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縣。
風丹華的可愛和直率吸引住了周瑜恆,周瑜恆這幾日都陪在風丹華身邊,二人聊的很投機,沒幾日風丹華的身體就好全了。
“周公子,我好想叫你瑜恆哥哥。”風丹華拉着周瑜恆的手,一臉嬌羞,“成不成啊。”
周瑜恆爪了爪頭髮,“這個嘛。”其實他也不清楚,只是,覺得這樣稱呼有點肉麻。
“答應我啦!我保證,有人在的時候,不這樣叫你。”風丹華搖晃着周瑜恆的胳膊撒嬌。
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尖着聲音跟自己說過話呢。周瑜恆爺害羞起來,“好。”
不知道爲何,但凡是風丹華要求的,目前爲止,周瑜恆還沒有拒絕過。
“瑜恆哥哥,我要摺紙玩。”風丹華又搖晃起了周瑜恆的胳膊。
周瑜恆點點頭,“我陪你一起玩吧。”
這時,有人賴報告說是杜建波來了。
周瑜恆一怔,聽周箏箏信裡說,吳國公爺已經跟杜建波合作,杜建波已經成爲丞相了。
“好大的官啊。”周瑜恆不敢相信扶杜建波上臺的人就是周箏箏!
杜建波穿着一件深黃色的羊皮外裳,厚厚的羊毛摸上去很軟很舒服,裡面,是一件繡着鴛鴦的硃紅色襦衣,袖口寬大,呈喇叭狀外翻,一進來就笑。
“瑜恆弟弟,你好端端的一個世家嫡子,難道還缺女子嗎?聽我的,拒絕了眼前,才能享受未來。”杜建波企圖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改變周瑜恆。
周瑜恆遞過去一杯熱茶,“杜公子,希望你喝杯茶再說吧!”
杜建波只好閉上嘴。安靜喝茶。“家裡人最近如何。”周瑜恆主動問起。
杜建波說,一切都很好。
周瑜恆說,大家都好他也就好。
“聽說您救回一個姑娘,可知道她的底細了嗎?”杜建波問。
“我知道她叫丹華,別的,我和你一樣,並不清楚。但是,你也許不清楚,興平侯府最近也走失一個孩子。”周瑜恆急了,他就知道沒人去查,幸好他提前動手了。“這麼說,她真的就是興平侯府嫡女了。”杜建波說,“周公子,你姐姐和你母親都不希望你和這位姑娘在一起。”
“爲何。”周瑜恆大驚,“興平侯府還是我們的親戚呢。親上加親不是更好嗎。”
“興平侯府現在投靠了林俊生,不是我們的朋友。”杜建波斷了一樣,“若是斷絕聯繫,雖然殘忍,可你父母身邊服侍的人很多,個個都螚照顧孩子。只是,不斷絕,你們要辛苦了。”“既然只能留下,那首先聲明的是幾級傷害。”周瑜恆態度越來越強大起來。
於是,郎中馬上唄叫了過來,然後,因爲中途唄耽誤來一會兒,所以,現在拿進來,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
郎中診治結果也是無解。
這樣,周瑜恆忽然絕良起來。
截至目前,丹華並未不犧牲地陪伴,只是,風丹華喝周瑜恆成爲來無話不談都好朋友。
吳國公府裡。
下人們都迎來了一年中最忙的時候,眼看了馬上要過年了,府上上下下的,都要撣新一遍。
不僅僅是經常用的到的桌椅門窗,就連橫樑假山,也都要清洗一遍。
而對於周瑾軒和林莜而言,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給孩子們準備新年的物品。雖說家僕們也都已經熟門熟路了,但林莜還是想自己來準備。
“王爺,你說今年我們給孩子們準備點什麼好啊?”
屋內,周瑾軒坐在桌子前,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一本從西洋傳進來的書。
而林莜坐在另一邊,身前的桌上,還放着紙筆。
“瑜恆我看就不用怎麼特別準備了,我看他也不需要什麼東西。”周瑾軒擡起頭,輕押了一口茶,緩緩的說:“至於箏箏和笑笑,女孩子的事情,我就不懂了。”
“那你說送玉佩怎麼樣,前兩天我在鋪子裡看到,從西域新進來的玉佩很不錯,很潤。”
林莜繼續問道。
“我看她們不一定會喜歡吧,之前的玉佩,也都沒怎麼戴。”
“也是哦,好像她們兩個是不怎麼喜歡。”林莜恍然大悟的樣子,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也真不知道她們喜歡什麼,”林莜嘀咕了一句,“孩子們都長大了,心裡怎麼想,我這個當孃的,也越來越不懂了。”
周瑾軒聽出來林莜有些傷感,便把書給放了下來。
“你也是不會享福,這種事情,就交給下人去辦就好了,你還操什麼心啊。”
“這也不做,那也不做,那你讓我幹嘛啊。”林莜柳眉微皺,眼神也黯淡了許多。
“你不是喜歡做女紅麼,找幾個人,陪你一起做女紅多好。”周瑾軒建議道。
“再說吧。”林莜低頭看着空白的紙,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第二日,剛吃過早飯,周瑜恆就準備要出門。
“這麼一大早,王爺要去哪裡啊。”林莜好奇的問,周瑾軒平日裡沒這個習慣的。
“我看今日天氣好,出去逛逛,馬上就回來的。”說罷,周瑾軒就出了門,隨身只帶了一個下人。
林莜不放心,又讓另外一個下人跟了上去。
眼看午飯的時候到了,正當林莜對着門口望眼欲穿的時候,周瑾軒回來了。
“逛累了吧,趕緊過來吃飯吧。”林莜轉身吩咐下人馬上開飯。
飯後,周瑾軒把林莜叫到了屋內。
“夫人,這個送給你的,你看看,喜歡不。”
說罷,周瑾軒遞給了林莜一個硃紅色的盒子。
林莜有些意外,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一條玉項鍊,每一顆玉珠子,都有黃豆般大小。
林莜很是喜歡,卻更是意外。
“王爺早上出去,就是爲了買這個項鍊嗎?”
“看你說最近的玉比較好,所以就買來送給你。”周瑾軒倒是顯得很淡定,好像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很漂亮,謝謝王爺。”林莜的笑臉,像盛開的桃花一般嬌嫩,“煩請王爺,幫我把這項鍊戴上吧。”林莜笑着對周瑾軒說。
周瑾軒也不推辭,幫林莜給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