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着草叢之中,一直哭泣懺悔的兩個男女,彷彿兩個人幹了什麼對不起天下黎民百姓的事情。
藝玄心中一陣疑惑,聽男人的哀求之聲,男子應該是一個有家有室的人,好像今天的事情一直是女人在逼迫他幹。
實在想不通難道天下真的會有女人逼着男人幹那樣的事情嗎,這樣的事情就是擱在現代估計法律也不好判,要是判強姦罪的話,到底是誰強姦了誰,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藝玄先是望了望女子的背影,然後又羨慕的望向了男子的背影,內心感慨道自己怎麼就沒有遇到過像今天這樣的女人呢,難道天下的女人都跟自己絕緣。
拍打了一下趴在地上正在專心看戲的阿牛,藝玄詢問着說道:“難道畫靈大陸上面,男女偷情之時,都是這樣先拜天地懺悔一番,然後纔開始耕種嗎,這個是不是畫靈大陸不成文的規矩啊”
阿牛撓了撓頭仔細的在大腦之中尋找了一番,實在是想不到有那個地方有這樣奇怪的規矩。
這樣優雅的環境,這樣的秀麗的地方,兩個人竟然不知道好好珍惜抓緊時間運動起來,反而一直在互相的跪拜着。
既然阿牛都不知道畫靈大陸上面,到底有沒有這樣奇怪的偷情儀式,那作爲現代人的藝玄就更加不知道規矩了。
俗話說活到老,幹到老。自己以後可能就要在畫靈大陸上面爲非作歹了,如果不知道大陸上面的規矩,很多事情可能就不好辦了,畢竟到了什麼地方都的按規矩來。
阿牛強行的壓制住心中的不滿,實在是非常氣憤兩個人煩亂的偷情過程,兩隻眼睛不自覺的投向了藝玄,想要詢問一下藝玄的意思,看看是應該動手呢,還是接着爬在地上默默的觀看呢。
看着一臉詢問姿態的阿牛,藝玄心中也非常的爲難,按照自己最初的設想,兩個人既然冒着如此大的危險,來到了如此荒涼的地方偷情,起碼也得讓兩個人好好的做完了,自己才插手。
不過看兩個人的動作,似乎並沒有任何想要開始的跡象。
整個身體一直的趴在潮溼的地上,早晨的露水早已經打溼了自己的衣衫,雖然沒有事情的時候也幻想過能夠遇到這樣的場面,因爲如此的場面很是具有教育意義。
任何口頭的演講都沒有實際的行動來的快,先進的教育制度只是一味的傳授理論知識,理論知識只能夠浪費人的大腦空間,你就算是看了一輩子片片,也沒有真的到現場看來的痛快。
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看着男人一直不動手,女人猛烈的撕扯着胸前的衣物,從地上站了起來,邁着野蠻的步伐向男人靠近着。
剛剛由於草的阻擋,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女人的大腳,當看到女人擡起的大腳時,藝玄不覺的感慨道:“這個女人有旺夫相啊”
女人大腳長的非常符合黃金比例,長寬高接近1:1:1,大腳在落到地上之時,地上發出着砰砰砰的夯地之聲,一看女人就知道是專業夯地者。
男人還是禮拜着女人,當突然發現女人擡起了大腳向自己推進時,渾身開始不斷的顫動起來,臉色迅速蒼白了起來。
阿牛看着跪在地上一直顫動不停的男人,提醒的說道:“老大,有戲,你快看看”
藝玄點了點頭,他可是一直都在關注着兩個人的動作,看到男人真的被女人嚇的渾身顫抖時,他終於瞭解了世界上還真的有被強迫的男人。
看着不斷的向男人步步逼近的女人背影,兩個人的精神全部的被吸引了過去,精神緊張着等待着一場好戲的開場
女人大步的跨到了男人的身邊,因爲興奮嘴裡面不斷的發出着嗷嗷的叫聲,一路走去胸前的衣物不斷的被撕扯成了,碎裂的小片。
阿牛不解的望着藝玄,擡起滿頭大汗的腦袋,詢問的說道:“老大現在好像還是夏天吧,怎麼那個女人一直往下撕扯衣物啊,他到底穿了多少件衣服啊,難道她不熱嗎“
藝玄觀察着天空之中被女人揚起的片片衣衫,點着頭解釋道:“這個你還不明白嗎,女人家來這麼背的地方,萬一遭到了那個男人的強暴怎麼辦啊。
只要女人穿的衣物多了,脫起來不就很費事了嗎,一費事男人不就放棄她了嗎。
阿牛聽着藝玄深刻的推理分析,如有所悟的贊成着點了點頭,不過令他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女人的下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褲子啊。
女人來到男人的身邊,揮動起扇子般的大手快速的撕扯着男人的衣物。
在女人快速的撕扯下,男人從原來的奮力反抗,逐漸變成了無聲抵抗。
