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周彬忙的腳打後腦勺,一刻不得閒,隨州府衙,科研基地,保安軍營地,轉了個遍,一個不落的給大傢伙拜年,很是拉近了周彬和部將與軍民的感情。
等周彬回到家,已然臨近子夜,可是看到家裡的佈置,頓時懵了,因爲家中大紅大紅的充滿了喜慶,宮冰一臉扭捏的看着二二呼呼的周彬,嬌哼一聲,拿眼睛剜着周彬。
周彬撓撓頭,心說難道這就要入洞房?這也太快了吧?想想和宮冰認識快兩年了,時間倒也不算短,只是一直沒想着這個事情,因爲有那個念想的時候,有金妍珠頂着呢!
金妍珠看着周彬和宮冰,噗嗤一聲笑了,道:“你們還真有意思,愣着幹什麼?這可是新的一年,還不抓緊時間。”面嫩的金妍珠難得開了一次玩笑。
周彬一想也是,和宮冰算是老夫老妻,再矯情就是做作,看到宮冰嘟着小嘴,冷不丁的過去把宮冰扛了起來,弄的宮冰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拍打着周彬的膀背。
宮冰的閨房被佈置的喜氣洋洋,牀上的被子褥子厚的很,周彬走進來就把宮冰扔到了牀上,宮冰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沒來由的渾身一軟,點滴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周彬看着牀上的宮冰,笑的充滿了“男人味”,在宮冰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下把宮冰的衣服撕開了,是從裡到外的撕開,白膩膩的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粉嫩粉嫩的,胸前的小白兔雖然無法和金妍珠相比,倒是比趙敏的大了兩分,周彬的眼神一下子便的火熱起來。
宮冰羞澀的閉上了眼眸,麪皮滾燙滾燙,想到金妍珠所說的那錐心之痛,宮冰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不過一想到這事早晚要發生,只能硬挺着了。
周彬略顯粗糙的手掌撫摸着宮冰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重點照顧着那對小饅頭,宮冰只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團面,在周彬的愛撫下越來越軟,看着周彬彷彿噴射着火舌的眼睛,宮冰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嘴脣,卻是越發的勾動了周彬的慾火。
周彬不想快刀斬亂麻,反覆的“折磨”着宮冰,宮冰就像是一張餅,在周彬的翻動下越來越熟,如蜜桃般散發着撲鼻的香氣,讓人“食指大動”。
當週彬開始撫弄宮冰下三路的時候,宮冰終於繃不住了,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嘴脣被咬出了深深的痕跡,幾乎都快要出血了,尤其是胸腔和口鼻,越來越熱。
宮冰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膨脹的氣球,整個人的思維都發散了,彷彿輕飄飄的在空中晃來晃去,那種滋味非常的美妙。
周彬的重點最終放在了桃源秘谷,無比嫺熟的擺弄着,宮冰卻慘了,好似被一針刺破的氣球,瞬間的垮塌下來。
這個時候周彬才覺得差不多了,在宮冰的耳邊呢喃着,說着體己的情話,宮冰情不自禁的摟抱住周彬的寬厚身軀,讓周彬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身上,出乎宮冰意料的是,金妍珠所說的痛楚在她看來很輕微,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就過去了,而後便是狂風暴雨般的快感,衝擊的她忘乎所以的****起來……
大年初一,宮冰的坐在牀榻上,看着穿衣的周彬,突然說道:“那個小娘皮,肯定會笑話我。”
周彬聽了宮冰的話,呆呆的看了宮冰一眼,心說這簡直就是女阿飛啊!也知道宮冰所說的小娘皮非趙敏莫屬,周彬非常有先見之明的馬上離開,否則宮冰指不定說出什麼話,幹出什麼事呢!
新一年的保安軍軍事會議在保安軍的營地舉行,與會者除了茅十八這樣的保安軍嫡系,就是張定邊毛貴等新近加入或者貼近保安軍的人。
周彬首先讓姚廣孝做了發言,畢竟姚廣孝是公認的保安軍軍師般的人物,由姚廣孝提綱挈領的發言,再合適不過。
姚廣孝道:“中原本爲繁華之地,奈何連年大飢,十室九空,隨州雖然如鶴立雞羣,然雞羣不顯,鶴獨立奈何,且隨州地小,連接襄陽也不足以爲根本……”
周彬對姚廣孝的話深以爲然,保安軍之所以發展的不快,除了要做好細緻的工作以外,周邊的大環境不好也是主要因素。
“中原地方,割據已久,李思齊除外,尚有地方武裝幾十處,這些都是保安軍潛在的敵人啊!只有掃滅這些人,才能掌控中原地區,給保安軍提供良好的發展土壤。”姚廣孝繼續說道。
“解決中原,首先要從大處着眼,從小處着手,首先剪滅各地的盜賊,以此爲切入點,分割地方割據勢力,使其不能形成互爲依靠之勢,此立於不敗之策也,而後破孔興亦或擊滅燕山賊,主動權盡在我手,最後解決李思齊的地方武裝,如此一來,不但可以鍛鍊保安軍的戰鬥力,也能夯實保安軍的基礎……”姚廣孝侃侃而談。
對於姚廣孝的發言,包括周彬在內都非常贊同,這是一個大的方針策略,先剿滅盜賊,趁機把地方武裝分割開,而後以大義滅燕山賊,最後掃平李思齊,按照這個戰略走下去,保安軍的發展將會非常有序,不至於東一頭西一腦袋的浪費時間。
周彬看了一眼二哥三寶奴,道:“二哥,從現在開始要密切的收集關於中原各地盜賊和流寇的情報,一定要詳細。”
三寶奴應聲道:“我知道,人馬已經撒下去了,第一批情報很快就能反饋回來,三弟就放心吧!”如今三寶奴做情報工作,得心應手,很是讓周彬放心。
接下里輪到保安軍的代表陳成發言,陳成一上來就語不驚人死不休,道:“諸位,保安軍看似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實則有很大的劣勢啊!如果處理不好,一旦潰敗,將難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