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裝成老婦人的女孩子們,爲了方便自己的大幅度動作,都把原來用在身上的道具卸了下去,露出了美麗的容貌,姑娘的掐捏蹂躪,使得“一絲在掛”(只剩下褲頭)的藝玄很是享受。
本來感覺有些絲絲涼感的自己,在衆多女孩的撫摩之下,溫度不斷的攀升着,荷爾蒙也不斷飆升,直接後果就是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了些許騷動。
幾個未經人世的姑娘看着突然挺身而起的某個部位,奇怪的用手不斷的摩擦起來,本來出氣就不均勻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掉進了火爐裡面。
正在各位姑娘不斷摸索之時,被稱爲龍龍的姑娘阻止了姑娘們的動作,提醒的說道:“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怎麼這麼貪玩了,都趕快回去了”
幾個還沒有玩夠的姑娘撅着嘴巴,被推讓着想外走去,嘴中嘟囔道:“人家還沒有玩過癮了,怎麼就推人家走啊,帥哥我們晚上在見了”姑娘們說着話,有意無意的退掉了外面的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胳膊。
微笑着歡送其他的姑娘離開了,整個屋子只剩下了他和龍龍姑娘。
看着圓圓臉蛋清秀可愛的龍龍,開心的問道:“想不到你的姐妹們挺熱心的啊,那些女孩子是不是見到所有男人都是這麼熱情啊,他們都嫁人了沒有了……”藝玄看着外面喋喋不休的詢問者,把自己此時的處境忘的一乾二淨。
龍龍並沒有理睬喋喋不休的藝玄,自顧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刀子,用手輕輕的把玩着手中的刀子,冷冷的說道:“其實我最看不起你這種男人了,沒有一點骨氣”
正在回味剛剛被人撫摩的美妙感覺了,聽了少女龍龍的話,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貌似整間房間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不解的小心的詢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骨氣了,小妹妹可不要亂說話”
拍打着自己手中的刀子,低着頭嘆息的說道:“你感覺作爲一個太監,他有骨氣可談嗎”
看着淡定的不斷拍打着手中刀子的少女,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體某個鼓起的部位,溫和的說道:“你知道什麼是太監嗎,你知道太監和正常人的區別是什麼嗎,棒棒糖可以亂吃,話可是不能夠亂說的
少女臉色一紅,冷冷的笑了笑嫺熟的把玩着手中的刀子,提醒的說道:“其實是不是太監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取決於我手中的刀子,只要是我輕輕的那麼一下,你不就變成…..”說着話,手中的刀不斷的從上到下劃去。
當一個美女在自己眼前耍刀花的時候,這種重金屬和柔美的結合,相信會迷倒很多人,可是當你知道美女手中的刀,是來剁自己的JJ時,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感覺自己的冷汗正在順着背不斷的落了下來,實在想不到面前的美女,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姐,我們好像沒有什麼仇吧,你看看我這麼帥的男人,你忍心下手嗎,就是讓我當太監,起碼得讓我嚐嚐作爲男人的滋味吧,如果真的就這樣把我殘了,我不服,我不服”
少女來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撫摩着藝玄的身體,調戲的說道:“我真的懷疑,你這樣一個男人,怎麼能夠稱爲一個男人了,你說你好好的幹什麼不好,爲什麼要選擇成爲一個太監了,我真是嚴重的鄙視你”
藝玄感覺自己哭的心都有了,聲音顫抖的說道:“我說姐,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要當太監了,這個好像是你說的吧”|
刀在手指間不斷的穿梭着,看的藝玄有些眼暈,看着面對着刀愣愣發呆的藝玄,輕輕的問道:“你該講的是否都已經講完了,講完了我們就開始行動吧”
用力的晃動着綁着自己手腳的十字架,整個人如同瘋狂了一般,畢竟當一個處男聽說自己就要當太監了,誰也不會表現的太過平靜,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情況,那就除非是那些真的想當太監之人。
龍龍玩耍着手中的匕首,一步步的向着苦苦掙扎的藝玄走了過去,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
