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嘴裡叼着一根棒棒糖,頭也低了下來湊了過去,嬉笑的詢問道:“你們爲什麼這麼小聲啊,阿蘭斯怎麼了”
阿牛的嗓門本來就大,雖然他很配合地壓低了聲音,但是周圍的很多人還是看向了他們幾個,一臉的疑惑。
賭聖趕快壓低了聲音提醒道:“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小聲嗎,在火域之內除了皇帝陛下之外就數阿蘭斯的權利最大了,而且很多人都是阿蘭斯的記名弟子,如果被他聽到了那麼你們就倒黴了。
另外最重要的是皇帝陛下下過詔書,天下間誰要是敢對阿蘭斯不敬,那麼不管任何人都可以對那出言不饞的人實行割舌的懲罰。你們還是小心點吧,這年頭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的舌頭都飛了成爲小酒菜了”
阿牛趕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發出聲音了,生怕被某些愛吃豬舌頭的人把舌頭給割了下酒。
擡頭看了看臺上,臺上還有十幾個人才能夠輪到紫炎施刑了,於是接着低着頭詢問道:“你剛剛說阿蘭斯占卜出了差錯,這個又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夠解釋一下”
賭聖左右的觀看了一圈,小聲的說道:“阿蘭斯是火域的占卜師,每逢過節和祭奠時都是他來占卜,一般都是他進行完占卜之後,皇帝陛下在根據他占卜出的內容來安排下一年的播種或者軍政事務,甚至連皇帝陛下娶哪一個女人都要讓他提前占卜,以免娶到對皇家不利的人。”
賭聖的話使藝玄驚呆了,最初從紫薇口中聽到阿蘭斯這個名字時,還以爲阿蘭斯只是個給孕婦占卜生男生女的占卜師了,卻想不到他手裡面竟然間接地握着整個火域的權利。感覺阿蘭斯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他要是那一天看哪個皇帝不順眼了,一句話還不把皇帝給推翻了。
賭聖似乎猜出了藝玄的想法,淡淡的笑道:“人人都知道在火域可以沒有皇帝,卻不可以一日沒有阿蘭斯,你不要懷疑阿蘭斯會奪取帝王自立爲王,看到我們前面的那塊石碑了嗎,那是阿蘭斯家族留下的聖碑,聖碑上寫着如果阿蘭斯背叛皇帝陛下或者做出對皇帝陛下不軌的事情,那麼火域人人可以抓而殺之。
所以在火域內沒有任何人會懷疑阿蘭斯的忠誠度,而且阿蘭斯並不像其他的一些大臣那樣手握大權之後就跟人民漸漸疏遠了,他做出明確的規定火域內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去他哪裡免費的占卜。
火域城內的很多人都去過他那裡占卜過,而且占卜的事情統統的都很正確。
幾十年了阿蘭斯從來沒有在占卜上面出過錯,但是卻在前些日子給人占卜了很多卦,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部都出錯了。”
賭聖指着臺子上面綁着準備行刑的人,小聲的說道:“這些人都是在阿蘭斯哪裡求過卦肯定能夠賭勝的,要不然這些人也不可能賭的這麼大”
阿牛把擋在嘴前面的手拿了下來,驚訝的小聲說道:“那阿蘭斯不成火域內最富有的人了,誰要是跟他賭博的話,那還不輸的傾家蕩產啊,只要是輕輕的算上一卦,所有事情都被算了出來,真是太牛叉了”阿牛也開始幻想能夠見上一面阿蘭斯了,如果有可能還想要得到他一些關於未來的指示,阿牛想知道自己一生到底能夠播撒多少種子,禍害多少女人。
賭聖的臉突然紅了起來,撓了撓頭自己的光頭小聲的說道:“實不相瞞,阿蘭斯就是火域的賭王,除了我跟他賭過一次輸的慘敗之外,再也沒有人跟他賭博了,他簡直就是不可戰勝的,但是卻不知道這一次爲什麼會出錯了”
藝玄心中盤算着自己是不是應該跟阿蘭斯賭上一把,不過卻隨即的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男人就是容易受到環境的影響,自己纔來到一天不到竟然什麼事情都想到了用賭來解決了。
從新的開始觀看起臺子上面,令人奇怪的是一些在紫炎後面的人都施行死刑完畢了,可是卻沒有輪到紫炎來執行刑罰。
wWW ●ttκā n ●¢ O
聽着一個個人執行完刑罰之後的悲慘叫聲,紫薇淚流滿面的看向了藝玄,彷彿在詢問着藝玄解決的方法。
藝玄也在發愁如何是好了,突然間想到了劫獄,劫獄倒是沒有什麼難事,可是自己身體裡面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連他也不知道自己身體裡面的靈力能不能夠支撐摩托車飛上一段距離,另外就是摩托車載着紫炎飛行一段距離,可是終究還是會落下來的,落下來之後面對火域國成千上萬的士兵,那個時候就真的後悔都來不及了。
