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躲在樹下,看着莫白在另一棵樹下,將那隻小麻雀藏在懷裡,不讓它淋到一點雨,他倒是溼掉了大半衣袖。
花洛一開始還是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後來想想,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他以前那麼利用前一個花洛,他怎麼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呢,何況,他是神仙,神仙又怎麼會生病呢。
“夭天,你是故意和我作對?”
莫白突然對這天空喊出夭天這個名字,花洛的心咯噔一下。
“哈哈哈,你月神什麼時候也像個姑娘家,玩起麻雀這種小寵物了。”
花洛看着那一身藍袍的男人,那個男人曾經對她說:“花洛,我想我是屬於海洋,因爲我是屬於你的。”
現在的他,臉色不在那麼蒼白了,反而更顯俊朗,那梅花的圖案依舊細膩的刻在眉間,依舊紅豔美好。
“姬夭天。”
花洛不知怎麼的,喊出了這個名字,她看到他的時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這個名字是脫口而出的。
“花洛,你怎麼了?”
夭天的手,揉着她的頭髮,眼裡還是和以前一般,帶着寵溺。
“夭天,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花洛緊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雖然她知道,這只是虛無空間的一個幻象,雖然她知道,等她醒了一切都將變會從前。
讓她貪婪的擁抱和擁有長一點時間,就算她明知道這是夢,就算她明知道這會醒。
“西王母的蟠桃非要用我的靈水澆灌,是離開你好久了呢,不過以後等你嫁給烈炎,變能日日見到了,到時候你也位列仙班了。”
夭天轉過頭打了烈炎肩膀一圈說:“算你小子識相,答應我的事沒忘。”
他從西王母那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關於月神要娶凡人的事,他就知道,他是不會食言的,不過就是委屈了花洛,烈炎早就心有所屬了,他對風仙可是情有獨鍾,恐怕不會真心愛她。
“好好一隻麻雀,瞧你給它畫的,以後它怎麼去見別的麻雀呢?”
夭天實在不懂,像烈炎那種男人,最喜歡就是舞文弄墨,他雖然不喜歡,但是烈炎可是文人雅士,所以他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這次在麻雀身上作畫怎麼說都有點過分。
“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
夭天看着眼前的烈炎,眼睛抽動了半天,好心提醒他去看病,他卻扔了麻雀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