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了浴室,青黛趕緊打開陽臺的門出去透了透氣。
好熱!
臉怎麼這麼燙!
就在剛纔的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竟然有種想要他繼續的衝動。
自己到底怎麼了!
拍了拍滾燙的臉頰,“青黛,你瘋了!花癡是不是!”
望着遠處在月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大海,青黛的思緒卻飄到了晚上的事情。
從今晚安如歌看向傅文暄的眼神,青黛都能夠判斷出安如歌的情意,看樣子秦卿跟安如歌的關係很好,她不會不知道安如歌的心意。
兩人同樣喜歡一個男人,卻能夠成爲朋友?
而且從安如歌的關係來看,安如歌似乎很聽秦卿的話。
這一點青黛就更加疑惑了,還是說……
“想什麼呢?”身後忽然傳來一股熱浪,溫熱我的水霧便順着兩人逐漸貼合在一起的身子傳到鼻翼。
剛纔沒有完成的事情,此刻他的身子忽然貼上來,青黛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滿。
喉頭滾動,他的手從身後傳來,然在她的小腹上一點點的環繞着,一圈圈的畫着。
所有的甚至都落在了他手指觸碰的地方,左三圈,右三圈,每一下都令青黛全身的寒毛豎起。
他的身上還沾着水漬,溫熱的液體緊緊的貼在她的後背上,隔着單薄的衣服,幾乎可以臨摹出他身上捏一塊緊實的肌肉。
生怕他會有進一步的動作,青黛正要開口求饒,就聽到他的聲音帶着熱氣的從身後傳來。
“如果不是奶奶在隔壁,我真想一口一口的將你吃掉。”說着,張嘴輕輕的用溫熱的脣角吮着她的脣瓣。
溼、熱的嘴脣輕輕的劃過她的側臉,然後才滿意的鬆開了她的身子,將青黛攬進了懷裡。
“剛纔在想什麼?”
她臉色羞紅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而他卻又恢復了一派的淡然,風輕雲淡的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叔,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但是我覺得安如歌好像是喜歡傅文暄,然後剛纔茹雪跟我說秦卿也喜歡傅文暄,我現在都懵了,好像大家都喜歡傅文暄,可是如果茹雪說的是真的,爲什麼安如歌跟秦卿會成爲朋友呢?”
不由得輕笑一聲,江京澤才努努嘴說道:“你這才知道啊?”
“啊?”青黛驚呼的反問一聲,“你……不是,大叔,你早就知道了?”
無奈的伸手摸了一把青黛的腦袋,“你啊,用來折磨我倒是很有一手,別人的心思就一點兒猜不到。”
“我哪有折磨你啊。”小聲的嘟囔一句,然後青黛擡起頭,一臉求教的說道:“我平時見面的機會也不多,而且我也不關注人家的眼神啊,表情啊,或者是什麼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聞,所以我……我不知道也很正常噶好難過的哦。”
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脣,江京澤寵溺的說道:“哦~這樣啊,小嘴倒是很會找理由,吻起來就犯傻。”
無奈的擡了口氣,攬進了懷裡的人,兩人一起看向了遠方的海岸線。
“不需要觀察,你想一下動機就清楚了。”
“動機?”
看着她一臉求知慾、望,江京澤繼續解釋道:“你跟秦卿有什麼關係?”
“學姐跟學妹的關係。”青黛如實說道。
“那你有過什麼糾葛?”
咬着拇指的,青黛仔細的考慮着,思來想去卻根本沒有頭緒,“沒有啊。”
滿意的地點點頭,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所以,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沒有過糾葛,更沒有過鬥爭,所以唯一的一點就是感情!”
孺子可教的點點頭,讚賞的親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不錯。”
有了他的肯定,青黛繼續順着思路往下說道:“跟我有關的男人,只有你,可是你不認識她,那就說明她不會因爲大叔你而仇恨我,那麼就是最近與我有關係的唯一一個男人——傅文暄!”
說完,青黛眉頭緊蹙,一臉憤怒的擡手捶了一下陽臺欄杆,“傅文暄!”
後槽牙咬的咔咔響,青黛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畢竟她什麼都沒有做過,現在卻要接受所有的一切仇恨。
“什麼東西嘛!”粉、嫩的嘴脣不滿的噘起,“我跟傅文暄,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關係的,就憑藉幾張照片,所有人就說我跟他……我們什麼關係都不是啊!”
“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啊!”江京澤無奈的看着自己懷裡的小丫頭,“這個秦卿還不是火候。”
“啊?”
青黛忽然轉身,昂着頭眨巴着雙眸看着他,“什麼意思?”
即使身後有欄杆護着,江京澤還是身後攬住了她的腰,將他圈進了自己的懷裡。
低頭看着他,漆黑的眼神與頭頂的燈光照相輝映。
“秦家我早有耳聞,來榆城才幾年,秦家的當家人心狠手辣,但是奈何手下的只有一個女兒還是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的。”
一邊說着,青黛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攬着腰重新回到了臥室。
坐在牀上,江京澤拉開被子然後將兩人攬進了被子裡面。
“秦卿人很漂亮,但是腦子不好用,而且……”
說到後面,江京澤只覺得自己的側臉迎接了什麼暴擊一般,不由的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呢。
青黛正一臉冷厲的看着他,緊眯着的眼睛像是把刀子一般,輕輕的割着他的左臉。
“她很漂亮?”良久,青黛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四個字帶着令人悽心涼的聲音。
他似乎犯了一個男人的大忌,不該說誇獎別的女人的話的。
“當然這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在轉述給你聽。”江京澤耐着性子的解釋道,“不過今晚終於見到了,其實……很……”
江京澤故意的拖着長音說道,停在青黛的耳朵裡卻像是小針尖一般,青黛眼神一凜,死死的看着他,在等着他最後的那句話。
“很……一般!”
聞言,青黛的嘴角難以抑制的上揚,礙於面子,卻還是硬着頭皮咬着牙強忍着笑意,嗦了嗦側臉,然後問道:“後面呢?”
歪着頭,江京澤忽然有種想要逗逗她的意思,“不生氣了?”
他眼底帶着笑意,看的青黛臉色燥的紅滾滾的,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青黛一把拉起了被子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裡,
悶悶的生隱藏從被子裡傳來,“生氣,很生氣!氣死了!”
望着躺在自己身側的那一抹鼓囊的身形,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毛茸茸的軟綿綿的小丫頭在了。
原來,習慣真的是件可怕的事情。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習慣了雙人牀上兩個人的空間。
拉開被子一角,緩緩的躺下身,大手輕輕一撈,她的軟糯的身子便縮進了他的懷裡。
“既然這麼生氣,那就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沉的略塞着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糾結了一晚上的事情,怎麼能說到一般就算了呢!
被子裡一陣翻滾,青黛就翻過身來,腰上他粗壯的手臂就像是繩子一般,禁錮着她。
“不行!”一聲低吼,青黛就輕而易舉的直接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兩條腿分開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蓋在身上的被子便滑落到了她的屁股處。
學着他欺負自己時候的動作,兩手掐着她的手腕將他固定在了牀頭,然後陰沉着臉看着身下的他,“你很沒有公德心啊。”
江京澤挑眉,眼底佈滿了深邃,“哦?”
“大叔,你怎麼能話說一半呢?”說完,動作不舒服,青黛完全沒有一絲危險意識的動了動屁股,結果剛好屁股就停在了他的胯骨間。
“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趕緊跟我說一下嘛,不然我今晚睡不着!”
屁股後面不到幾公分的地方,有東西正在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