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沒和你說,你有幾個姐妹兄弟嗎?”
烈炎不信,這世上竟然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姐妹的。
“自從我娘死了,爹就愛上了男人,我娘就生了我一個,至於爹在外面的孩子,我自然不會知道咯,皇上大人。”
花洛繼續練字,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問她家裡還有沒姐妹,就算這樣的打聽真的是爲她,她也不會有一點感動的。
“愛妃的字,現在已經寫的很好了,朕以後就不來了。”
仙兒現在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了,爲了穩住他的江山,不能在來陪這個套不消息的女子了。
反正她在宮中,又飛不掉,平復了仙兒的情緒他在來問。
“皇上大人,我還寫不夠好,你再來教我好不好?”
拉袖子,撅嘴,撒嬌,一氣呵成。
“愛妃,不要任性,朕的江山是朕的責任。”
花洛不在抓着他袖子,不過看起來十分委屈,隨時準備掉眼淚。
“愛妃,等朕政務處理完了,就來陪你可好。”
烈炎就是沒辦法看那雙眸子哭,看她哭,總容易產生錯覺,看到花洛那絕望的眼睛。
“說話算話,拉鉤鉤。”
“好,拉鉤鉤。”
花洛從不知,就連小時候看人家玩的拉鉤鉤,也被她用來演戲了。
“妹妹,皇上走了。”
花洛還在練字,好像聽不見雲秀叫她。
她寫的很專注,很深情,雲秀看着宣紙上的字,莫白。
她覺得這更像一個人的名字,而且應該是一個男人,她想起來了,是前幾年人們經常議論的神醫莫白。
這字剛寫完,就被雲秀搶走,撕掉。
“雲秀,你做什麼?”
她剛剛想着莫白的臉,寫出的字,一瞬間被燒的乾淨,她不禁有些生氣,就好像莫白的人被燒掉那樣,讓她心痛。
“金鈴,這是皇宮,你寫的這個名字會給你惹來殺生之禍的。”
一直教她後宮危險的金鈴,今日怎麼這般糊塗,萬一皇上半路回來,她哪裡還有命?
“雲秀,我好想他。”
花洛在也無法忍住那些想念的眼淚,她在雲秀肩膀上哭的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