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圍紅色的土地形成鮮明對比的白色跑道,跑道的兩邊用木板圍欄圍着,圍欄的後面是很多的座位和空地,那些座位和空地是方便觀衆觀看賽馬所專門設置的。賽馬場也是火域官方的專屬地,屬於爲國家盈利的機構,那些爲觀衆而設立的賽馬座位是要收費的,而且按照距離賽道的遠近和觀看時的視角的優差價格有着很大的差距。
火域的有錢人基本上都到場了,平時很冷清的賽馬場今天卻出奇的熱鬧擁擠了起來,火域內很多有錢的富人基本上都早早的買好了座位票,想要目睹賭王阿蘭斯和戰敗賭聖的藝玄的較量。
阿蘭斯和藝玄來到快槍賽馬場門口的時候,門口處還擁擠着很大沒有買到門票的觀衆,觀衆們大生的叫喚着涌動着,想要衝破賽馬場的大門,他們都想要親自目睹這一個偉大的時刻,可是賽馬場地就那麼多的位置,到了這個時候,門票已經到了千金難求的境地了。
人羣看到一身紅衣的阿蘭斯和瞅着雪茄的藝玄走了過來,都自動的讓開了一個通道,所以藝玄根本就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那麼的走進了賽馬場之內。
阿蘭斯領着藝玄來到了賽馬場中一個高大的臺子上面,阿蘭斯指着臺子介紹道:“這個是我們每一個賽馬者都必須來祈禱的地方,爲的就是祈禱神明的保護,另外也是下賭的地方,只要是在這個地方下的賭必須的賭到最後,不然的話要遭受天譴。”
藝玄看着高約百丈的高臺,無所謂的抽起了雪茄,跟着阿蘭斯上到了高臺上面。
從臺子向下望去,很多正在賽馬的人都停止了自己的賽馬活動,賽馬場內的人員開始了清理賽道,爲即將開始的比賽做着賽前的準備。
看到阿蘭斯閉目跪在地上虐成在高臺上面拜了一圈,藝玄也跟着他的樣子拜了拜。
兩個人從臺子上面走了下來,穿越過人羣來到了一長排馬棚前面,賽馬場的專職人員在兩個人面前膽顫心驚的介紹着馬棚內馬的品種和速度等一些常規數據。
藝玄隨意的打量着馬棚內的馬匹,馬匹的顏色各異,身上沒有一點雜毛,被飼養馬的工作人員洗刷的乾乾淨淨的,馬都是體格健壯,由此可以看出這裡的飼養人員都是很有經驗的專業人員。
阿蘭斯指着馬匹聲音冰冷的介紹道:“這個馬棚內聚集了火域內最精良的馬匹,這裡的任何一匹馬拉出去都是白萬金難求的,你好好的挑選一下比賽用的馬匹,一匹好馬可是整個比賽取勝的關鍵,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
藝玄手摸着一頭白色如雪的高馬,撫摸着馬的鬢毛,聲音平淡的說道:“貌似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沒有跟你說要賽馬吧”
阿蘭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手正撫摸着的馬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發出着驚恐的吼叫聲。
陪同人員被馬的反應嚇了一跳,趕快命令兩個手下安撫住準備發飆的馬匹,如果馬要是真的野了,哪怕是傷到任何一個人,他這個馬倌可都是難逃其醉的。
“難道你要反悔嗎”阿蘭斯頭也不會的詢問道。
身邊的阿牛撫摸着一頭棗紅色的馬匹,淡淡的笑道:“我想是阿蘭斯國師你理解錯我家老大的意思了吧,我家老大的意思是跟你比賽誰跑的快,誰先能夠到達終點,可是卻沒有說只跟你賽馬比速度,我這麼說你能夠理解嗎”
阿蘭斯突然想起了自己那兩個內室弟子在驛道上面的遭遇,明白了藝玄話中的意思了,於是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好啊,無論你騎什麼東西只要是你能夠跑的過我的馬,比我先到終點,那就算你贏”
說着話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馬棚的盡頭,一件白色的小屋跟其他的馬匹隔開了,阿蘭斯伸手推開了面前的小白屋,屋內擺設着很多古典的傢俱,整個小屋擺設的很別緻。
“你來了阿蘭斯哥哥”一個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
藝玄循着聲音望去,驚訝的發現地上躺着一隻渾身雪白的馬匹,幾個童男童女拿着梳子在給白馬梳理着毛髮,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間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存在,心中納悶剛剛是誰發出的聲音。
白色的馬匹從地上站立了起來,抖了抖自己的白色毛髮,眼睛直直的盯着左右打量的藝玄,淡淡的詢問道:“阿蘭斯他們是誰啊,白龍馬不喜歡他們”
藝玄擡頭看去,白龍馬的身高在兩米左右,看着鼻子之內吐着一團團的白霧,藝玄纔回過神來,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叫藝玄,是來跟阿蘭斯比賽速度的?”
