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酒店休息一會兒這丫頭便坐不住了。硬拉着我去街上買東西。在東京銀座的街頭上川流不息的人羣彷彿說明着這座城市的快節奏生活與壓力。這種感覺與在瀋陽和同學過平安夜一樣人擠人只不過是沒有在瀋陽的平安夜熱鬧而已。雖然人羣多但給我的感覺大部分是冷漠與匆忙除了逛街購物的人其他所有上班族都是懷揣着心事大跨步的前進有的人嘴裡還嚼着不知道應該算是哪一個時間段該吃的快餐。
我陪着夜鶯在一個購物商場買東西讓我比較納悶的是夜鶯買的並不是奢侈品和高端產品相反她買的東西基本都是生活用品。這讓我很好奇我問道:“我說你買這些幹什麼?你什麼時候打算居家過日子了?”
夜鶯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麼把手裡剛買的東西扔給我笑着說道:“少臭美我是給孩子買點日常用品。”
夜鶯這句話當時就讓我心涼一截眼睛差點沒從眼眶裡掉出來砸在腳面上我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是幾個意思?”
夜鶯撲哧一笑:“呆子我少說個字你就嚇成這樣兒啦?孩子是村子裡的不是我的。你想成什麼啦?”
我故做無所謂地說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這麼多
的東西可不是隻給一個孩子玩的。”說着我把雙手裡拎的好幾大袋兒童玩具與日常用品舉給她看。
夜鶯看着我手裡的東西託着下巴想了想“呀還有五樣東西沒買呢!”她的話對於我來說不亞於一道閃電把我劈得外焦裡嫩。
“我說不是我捨不得花錢這麼多東西我拿不下了。就是上戰場我也從未攜帶過這麼多的東西。”我有些惱怒地看着手裡已經再也拿不下的“貨物”說道。
“那就拿回去放車裡。”夜鶯一臉輕鬆地說着。不得以我只好和夜鶯去地下停車場把東西放進去再去買她要買的東西。如此反覆幾次後原本的大空間的越野車裡塞滿了衣物和百貨。
“親愛的夜鶯小姐我們現在去哪兒?去鄉下開雜貨鋪嗎?”我在副駕駛位置上踩着腳下的蒸鍋說道。
“當然去鄉下但不是開雜貨鋪。”夜鶯絲毫沒有在意被堆在貨物中間的我反倒提醒我不要把腳下踩着的和身邊堆放的雜貨弄壞。
“去鄉下?哦我想起來了北海道確實是鄉下。”我突然想起來好象有誰給我提過她家就在那邊住。不對她家?!想到這裡我馬上問她:“哎你這次帶我回來該不會是”
“沒錯我的目的是帶你去見父親大人。”夜鶯很正經的一邊開車一邊回答我的問題。
“我想不必了吧?我父親在海南呢不在日本。”我假裝糊塗地逗着她。
“是我父親!他要見你。”夜鶯的話很簡短但又鉤出我新的問題
“他見我幹嘛?我和他老人家非親非故的。”
“呵呵馬上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