女人邊撕扯男人單薄的衣物,邊安慰的說道:“叫吧,你就算是喊破的喉嚨,也沒有來救你”
男人聽了女人的話,整個人的精神防衛瞬間崩堤了,人渾身一軟倒在地上開始等待着最後審判的來臨。
阿牛看着躺在地上眼神哀怨的男人,氣憤的說道:“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呢,難道上天就不肯眷顧我阿牛嗎”
看着躺在地上明顯已經放棄抵抗,雙眼已經閉上的男人,藝玄突然間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藝玄氣憤的隨手畫出兩支雪茄,自己留了一支,給了阿牛一支,隨手把手中的香菸給點燃了,看着享受的阿牛提醒的說道:“上,幹,他,孃的”
阿牛品味的吸了口煙,壓了壓激動的情緒,騰的從趴着的地上,快速的向着女人跑去了。
阿牛叼着煙跑到了距離女人只有一米遠的距離,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仰頭朝天看着滿天繁星爆喝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是幹啥了”
擡頭望着望着滿天的繁星,實在不解阿牛是不是太激動了,於是緩緩的從地上站立了起來,向着一男一女的位置走去了。
有阿牛這樣武力值剽悍的人在,而且又是在這麼荒涼的草地上,就算真是幹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就是拍拍屁股走人罷了,在這種地方真是應了剛剛女人所說的話,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知道。
聽到有人叫喊,女人一愣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緩緩的把頭轉向了自己的背後,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物敢來打擾自己的好事。
回頭愣愣的觀察着對面的男人,一個長的五大三粗,頭上打着卷卷的頭髮迎着烈風擺動着,嘴裡面叼着一根燃燒了一半的香菸。
另外一個男人長的及其的精緻,彷彿就像是畫出來的一般,如果不是看他胯下不安着抖動的二弟,真的無法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男子。
看到女人緩緩的扭過了自己的頭顱,叼着煙前行的藝玄放慢了自己的腳步,想要仔細的瞅瞅女人到底長的如何。
藝玄一直堅守的原則就是上對的起天,下對的起地,中間對得起跨下的二弟,現在的辦事環境已經夠惡劣了,如果在遇到一個長相惡劣的女人,那麼自己寧可忍住一切干擾,自己來解決一切內在的困難。
本來一路走來都是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二弟,在見到女人容顏的那一刻,如同漏了氣的皮球般,迅速的從高空落了下去。
從認識阿牛以來都知道了,阿牛從來都不是一個挑挑揀揀的人,即使在天馬閣裡面,也都是過的自娛自樂,但是現在的阿牛卻難的的露出了爲難的神色。
被兩個人叼在口中已經燃燒了一半的雪茄,在看到女人轉頭的瞬間,分別從兩個人的口中掉落了下來。
一般犯罪分子分爲兩種,一種犯罪分子是犯案的時候從來都不帶頭套,這樣的犯罪分子被稱爲亡命之徒,他們犯罪堅持的原則就是,無論槍的物件多少,被搶的人是必須搞死。
另外的一種犯罪分子是帶着頭套犯案,這樣的犯罪分子,一般都是被生活強姦,被迫無奈不得不跟隨心靈的召喚,而走上了犯罪道路。他們槍完東西之後,從來都是不會害人性命,因爲畢竟被搶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們的面貌。
當藝玄看到轉過頭的女人時,他又知道了另外的一種犯罪分子,這種犯罪分子不需要帶着頭套,就能夠達到搶人於無形的效果,這種搶劫的犯罪分子被稱爲嚇人式犯罪分子。
嚇人式犯罪分子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可以利用自身的優勢,不用化妝就能夠把人嚇的屁滾尿流,嚇的魂飛膽破,乖乖的掏出自己的錢包,掏出自己的錢物,掏出自己的貞潔。
人生最可怕的並不是死亡的來臨,而是生活在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