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聽到敲門聲以爲莊純回來了,一開門發現是陳梨花站在外面。
“大嫂你怎麼來了?”柳氏以爲兩家如今已經徹底斷了,沒想到陳梨花還會登門。
“呦,怎麼說你也是我們莊家的媳婦兒,雖然族譜上沒有你們三個的名字,但是也不能抹殺了純兒和曜兒姓莊的事實!”
陳梨花推開柳氏走進了院子,看到那新建的房子她眼睛都放光了。
“大嫂,你來有什麼事嗎?”柳氏看到陳梨花跑進了院子眉頭蹙了一下追上去。
“沒事就不能來了?我們在莊家也相處了十幾年,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我這不是想你過來看看你嗎!”陳梨花虛僞的笑了笑。
柳氏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陳梨花的話。
“大嫂,上次純兒不是已經給了你們三千兩銀子了,我們兩家已經再無瓜葛了!”
“呦,弟妹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再無瓜葛了,要是莊弼回來難道你還不認他這個相公了?”
“大嫂,我沒這個意思!”柳氏聽到陳梨花提到莊弼,心情一陣低落。
陳梨花眼皮翻了一下,“對了,弟妹啊,我聽說你們家在鎮上開了不少家鋪子?”
“大嫂,那是懷慶樓的五公子交給純兒打理的,不是我們家的鋪子!雖然都是純兒幫着管理,可是做決定的都是五公子。”柳氏一聽陳梨花提到鎮上的鋪子,立刻推到了周元紹的身上。
“弟妹啊,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們家現在買賣做大了,還在村裡招了不少人。你僱誰都是僱,不如把我家小米和小谷也收了唄!好歹都是一家人,他們去了怎麼也比外人強,替你們管管賬什麼的,自家人用着也放心。”
聽到陳梨花這麼一說柳氏心裡就有了譜,原來是想讓她兒子到鎮上鋪子裡幫忙。
“大嫂,鋪子裡的事情都是純兒說的算,我做不了主的!”
“弟妹,你是純兒的娘,你的決定她難道還敢不聽?”陳梨花的臉上突然浮現一絲算計的笑容,“純兒馬上就及笈了吧,現在是不是還沒定下親事呢?”
“大嫂,純兒才十四歲,定親的事情還早呢!”柳氏很明顯不想和陳梨花提莊純的親事。
“十四歲還早?再晚好人家的小子可都被人挑走了!”陳梨花笑得讓柳氏心慌,“弟妹,我孃家二哥家的成子比純兒大三歲,身體強壯長得還英俊,他們村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喜歡他。我看陳成和純兒挺般配,要不然把他們兩個的親事給定了吧?”
柳氏差點被陳梨花這不要臉的模樣給氣死,陳梨花大哥家有個傻閨女,上次就搶了莊曜想給那個傻姑娘當上門女婿。這次陳梨花又惦記把自己閨女許配給她二哥家那個混子,簡直太過分了。
“大嫂,我家純兒並不急着定親,要說定親的也得過問她的意思纔是!”
“呦,弟妹,你是她娘,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都給她定好了難道她還能拒絕不成!”
“大嫂,我這邊還有點事,就不招呼你了,我送你出去!”柳氏下了逐客令。
“別呀,我還沒看看你家這新建的大房子呢!嘖嘖嘖,純兒可真有本事啊,這纔多長時間啊,又是開鋪子又是蓋房子的,誰娶了她就幸運了!”陳梨花貪婪的看着周圍的一切,“弟妹,我看純兒這親事也別耽誤了,找個時間讓她和陳成見上一面,增進增進感情。”
“呀,這不是陳梨花嗎,你跑我們家來幹什麼?”莊純從外面回來正好聽到陳梨花說讓她和陳成見面增進感情的事情。
“純兒,你怎麼說話呢?連大伯母都不叫了,你娘平時就這麼教你的?”陳梨花剛要發火,不過一想到自己來的目的立刻擠出笑容。
莊純走進院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上次那三千兩已經買斷了我們的關係。大伯母?呵呵,你想當我大伯母也行,把三千兩還回來!”
聽到莊純讓她還三千兩,陳梨花後退了兩步。
“純兒,那錢在你奶那裡呢,大伯母怎麼能摸的着呢!”
