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宮中
雲秀磨墨,烈炎教她學寫字,看起來十分融洽。
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一個月了,不過每次花洛都學的心不在焉的。
因爲雲秀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快要容易看出來了。
“愛妃的字,真漂亮。”
烈炎一直很喜歡金鈴寫字的樣子,要是不走神就更好了。
“都練了那麼久了,要是還是那麼難看,怎麼對得起皇上大人。”
花洛的聲音,甜美天真,帶着些許撒嬌的意味。
“愛妃的小嘴還是那麼甜。”
烈炎正準備吻上去,卻別花洛巧妙躲過。
“爲什麼躲?”
烈炎明顯不樂意了,他想獎勵她,她卻躲。
“皇上大人,這寫字練字都要一心一意的,我爹教我的。
皇上大人這一吻我不就三心二意了嗎,字也會寫不好。
再說我也不知道我宮中有沒有皇后的人,萬一皇上大人吻我的事傳到皇后耳朵裡。
那我的小日子可過不安穩了,皇上大人您怎麼忍心。”
“就你這張嘴會說。”
烈炎每次都被花洛編出來的大道理,弄得不得不原諒她。
“我爹說了,我這張嘴可是寶,我可是說遍天下無敵手哦。”
花洛驕傲擡起了小腦袋,對着雲秀眨了一下眼睛。
她不讓他吻,第一個原因就是自己不願意,第二個原因就是怕雲秀看到會難過。
“愛妃的病都好了,是否該去給皇后請安了。”
花洛寫字的手,明顯一頓,隨後又繼續寫下去。
“皇上大人,莫不是在怪金鈴不曾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這字寫完,花洛放下筆,歪着頭問。
“朕,怎麼可能責怪愛妃呢,愛妃大病初癒不給皇后請安也是正常。”
花洛一直覺得烈炎對仙兒也沒有多親密,不然爲什麼總皇后皇后的叫他。
“是金鈴不好,在家中隨意習慣了,也沒養成給爹孃問安的習慣,這不到了宮中也不記得,明日我就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說完,忍不住擔心的多看了一眼雲秀。
她是裝着病,請安的事一直拖着,雲秀禮儀方面一直做得極好,日日都去請安,她肚子越來越大要怎麼瞞住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