長了二十多年的肉了,從來沒有像現在如此的絕望,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平時激情澎湃的靈力,現在怎麼會突然就消失了,感受着刀體架到自己二弟頭上傳來的冰冷感,豆大的淚水忍不住落了下來,不是他不夠爺們,實在是刀落下去之後,自己真的就不再是爺們了。
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感受着刀體輕輕劃在褲頭上面的冰涼感,心臟一下下的跟着刀的節奏來回跳動着。
其實要是一刀兩斷藝玄感覺也沒有什麼,鬱悶的是女子似乎並不想讓一切結束的太過匆忙,整個人突然爬在了他的身體之上,手不斷的上下拉動着,輕輕的在耳邊緩緩說道:“怎麼不叫了,我最喜歡聽的就是別人求救的呼喚了”
感受着耳邊傳來的絲絲溫氣,呼吸着空氣之中的沁人心脾的體香,本來因爲恐懼而自動萎縮的二弟,突然之間如同吃了猛藥一樣,堅挺了起來。
盡力的不讓自己的大腦向某些方面去想,可是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青少年,怎麼能夠忍受的住如此赤裸裸的誘惑了,心中不斷的向各種神仙祈禱着,可是這樣香豔的場面,神仙怎麼忍心來打擾呢。
顫抖着,帶着絲絲的哭聲哀求道:“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這個實在是太折磨人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說完話後藝玄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等待着最後時刻的到來。
突然感覺到一張嘴貼到了自己的因爲緊張而乾咳的嘴上面,猛的睜開眼看向閉着雙眼正笨拙的親着自己的櫻桃小嘴,被眼前突然的變故搞蒙了,轉念一想既然有免費的吻,不吻白不吻,於是兩隻初級選手探索着吻了起來。
也不知道整個過程持續了多長時間,當藝玄感覺自己發乾的嘴脣已經溼潤時,龍龍把自己的紅紅的嘴脣輕輕的移開了。
輕輕的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在嘴脣上面添了一下,擡着頭,撲閃着雙眼,奇怪的看着藝玄,詢問着說道:“不是說接吻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嗎,可是我怎麼沒有感覺了”
藝玄正在回味剛剛兩種舌頭碰撞時的激情了,聽到小丫頭的話,先是一愣,緊接着誘惑道:“這麼短的時間怎麼能夠有什麼感覺了,應該多感覺一會才能夠體味的到”
忽閃着兩隻眼睛,低着頭靜靜的想了一會,小心的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感覺眼前性格怪異的女孩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接着溫柔的誘惑道:“當然了,不信你可有再試一下嗎”藝玄用力的擺着自己的雙手,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上綁着鐵鏈,恐怕自己真的就直接衝了過去。
女孩將信將疑的緩步來到了藝玄的身邊,藝玄只是注意着姑娘的紅紅的嘴脣,當自己的嘴脣距離女孩的嘴脣還有零點一毫米時,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面一涼,就在自己大意的時候,刀子已經從新的頂到了自己的二弟上。
瞅着呼吸急促卻不敢向前絲毫的藝玄,女孩咯咯的笑了起來,在藝玄搞不明白怎麼回事時,女孩子在他精神渙散的瞬間,把自己的牙齒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胸膛之內,牙齒在肉裡面停留了零點一毫秒後,又果斷的把牙齒從肉裡面拔了出來。
瞅着血淋淋的大嘴,感覺面前的女孩美麗之中透着絲絲妖孽氣息,不解的問道:“這個又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今天沒有還沒有吃早飯嗎。來吧接着咬吧,咬完了我們接着來玩遊戲。
女孩伸出小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自己帶血的嘴脣,緩緩的來到藝玄的身邊,用刀子輕輕的划着藝玄的身體,微笑的提醒道:“我在你身上已經留下了我的印記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有人欺負你就報上我的名號就是了”
我是你的了?皺着眉頭一陣不解,用極其低的聲音憤憤不平的嘀咕道,就是買畜生也的提前告知一聲吧,怎麼說打印記就打印記了,這個也太霸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