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挑的時間正是合時,因此,容月家可以說是早餐剛做好,母女倆正在收拾。
姚廣林則是跟着花水木去了山上打獵,至於人家媳婦帶着女兒則跟着容月母女在做這個包子饅頭生意。
二人算是新手,啥也不會,因此,容月說了,先讓二人學會如果面對客戶。
也幸好,這年頭的客戶也不刁鑽,再加上容月家做的生意基本都是饅頭包子,糯米飯一類的,所以,客戶都是拿了就走,人家乾的也就是拿成品,然後收錢找錢的工作。
偶爾去收拾下人家吃麪條,吃餛鈍的碗筷。
本來容月家就請了一個幫工,現在有姒家母女來了,那個幫工就顯得多餘。
不過,容月也知道,人家母女對這個生意吧,估計也看不上,人家幫工呢自己肯定還是需要的,因此,便和人家幫工說了,這鋪子裡的活計咱先不讓你幹了,你每天來幫咱家收拾家務,幹些這話計,至於下午,則去誠記幫忙。
倘若真不願意,那要不先停幾個月,容月之前就和人家說好,先把自家那些生意,都讓人家嘗試一個遍,到時候人家自己挑。
就誠記和包子饅頭鋪的生意,人家估計看不上。
雖然屬於細水長流,長做長有,不過,架不住利潤薄啊。
人家幫工本來就是個可憐的女人,沒了男人,以前一直靠給人家縫補衣服賺點零花養活兒子。
自從給容月家當了幫工,家裡的伙食也好了。
容月家反正人口就多,多添兩雙筷子,也不是啥事,便把二人叫上一起吃飯。
反正倘若有饅頭包子沒吃完的,就家裡人吃着,吃完了的,那就吃米飯啥的。
因此,人家幫工吳三娘一看見容月家來了兩個人,就知道,自己做不長了。
人家總不能請個閒人吧?
因此,當她聽說容月給她安排了另外的職業,自然是很高興的答應了。
容月見村長過來了,就讓許氏帶着姒家兩母女收拾,自己則和村長進了屋子。
容月給村長倒了杯茶,然後道,“村長,是不是村裡有啥事?”
村長把來意一說,然後道,“容月啊,我是相信你的本事的,肯定不會把那些產業拱手送人的吧?”
容月笑了笑道,“村長,你倒是對我有信心。”
自己是應該自豪呢,還是應該驕傲呢?
村長一見容月這樣,就知道她是早有準備了,便暗暗放鬆下來,然後道,“那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打擾了,村裡的事兒還挺多的呢。”
平時村長也是很忙的,倘若不是關乎到村裡村民的大事,他也不會急急趕上縣城裡來。
“村長,這個倒也不急,我倒是覺得,要不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容月覺得,咱不能老是被動挨打啊,怎麼着也得幹些事,要不然,花老四一有閒功夫就想着欺負上自家,自已不是很不得空,得老是想着拆招?
“你的意思是?”村長皺了皺眉頭道,基本上,村長是不想多事,覺得,解決了最好,倘若真解決不了,那就再說唄。
哪裡有必要已經解決了,你還要再想辦法進攻的?
這與理不合吧?
畢竟,人家名義上也是花水木的養父母不是?
“村長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你想,咱把鴨絨墊送上去,先不說皇上說好不好,單說人家想把這個產業控制,人家想幹嘛?萬一真有個事呢?我的心很小,只想全家平平安安,幸福安康,村長也是知道我爹孃的,那是最最忠厚老實的了,可花老四呢?你能擔保他不幹些有辱村裡的事?”
“村長,這可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啊!!”
容月倒也不是威脅,以前有聽正傑說過,前世的時候,花水森那一案發了,確實也牽連到人家村裡不少的人家,也使得很多村裡的人家的孩子沒了父母。
這也是花正傑覺得,沒有必要讓花水森起來的原因之一了。
村長雖然不想多事,不過,也知道,容月說得是正理,因此,便點了點頭,然後道,“那你是不是有別的想法了,要不,和我說說?”
容月也不瞞着村長,“我家祖母的姐夫是守陵村的姒村長,我們兩家打算合作,這事兒呢已經成定局
了,剛纔你見着面生的兩位,就是姒村長的二兒媳婦和孫女。”
“姒村長?”村長覺得,怪不得人家底氣會這麼足呢,果然!!
幸好剛纔自己沒有強迫容月幹嘛,要不然,豈不是得罪了姒村長?
這時候村長的老臉也擠着笑容道,“容月,剛纔你說有需要我做的?是需要我幹啥?能幫的我一定幫。”
容月點了點頭,“這事兒的後續倒還真需要村長您哪兒,不過,我也得先打聽打聽,看看另一邊的情況。”
容月覺得,人家先生知道那個消息,也不知道會不會做點事出來。
在容月看來,倘若先生能把花老四逐出師門自然是最好的,當然了,這也只是她想想,具體先生會如何做,她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花老四的才學,先生是認可的。
萬一先生想多個門生,不介意品行呢?
不過,容月還真是把人家先生給小看了。
其實自從出過容月一家被鬧分家的事情傳到先生哪兒,先生就對花老四有些不滿了。
只不過,一來是可惜花老四的才華,就如容月所想的,好苗子不容易找啊,先生也不想放過。
二來,傳出去畢竟丟了名聲,先生臉面上也過不去。
因此,之前的那段日子,先生也是嚴格的管着門下學生的品行,對於花四叔,那是更加不用說了。
而聽了他媳婦的話,再加上大侄兒去打聽得來的消息,據說,人家村裡現在是民情洶涌啊!!
有些人已經打算來縣衙告狀,倘若不是人家村長壓着,據說是早就會涌進縣裡來了。
據他的大侄兒打聽,有些人據說還想來先生這兒質問一番,怎麼會教出這樣的學生來的!!
要知道,有些村民說了,人家花水森沒來先生這兒讀書的時候,可是乖巧得很,怎麼來了先生這兒讀書,變得如此性情乖張。
之前是唆擺家人分家,現在又想奪人家產,明顯,是先生把人家給教壞了!!
先生一聽,差點氣得暈厥,還是師母和大侄兒好說歹說,才平撫了先生心中的怒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