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獵的注意了,我已經根據你們回傳的座標鎖定諸元,在過五分鐘即你們倆就可以迎接第一波齊射了。”大豬提醒着我們。
“那你可得看着點兒,我這裡的情況還沒發展到王成的地步,打準點兒。”我悶在沙子也提醒着大豬,生怕那些個不長眼睛的炮彈偏了再砸我頭上。
“放心,炮兵已經就位,突擊隊那邊也已經準備好了,如果第一波小雨沒打趴那幾頭王八,你不是可以用鐳射引導你的獨裁者在山坡的對面擊毀剩下的麼。”“現在太早了,我想留着用在敵人後面的大部隊上,眼前這幾頭爛蒜根本不值得我動刀。”“你這傢伙是想萬一逃命的時候可以用山坡對面的導彈吸引敵人部分火力吧?”大豬十分卑鄙地點破了我心中的小想法。
“一分鐘內炮彈落地!你們自己看着辦,祝好運!”大豬忽然匆忙地在無線電中通知我們即將發生的炮襲。
隨着大豬的通知,我急忙開始調整呼吸,並且手指反覆在扳機上來回彈着手指甲以試圖找到最佳狀態。樹人那裡更是沉寂得象死人一般,一開始被熱沙悶得呼吸都十分粗重的他此時呼吸也開始細密起來。
幾聲尖嘯劃空而至,樹人趁敵人陣地上所有人一愣神的那一剎那抓住最佳時機將槍膛裡的子彈送了出去。子彈高速旋轉着劃開炎熱的空氣並在風向風速以及溫度等客觀條件影響下的輕微地拐出一道弧線正中目標的脖子。被打掉腦袋的目標身體只是歪着靠在身邊的裝甲車上,從被打斷的脖頸處噴涌而出的血液竟然象噴泉一樣噴出起碼有半米高的血霧。而旁邊的人不知所措的同時炮彈也及時地落在坦克與裝甲車之間。
巨大的爆炸製造着烈焰與黑煙的同時還產生大範圍的破片收割着殺傷範圍內所有生命。只有部分老兵在第一時間內聽到炮彈劃破天空時的聲音而臥倒或者是尋找掩蔽,其他大部分士兵則是完全站立在原位上等待死神的收割。
“打啊,他媽的等什麼呢?”樹人悶悶的一嗓子讓我清醒過來我還在戰場上,我竟然走神了。這讓我從內心覺得有些對不起大家。我輕微並且迅速地移動着槍口,一發一發地解決那些在炮襲中找到掩蔽或者是臥倒後沒有被炸到的人。
不知道是槍的威力大還是販子開發出來的子彈十分有效,凡是被我擊中的人,無論打在軀幹還是四肢上,基本上沒有一個能夠逃跑或者是站起來,甚至給我一種這個子彈有劇毒的錯覺。因爲被打中的無一例外沒有人能夠爬起來。
在三波炮彈光臨敵軍陣地過後,坦克被炸燬三輛,強烈並巨大的爆炸甚至將其中一輛坦克炮塔部分硬生生被掀飛直接砸在不遠處的卡車駕駛室上。看起來好象一隻大手握着坦克炮塔硬給塞進卡車車頭一般。
“打獵的彙報情況,我們來了!”山狼扯着嗓子吼着開我們的陸虎吉普車帶領裝甲車從小鎮裡衝出來開始對敵軍陣地進行突襲。
“剩倆王八,一輛基本完好,一輛掉鏈子動不了,麪包(裝甲車)剩倆,人員傷亡已經過半!其他不構成威脅!”我一邊回覆着山狼帶領的突擊隊一邊從沙子裡站起身卸下槍上已經打光的彈匣並且換上前胸上插着的彈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