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岸本來只是誘殺些火獸夠野餐就行了,結果由於動作太大了招來了數百隻的火獸,結果又一不小心就捕捉了好幾百只的火獸,紫薇比較善良按照她的意思是把剩餘的火獸給埋葬了,可是阿牛從小過的都是苦日子,那能夠容忍白白埋葬浪費了,於是扒骨抽筋把所有血獸的血液給放到了隨身攜帶的葫蘆裡面了。阿牛的一系列的做法也經過了藝玄的同意,因爲藝玄發現喝了火獸的血之後,自身的火靈力澎湃了很多,於是內心也就默許了阿牛的做法。
除去在路上渴的時候喝的火獸血外,葫蘆裡面剩下不下三斤的血液,這個肯定能夠解決第二個條件了。
老者舔了舔火獸的血,興奮的點了點頭閉着眼睛自言自語道:“血液柔滑甘甜入口即散,果然是一大補品啊,我要是多喝兩口,老伴一定會愛死我的,呵呵”
阿牛倒是很捨得,直接拿起了屋內的一個酒盅給老王倒了一杯血,搖了搖葫蘆示意他自己葫蘆裡面還有很多了。
老王自然領情了,仰頭喝下,瞬間兩腿間股股熱量傳入體內,讓他感覺很是逍遙快活,彷彿又從新的回到了年輕入洞房的時候了。
藝玄看着很是享受的老王,接着詢問道:“第三個條件呢,第三個條件是什麼意思”
一臉享受裝的老王無奈的擺了擺手,苦笑道:“前兩個條件滿足了,第三個條件也不是那麼好辦的,實話告訴你們第二個條件你們也許能夠辦成,但是第三個條件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阿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毛遂自薦道:“把你們的皇后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我就不相信在我的努力下她懷孕不了,哈哈”
阿牛的笑聲惹的賭聖也跟着淫笑了起來,而紫薇的臉蛋紅的跟抹了胭脂一般,低着頭手相互的抓着,顯的很是尷尬。
紫炎回憶的說道:“我聽一個宮裡面的朋友說,皇后已經九十多歲了吧,而且…..”紫炎似乎有所顧忌沒有接着說下去。
老王點了點頭淡淡的笑道:“不錯,相信賭聖也知道吧,皇后已經九十五歲了,更加煩惱的是火域的陛下很久以前就死去了,皇上陛下的所有皇子都死去了,根本沒有任何人來接替皇位,所以皇后纔想要一個孩子”
藝玄似乎記起了什麼,接着詢問道:“我好像記得不是這麼簡單吧,貌似你念的第三個條件上面寫着,必須的生一個女孩子,爲什麼要加這一條來限制呢,難道皇后不想要一個兒子來傳遞他丈夫的江山事業嗎,有點不符合邏輯吧”
在藝玄的印象當中,貌似無論古代哪一個朝代都是男人來當皇帝的,男人在古代就是血統的延續者,和家族的支撐者,雖然在女兒國中是女人來當國王的,但是那也只是例外,不是普遍存在的現象。
老者紫炎還有賭聖這三個人似乎都很顧及什麼似的低着頭都不怎麼說話,弄的藝玄很是鬱悶。
阿牛看三個人都沒有反應,不耐煩的說道:“草了,我老大是真心來幫助你們的,可是你們竟然連實話都不交代,你讓我們怎麼幫助你們了,有什麼屁趕快放,真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婆婆媽媽的男人,我嚴重的鄙視你們”
老王跟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沉思了一會小聲的說道:“其實國王陛下在先前是有兒子的,但是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世間都傳言那是阿蘭斯派人下的手,而他這麼做所憑藉的依據就是皇室所生的男孩都是魔鬼的附身着,必須殺死”
紫炎補充道:“還聽說那些皇子的屍體都沒有一具是完整的,皇子們的身體統統的都被阿蘭斯拆成了一片片的甲骨,用來做占卜時的骨片用了,由此可見阿蘭斯是多麼殘忍的人物了。當然這些都是傳說,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賭聖也開口徐徐說道:“現在你應該知道爲什麼皇后希望生一個女兒了吧,只有女兒才能夠倖免遇難”
藝玄聽着三個人的話,感覺很是震驚,他想不到那個占卜師阿蘭斯竟然會如此的殘忍,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