白龍馬:眼睛掃視了一下藝玄和阿牛,輕蔑的咯咯笑道:“這樣的人難道還用的着我出馬嗎阿蘭斯”
阿蘭斯輕微的點了點頭,翻身上馬對着白龍馬耳朵聲音柔和的說道:“我們就讓他看看雷電的速度吧老夥伴,我們去賽道上吧”
藝玄呆呆的看着高高的擡着胸膛的白龍馬,淡淡的笑了笑,想不到天下間除了草泥馬之外,還有其他的動物會說話了,而且看白龍馬的待遇似乎不再王侯將相之下。
兩個人跟在高高的擡着頭顱的白龍馬後面,阿牛抽着雪茄仔細的觀察着白龍馬的屁股,眼睛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擦了把嘴角的口水,建議的說道:“老大,這可是頭好馬啊,你看看它走起路來那個臀部擺動的角度和力度,那叫一個完美啊,吱吱吱吱,,,”阿牛欣賞着看着甩動臀部的白龍馬,一副色狼的表情。
阿蘭斯和說着人話的白龍馬很快就來到了起點線上,過了一會藝玄和阿牛也走了過來。
阿蘭斯指着遠處的一根長長的旗杆聲音冰冷的介紹道:“那個地方就是我們的終點位置,你也該亮出你的坐騎了吧”
藝玄吸着煙,眼神打量着紅土地上那一條直直的白線,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有難度,哎,沒有一點難度啊,”
阿蘭斯坐下的白龍馬白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藝玄,聲音柔和的說道:“那你想怎麼樣啦,難度長度太短了嗎,我可是不介意在加長一點的哦”
藝玄蹲下身去,眼睛盯着直直的白線,想了很久才說道:“這條直線太直了,沒有難度”
阿蘭斯皺了皺眉頭有點不耐煩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
藝玄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然後拿出一杆筆,蹲在地上輕輕的在紙上面畫了起來,大概畫了十幾分鍾之後,看着手中畫好的作品,滿意的點了點頭。
阿蘭斯把紙從藝玄的手中奪了過去看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寒光,聲音冰冷的說道:“難度你想要用這個比賽嗎”
藝玄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既然是賭,那麼就來點刺激的嗎,一條直線跑的多沒有意思了,哈哈哈”
阿牛從阿蘭斯的手中接過了紙,紙上面彎彎曲曲的畫着一條通道,那條道路如同一條臥在地上的蛇一般,阿牛十分驚訝的問道:“難度老大你要用這個圖上面畫的道路比賽嗎,這個,,這個,,,這個真是他孃的太有意思了”
藝玄從阿牛手中接過那張畫紙,對着陽光淡淡的笑道:“這個是賽車的車道,相信用這個車道比賽肯定很驚險刺激”
白龍馬看着藝玄手中紙上面所畫的道路,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腰部還有腿部,心中擔憂那樣高難度的轉彎,自己的身體柔韌度能不能夠做的下來。
藝玄看着有些猶豫不決的阿蘭斯,用手指着剛剛爬到上面祭拜的那個高臺,淡淡的笑道:“我記得剛剛某一個人可是說過了,賭必須的賭到最後,不然的話要遭受天譴”
阿蘭斯冷冷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白龍馬的屁股,淡淡的說道:“我相信你白龍馬,你一定能夠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