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樂渝就迫不及待的起牀了,因爲紫薇和金鎖要在今天進宮了,但她也沒有失了方寸,畢竟身邊已經有監視的人了。不能讓額涅在操心了,上一世額涅悔過後對她們很好,還親手縫了嫁衣
這一世她還要穿着額涅縫的嫁衣嫁給永琪。
她沒有發現她在想這些事情時出現的渾天然的氣勢,嚇得映秋、映雪都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她回過頭說道:“更衣。”
映秋和映雪連忙將手中的衣服給樂渝穿上,樂渝看着銅鏡中的自己,頭戴兩把頭,兩把頭一旁插着菊花紋琅彩步搖,和一支累絲珠釵,,中間是紫色茉莉花絨花,耳朵兩旁分別帶着三個白銀纏絲耳墜 ,月白色的衣服上掛着和田玉佩,華麗又不失簡樸。映秋和映雪感嘆道:“格格,你真是太美了!”
“你家格格什麼時候不美。”樂渝開玩笑道。
屋子裡傳來一陣陣笑聲。
翊坤宮正殿裡,瓜爾佳氏已經帶着紫薇和金鎖到了,乾隆也前後腳來了,皇后起身將龍紋交椅給了乾隆,自己坐在乾隆的右邊(清朝的時候右以爲貴),瓜爾佳氏領着紫薇和金鎖向前行禮。
紫薇梳着兩把頭,帶着紫薇花絨花,一旁帶着紫薇花步搖,耳朵上帶着三個紫薇花耳墜(瓜爾佳氏後邊給她們說的,滿族姑奶奶要有三個耳洞),穿着蓼藍色旗袍和蓼藍色繡花鞋。
金鎖同樣梳着兩把頭,帶着月白色丁香花絨花,一旁插着丁香簪,另一旁帶着丁香花步搖,耳朵上帶着三個月白色耳環,穿着月白色旗袍和月白色繡花鞋。
瓜爾佳氏頭梳兩把頭,兩把頭上插着如意簪,和白玉步搖,中間帶着芍藥絨花,耳朵上帶着三個瑪瑙耳墜,穿着一等忠勇公夫人的朝服(引文一等忠勇公是超品,所以我不知道穿什麼,就按這個來吧,若是一品夫人有一品夫人的朝服,但他是超品,所以就隨傅恆。)
“皇上萬福,皇后萬福。”
“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要如此多的禮儀。”乾隆說道。
“是。”
“你就是紫薇吧!”皇后說道。
“是。”紫薇上前行禮不卑不亢的的回答道。
“嗯,你和金鎖可會琴棋書畫?”皇后點頭問道。
“回皇后娘娘,民女會古箏、琵琶、揚琴、蕭,但古箏是民女最擅長的。會下圍棋,讀過四書、五經 《烈女傳》《詩經》等,會畫丹青、山水畫。”紫薇說道。
“回皇后娘娘,民女會古箏、琵琶、蕭,但琵琶是民女最擅長的。會下圍棋,讀過四書、五經 《楚辭》等,會畫丹青、山水畫。”金鎖也回答道。
“你娘她可曾恨過我?”皇帝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
“沒有,她在去世的最後一刻都在思念着您,她說過她這一生愛的人是至高無上的,他有很多無可奈何,我不應該恨他。”紫薇哭着說道。
衆人聽了很難受,更何況是乾隆。
乾隆深思了一會,就被屋外的聲音打斷了“馨燕格格到!”
“汗阿瑪、額涅,紫薇來了嗎?”不聞其人先聞其聲說的就是馨燕。
“紫薇、金鎖我好想你們啊!”樂渝一進門就看見紫薇和金鎖,上前抱住她們哭道。
三人抱成一團哭。
“好了,樂渝你快別哭了,應該高興啊!”皇后說道。
“是。”樂渝三人分開說道。
“樂渝啊!這是你烏乎敏還不快見過你烏乎敏。”乾隆說道。
“是,樂渝見過烏乎敏。”馨燕朝瓜爾佳氏福了福身說道。
“好好,這是烏乎敏出嫁時的嫁妝,如今就當做見面禮給你了。”瓜爾佳氏笑道從頭上摘下如意簪說道。
“這太貴重了,烏乎敏我不能收。”樂渝推辭道。
“沒事,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烏乎敏問你一件事你可是小時候生活在濟同寺(不知道樂渝以前住的寺廟叫什麼便起的)。”
“是啊!不過我三歲時走丟了沒回去。不過您怎麼知道?”樂渝疑惑道。
瓜爾佳氏也不回答一下子跪到乾隆和皇后面前哭道:“皇上,皇后娘娘,樂渝是真真正正的富察家......的女兒,我的嫂嫂赫舍里氏生過一個女孩,當時因爲......戰亂,便放在破廟裡,等安全時再找回,但等到回去時就不見了,嫂嫂一病不起,最後撒手......人寰,我家爺打聽到最後她被一家夫婦撿起來送到京城濟同寺,但等老爺找到時她們說她走......失了,只記得她背後有一個燕子圖......形。”瓜爾佳氏磕磕絆絆說完。
乾隆和皇后驚訝道:“當時怎麼沒人說。”
“因爲,我家爺說沒找到就慢慢找總會找到的,沒有必要麻煩皇上了。”瓜爾佳氏說道。
“我真的是富察家的女兒嗎?”樂渝呆呆問道。
“孩子,你就是我富察家的女兒,你和我嫂嫂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背後有燕子圖案的胎記嗎?”瓜爾佳氏抓着馨燕說道。
“有,這個我們可以證明。”紫薇和金鎖肯定的說道。
“那就是,那就是。”瓜爾佳氏連連點頭說道。
“我真的有家人了,我家人了,紫薇、金鎖我有家人了。”樂渝激動地說道。
“孩子,你回家了,回家了。”瓜爾佳氏抱着樂渝說道。
“嗯,我回家了,我有家了,我不是孤單的了。”樂渝又哭又笑說道。
“這下好了,名正言順了。”乾隆說道。
“嗯。”皇后也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