聽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這個是藝玄一貫的作風,他認爲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隨時做出最佳的判斷。
紫薇牙齒咬着嘴脣,憤怒的握起小錘憤憤的說道:“世界上最殘忍的莫過於殺害別人的孩子了,這個阿蘭斯實在是太可惡了,那個皇后實在是太可憐了,你們一定要幫助皇后懷孕讓她生一個女兒”
紫炎摸了摸紫薇的頭算是安慰安慰她,老王和賭聖的眼睛不時的在紫薇和藝玄身上掃射着,他們想不明白藝玄爲了紫薇冒着殺頭的危險,難道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點什麼,兩個男人都感覺很奇怪。然而更令他們疑惑的是,紫薇是真不懂男女之事,還是假不懂。
而阿牛保持着一副愛死不活的摸樣,在他看來他就是在聽一場故事。反正什麼事情都有老大做了,他對自己的人生定位一項都很明確。
藝玄感覺讓皇后懷孕有點棘手,一個九十歲的老太太而且還失去了性:交伴侶,這個要是能夠懷孕的話,就真的有點難了。他倒是想到了一種方法,可是那個有點不現實。
正在藝玄發愁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劇烈的撞擊聲,草泥馬懷中抱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從外面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阿牛來到草泥馬的身邊,用力的嗅了嗅草泥馬的絨毛,嬉笑着說道:“怎麼喝酒也不叫上我了,想不到你還有喝醉的時候,誰那麼大的酒量把你灌醉了”
草泥馬把背上的包裹隨手甩在了地上,包裹捱到地面之後突然都開裂了,一塊塊金幣從裡面露了出來,更加疑惑的還有一個男人的褲頭。
阿牛捏着褲頭甩了甩指着地面的金銀珠寶說道:“錢你帶來沒有什麼,怎麼練褲頭都帶來了,難道你準備穿褲頭了”
草泥馬醉眼朦朧的看着藝玄,一步三搖的來到藝玄的身邊,把着藝玄的肩膀擡着抓着指着地面上的東西嘴巴不利索的說道:“這些,,,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外面贏來的,剛剛有一個自稱賭霸的男人要跟我賭博,於是我就把他幹敗了,那個褲頭就是從他身上扒下來的,我看阿牛跟賭霸的身材挺相似的,所以就,,,,拿來了,阿牛,阿牛,,,趕快脫褲子試一下,,看看合適不合適,,,”
由於剛剛摩托車只能夠載走四個人,所以剛剛就把草泥馬自己給留在了城門處,卻想不到草泥馬賭性大發,從城門處一路殺到了陳中心,甚至連僅次於賭聖的賭霸也給幹敗了,這些事情都是藝玄以後才知道的。
老王呆呆的看着跟人一般行走說話的草泥馬,他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的事情了,既好奇又驚訝的來到了藝玄的身邊摸着草泥馬詢問道:“羊,妖怪”
草泥馬雖然喝醉了,但是還沒有喝糊塗了,他淡淡的笑道:“莫要害怕,我不是羊,我是草泥馬,在說了你見過這麼帥,,帥的妖怪,,嗎?”說着話給老王拋了一個媚眼。
一個媚眼差點沒有把老王給活活的電死,嚇的老王再也不敢去跟草泥馬對眼了,看了草泥馬那憂鬱的眼神,老王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賭聖也是很震驚,不過很快就淡定了,草泥馬一搖一晃間竟然能夠把骰子給弄碎了,這份賭功,在火域內找不到第二個了。
草泥馬看着沉思不語的藝玄噴着酒氣詢問道:“老大你貌似有什麼心事,你願意讓你最忠誠的草泥馬爲你解決嗎?”
藝玄一愣,想不到草泥馬賭了一圈回來竟然變的彬彬有禮了,於是笑着詢問道:“你難道有解決的辦法”
草泥馬從地上踮起了一瓶酒淡淡的笑道:“不信可以賭一把試一下”
全部的人都楞了,藝玄感慨賭這個東西一旦沾上果然不好甩開,於是接着說道:“我需要子母河的水,這個你有嗎?”
除了用子母河的水讓皇后懷孕之外,真的不知道還能夠想到其他的什麼辦法來解決了,可是自己早已經離開那片河,那個自己破:處的地方了,那個叫做龍女的女孩了。
草泥馬伸手從嘴裡面拔出了一顆牙齒,血瞬間從嘴裡面流了出來,它把牙齒拿在手裡面搖晃了幾下,淡淡的笑道:“老大你輸了,這個我真有”牙齒上面還在滴着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