“不還錢也行啊,從我家出去!”莊純一想到陳梨花竟然連她都惦記上了,一陣陣噁心,那個陳成別說在清水村,就算在大幺村裡都出名。
那個混子整天不務正業,從清水村到大幺村*大姑娘小媳婦兒,名聲都臭大街了。
陳梨花竟然想把這樣的人介紹給她,這臉皮比大象皮都厚。
“純兒,我孃家在清水村也是大戶人家,村裡的陳地主是我遠方堂叔。我侄子配你還不是綽綽有餘,你還想挑什麼樣的啊!再說,你家條件現在是好了,不過有錢算什麼?有錢能買回名聲?就你娘和尚彭舉那點事誰不知道?還有你和尚天問之間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說!”
陳梨花看到莊純趕她走,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莊純鼻子差點沒氣歪,“我娘和我乾爹清清白白,整個村裡除了你們一家子沒人這麼亂嚼舌根。還有,尚天問是我哥,你能不能別那麼弱智的只要是男女就給湊合到一起去?我怎麼沒看到你給你們家莊小云湊對呢?”
“莊純,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就不用解釋了!”
“臥槽!”莊純忍不住罵娘了,什麼叫大家心知肚明?什麼叫不用解釋?
“大嫂,你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來!”柳氏臉都氣白了,她和尚彭舉之間本來就沒什麼事情,都是陳梨花和莊嬌她們亂傳,整的就好像她和他之間有什麼似的。
“柳氏,你別太過分,要是莊弼哪天回來看到你們一家子這麼絕情,他得怎麼看你?”
“陳梨花,我原來是不是和你們說過,錢給你們了,要是你們再來我家搗亂我就動武?”莊純把柳氏平日裡晾衣服的杆子抓了起來。
馬勒隔壁的,竟然還敢說她們家絕情,當初看柳氏重病不給醫治還把她們一家三口趕出來的時候誰更絕情?
這個時候提到她那個便宜爹,十二年他都沒有音訊,沒盡過爲人夫爲人父的責任,就算他突然回來又有什麼資格埋怨她娘?
“莊純,你要幹什麼?”陳梨花沒想到莊純還真打算動手。
“幹什麼?你再不走我就打你走!”莊純揮着竹竿子就要揍陳梨花。
嗷!
小黑狼突然從旁邊撲了過來,四個爪子在陳梨花的肚子上重重踹去,然後在半空中一個利落的翻身穩穩的站在地上。
陳梨花哪裡料到會有隻狼跑出來踹她,她被踹得肚子一疼後退十多步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黑狼昂首挺胸,下巴翹得挺老高,血紅色的雙眼裡帶着一絲鄙夷的走到陳梨花面前。
陳梨花一看到小黑狼就想起自己被吐了一臉的慘狀,嚇得不斷坐在地上往後蹭。
“別過來,別過來!莊純,快把你的狗弄走!”
狗?小黑狼呲起尖銳的狼牙,尼瑪,誰是狗?
“小狼砸,咬她!”莊純纔不會把小黑狼弄走,她現在恨不得讓小狼砸把陳梨花臉蛋子咬爛,看陳梨花還有沒有臉出門討人厭。
小黑狼回頭瞥了莊純一眼,咬?當它是狗嗎?就算是狗它也是個有潔癖的狗,又不是什麼爛人它都肯咬的,噁心死它算誰的?
“別咬我別咬我!”陳梨花從地上爬起來,狼狽的落荒而逃。
莊純拿着晾衣杆跑到門前對着陳梨花的背影大喊,“以後不許再來騷擾我娘,要不然我放狗咬爛你屁/股!”
……
小黑狼的嘴角抽了抽,那丫頭剛剛說的放狗咬人屁/股裡的狗絕壁不是在說它。
莊純把大門關上氣哄哄的回來,“娘,下次老莊家那羣人再來許他們進門!”
“純兒,你別生氣了,我以爲是你回來了!”柳氏有些歉意的看着莊純。
“娘,我剛剛也是氣的,並沒有怪你。”莊純想到剛剛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拉着柳氏撒嬌,“陳梨花那女人太可惡了,以前惦記曜兒,現在又開始惦記我,我再不濟也不會找她那個混蛋侄子,真是氣死我了!”
“純兒,我感覺她不會死心的!”
“纔不怕她,要是她再敢來,我就和她要那三千兩銀子,把我逼急了我燒了她房子!”莊純放狠話。
一旁的小黑狼眼眸動了一下,燒房子?這主意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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