藝玄看向了一臉看熱鬧狀態的賭聖,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小子在這裡熟,肯定能夠想到一個辦法把紫炎給救下來”
賭聖無奈的擺了擺手頭搖的跟不浪鼓似的說道:“主人你這個就是難爲我了,說句實話如果你們能夠早點來,紫炎沒有拉到祭壇上面對着聖碑懺悔過,我還能夠想想辦法。比如我可以花數十萬金幣買一個死刑犯來頂替紫炎去死。可是犯人一旦在聖碑前面跪下了,即使不懺悔也的死。
後來藝玄才知道,在火域內有兩種死刑犯,一種是跟人賭命輸了,把命輸進去的,另外一種是跟人有仇把別人殺了,需要給別人償命的。
第一種情況跟人賭命輸了的,只要是把賭金在行刑之前償還清了或者是買一個快要執行死刑的人來頂替他都可以獲得自由,這種方法很流行,但是以後如果在發現被獲救的人賭博的話,還是要接着執行死刑。
第二種死刑犯沒有半點獲救的可能必須的死,即使你是百萬富翁也不行,由此可見火域對於殺人償命這條貫徹的還是很徹底的。
賭聖看着臺子上面,此時已經就剩下紫炎一個人了,可是紫炎還是沒有半點清醒的摸樣,一直都是低着頭,而且如果仔細聽的話,還不難聽到稍許的鼾聲。
紫薇的眼淚一直都流着,手不斷的搖晃着身邊的藝玄,讓藝玄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藝玄已經暗暗的決定幫助紫薇了,如果真的要有一個理由的話,他真的不忍心紫薇在受傷害了。用神識通知阿牛道:如果一會真的要殺紫炎的話,那麼你就變出來會飛翔的摩托車,我們一起來上演一場劫獄,他孃的劫獄的電影看了不少,倒是還沒有真正的施行過了。
阿牛也沒有聽懂藝玄說的什麼意思,但是他卻撲捉到了幾個關鍵詞,摩托車,劫獄。一邊把板磚掏了出來,一邊接受着藝玄體內傳來的陣陣靈力傳入到板磚之內,隨時變出摩托車把紫炎帶走。
一個負責監督斬刑的老者來到臺前面,對着下面圍觀的人羣拿起一張紙大聲念道:“紫炎男,昨天晚上在“我愛賭博”裡面賭了一把,輸了一百二十萬金幣,經過調查他全部的家當只有十枚銅幣,按照賭城的規矩,錢不夠命來償,所以我們今天殺了他以示懲戒。我愛賭博但我有家當,偶也”老者打出了一句他們賭場的廣告語。
說完話老者掏出了懷中一張紙,再一次朗聲說道:“還是老規矩,我們還是會給予紫炎最後的一次機會的,只要是紫炎現在能夠滿足一下三個條件,那麼他還是可以免除死刑的。
第一個:拿出所輸金幣的一半出來,償還給贏家。
第二個:能夠獲得一斤聖鳥的血液來。
第三點:能夠使皇后陛下懷孕,而且還得懷上一個女孩。 wωω¸ttκá n¸¢〇
老者唸完之後就退到了紫炎的身邊,對着身邊的一個腰圓膀寬的大漢說道:“去打來一壺冷水去,把他澆醒”
大漢很快就提來了一桶水,對着還在打呼嚕的紫炎澆了下去,水剛剛澆到紫炎的頭上,紫炎打了個顫,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睜開迷糊的雙眼,看着衆人哈哈的笑了笑說道:“大家這是幹什麼了,今天不用賣菜了嗎,我賺了很多錢,今天請大家去吃飯,呵呵”
可是話說出去之後他看着一言不發的衆人,突然間感覺氣氛有那麼一點不對,轉身間突然看向身邊拿着大刀一臉惋惜的殺豬男,慌忙的說道:“老豬,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是應該贏了很多錢嗎,你們想要殺人滅口嗎”
老者蹲下身來淡淡的笑道:“告訴你個壞消息,昨天你輸了,可是你沒有那麼多的錢,所以我們只有殺了你了,你到陰間後一定要好好反悔啊”
說着話對着身邊被稱爲老豬的男人吩咐道:“天也不早了,砍完了大家該幹嘛幹嘛去”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眼看老豬就要磨刀霍霍向紫炎了,紫薇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大聲的喊道:“不要殺我哥哥,我可以滿足上面的三個條件”
本來已經準備動手劫獄的藝玄看到紫薇已經跑到祭壇上面了,暗暗吩咐阿牛準備,看下面的情況在做準備。
站立在臺子上面的紫薇看向了藝玄,一臉的哀求狀。
你看我幹嗎了,要不是你衝上去,人我已經救走了,我靠,你別哭啊,我靠還哭!
藝玄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阿牛招了招手,兩個人上到了臺子上面,來到了紫薇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