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楚天狂的無下限騷擾中過了一週,童羽飛頭疼了一週,而瑞清也不再喜歡纏着童羽飛了,好像突然之間長大了,只是默默盯着楚天狂出神。
是的,是楚天狂,爲什麼他不盯着童羽飛而是楚天狂呢?莫不是他…
想多了,人家可是性取向很正常的人。他這樣只是因爲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暗示他,一定要除掉楚天狂。這種聲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法治社會,什麼叫除掉?
這樣的想法似乎是太猙獰?自己畢竟還是一個學生…
楚天狂可是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裡,瑞清不知道爲什麼,可他心裡清楚得很。看來這羽聖的老對頭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啊,還這麼急躁,都放棄了原先慢慢控制修的念頭了麼?未免太急功近利了吧…
童羽飛在一旁只是無奈,她不想管瑞清腦袋裡裝着什麼,她也不想知道楚天狂所說的前世今生,她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學生而已,爲什麼都這麼難?家中還有爲自己勞心勞力的父母,自己又怎麼可能沉浸在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中呢?
無奈身邊的楚天狂完全停不下來,似乎十分迫切的想要自己恢復記憶,做回那個什麼牛逼的羽聖,不過童羽飛姑娘一直在想,既然當年羽聖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爲什麼這些人還非要把她找出來再活一次?
真是把自己的意願加在別人的身上了,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這些楚天狂可不管,他只想喚起童羽飛體內羽聖的記憶而已,然後助她恢復源力,重回古蒿界整頓童家而已。這也算完成主上給的任務了。雖然主上曾說不要爲難她,但是主上何嘗不想再見羽聖?不管怎樣,就算主上你罰我去死,我也定要將她帶回!
“小羽羽,你就聽我的吧,你跟我一起練習源力,可以飛,可以瞬移,可以打架,很多好處的…”楚天狂再次不要臉的說道。
“不學!”
“小羽羽,練習了源力可以可以長生不老,青春永駐,你難道不想麼?”
“不想!”
“小羽羽,學了源力可以保家衛國,保護任何你想保護的人…”楚天狂不依不饒的誘惑道。
童羽飛一陣遲疑,他心動了,然而…法治社會哪有那麼多的危險?
“與我何干?”童羽飛依然堅定的回絕道。
“小羽羽…你太傷我我心了…”楚天狂撅到,這姑娘心是鐵打的麼?怎麼說都說不動…
然而就算童羽飛再怎麼拒絕,也趕不上突然的變化…
這一天童羽飛像往常一樣,坐在座位上學習,只見楚天狂面沉如水地坐了下來,十分嚴肅的對童羽飛說道:“童羽飛,有個十分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童羽飛見他不似往常的嬉皮笑臉,如此正色,恐怕是真有事情發生。
“你弟弟…最近有些麻煩…或者說從你手背上出現仙羽的那一刻開始與你接觸過的人就有麻煩了…”
“什麼意思?”童羽飛皺眉。
“仙羽是那個年代最強大的術魂,而伴隨着強大求魂而生的便是靠食術魂而而生的噬魂獸…而你的夥伴們現在都沾染了你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在死亡邊界打滾的魂獸們…只要吃了仙羽,它們便可的千年魂力,甚至化爲人身…”
童羽飛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表弟是沾染日子最多的人,所以他周圍…”
不等楚天狂說完,童羽飛便立馬站起來。
“快帶我去!”童羽飛不不由分說,拉起楚天狂就往教室外走去。
路過瑞清時,說了一句:“幫我們請假!”
瑞清一愣,只是看着他倆相握的手,輕輕答到“好…”
直到他們走出教室瑞清也還沒回過神來,去哪兒,爲什麼不告訴我?然這句話他卻沒敢問出口。
跟着楚天狂來到操場,看見表弟正在籃球場上揮灑着汗水,這不是沒事兒麼?
“不,你看…”說着他握住了童羽飛的手,童羽飛剛想掙扎,只聽他咬牙說道:“別動…”
突然,童羽飛眼前便出現了不一樣的一幕…
表弟是再打籃球沒錯,不過在他周圍卻有着一羣面露兇光的野獸,他們青面獠牙,用敏銳的鼻子嗅着,嘴角還不時流出口水,似乎特別想要吃人。
童羽飛震驚了,楚天狂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他拍了拍她的手,想要安慰安慰他,卻又說不出話來。畢竟把眼睛借給童羽飛已經消耗了他大量的能量,況且他還要分出一部分力量來牽制主那些不要命的噬魂獸。
童羽飛看見這個差點驚叫,楚天狂及時阻止了她。
“你想要別人把我們當做怪物麼?”楚天狂第一次如此憤怒的控訴童羽飛。效果卻極好,是的,別人根本就不會相信…
童羽飛只好把話往肚子裡咽。
楚天狂這時停止了向童羽飛輸入能量,臉色這纔好了一些。童羽飛發現自己看不見了,微微一想便明白了原因。於她焦急的問着楚天狂,“它們還沒走?”
“沒有。”楚天狂答。
“有什麼辦法麼?我表弟該怎麼辦?”
“沒事,我幫你解決。”楚天狂一攬所有的責任。
“沒關係麼?看你臉色不太好…”童羽飛心中高興,卻又覺得過意不去。
“沒事…”聽楚天狂說完,又聽到他念念有詞:“吾之術鐮,借汝之力,助吾…”
只見一股熱浪襲向籃球場,童羽飛莫名,卻好似聽見了哀嚎…
“沒事了,我幫你表弟下了一個結界,最近應該不會有危險…”
“謝謝你…”
…
一路無話,要到教室時,童羽飛突然就問:“怎麼樣才能讓那些噬魂獸不來?”
“當你源力強大以後,就可以掩蓋自己的氣息了。”楚天狂下意識的回答道。
自己說完了才發現,哎,我尼瑪,我幹嘛有問就答啊。
“教我吧…”
“啊?”
“教我如何修煉源力,我不想一直依靠你。”童羽飛又恢復了死魚臉,說道。
“求之不得。”楚天狂說道,哈哈,他想了這麼久的事終於實現了。不過他心裡還有小小的鬱悶,難道我就不如幾頭畜生?
瑞清看他倆又一起回到教室,楚天狂還春風滿面,目光又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