子雨是沒下,只是這太陽,也實在太勤快,太興奮了點。好在地下車庫中不透陽,不算太熱。我出了電梯直奔自己的車而去。不要想象我的車有多華貴,對我來說,車就是用來開的,所以只是普通的PAAT。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半,要我半小時從市中心到接近松江地區的四海花園那裡,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但好歹儘儘人事,我老爸出面介紹的,哎……肯定也是門當戶對,甚至我們辛家也要陪着點小心的。
四海花園的東西極貴,但用餐環境極好。原本停了車子,走了那麼二十多米的路,讓我這個極度怕熱的人,心裡有些微微的煩悶,不過隨着迎賓小姐的打開門,我走入大堂,一股涼氣撲面而來。這時,我腦子裡只剩兩個字“舒服!”。而悠揚的鋼琴聲飄滿整個大堂,將人們暑期的躁熱驅逐乾淨。
一個大堂的小姐將我帶到所謂的聽湖閣時,一陣男子低沉的笑聲從裡間傳出:“沒想到你李大少第一次相親,就被人幹晾了半個多小時了。你確信她不會放你鴿子?”
“應該不會。權當休息吧!她今天早上應該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從市區過來,估計會晚上一小時。”清亮的男中音,略帶磁性,但沒什麼語調起伏,使得其中平添幾分清冷,讓我覺得很舒服,心中某個地方被觸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再哪聽到過,夢中還是那段詭異地讓我覺得應該存在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的記憶?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進去問那個男子:“先生,我們以前見過嗎?”他會不會把這當試圖搭訕的把戲?我正欲推門而入,卻聽得原先的低沉男聲不無戲謔地道:“我傳說中的緋聞男友,你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有耐心了?要不是對着連世界小姐級的美女都是絕對零度的臉……難怪,讓人懷疑是來着。”
“我對無論是名字還是姓名叫心諾的人都感興趣。你知道,我已經找了整整十年的人。可是……不過說到緋聞男友這件事,我好像還沒和你算帳呢!”清冷的男聲中隱隱浮着一絲躁動,摻雜了的些微怒氣使得他的話有幾分寒意。只是爲什麼我聽到他在找叫心諾的女子,找了整整十年,我的心會酸,眼會酸,居然莫名感動地想流淚?
“明明是個理智得堪比機器人的人,怎麼就相信那種夢境呢?”疑惑,疑惑,滿滿的疑惑。“跟你說了,那不是普通的夢境,那是我的前世!前世我千辛萬苦佈下那風水大局,又有蟠龍玉佩傍身,方能保得這些記憶……只是不知她……是否還記得……哎。”無限蕭索的聲音,讓我有衝進去安慰他的衝動。
“牧,你今天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正好奇,是否繼續站在門外,聽聽還有什麼內幕。早上的時候,我和我爸通過電話,知道今日的相親對象應該是天宸集團的李家少主,也是現在的實際掌舵者李絕牧,一個據說從不近女色的鑽石王老五,一個據說冷酷冷血的商場劊子手,不過業內對他的風評還不錯,這個人非常守信用,對唯一的親弟弟疼愛異常。
一個從走廊處正向這邊走過來的服務生,讓我沒有選擇地敲了三下門後,臉上換上平時的面具式完美微笑,推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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