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一個巧合,讓丁揚手中的課題上升到了最高級別,穆林也是高等學者,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情其中的意義,爲什麼會上升到最高級別。
這是由於當時的國際環境決定的,每個國家都恨不得自己手中再多一些籌碼,這其中也包含了關於生物方面的籌碼!
當然,這是不能擺到檯面上細說的原因,能心領神會也就夠了,在機密部‘門’辦事兒的鐵則永遠有一條擺在最高位,不該問的不要多問,不該說的不要多說。
“其實在那個地下‘洞’‘穴’,那種可怕的巨型蜥蜴太多了,被攻擊到的人遠遠不止丁揚一個人,就算有我們部‘門’的保護,也是一樣。除開當場被蜥蜴分食死掉的,部‘門’一共救回了四個人,就包括丁揚。”路山淡淡的敘述着。
而我叼着煙,心中卻充滿了疑‘惑’,接觸了老村長,惡魔蟲,紫‘色’植物,我從來沒有發現它們身上有什麼傳染‘性’,爲什麼那個蜥蜴就會有?想想也真是太可怕了,這種蜥蜴是生活在地下‘洞’‘穴’,數量頗多,當有一天它們的數量到了一定的程度,地下‘洞’‘穴’再也容不下它們,它們被‘逼’來到了地上或者通過別的方式轉移,帶來的又將是什麼樣的災難?
彷彿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路山說到:“那個計劃和研究早就終止了,阻止這個計劃的,正是以你師父等人爲首的道家之人,聽說是得到了那幾個‘護國者’的大力支持,才得以那麼順利。而那些地下蜥蜴,應該是全部消失了,消失的原因,你應該懂的..”說完,路山口中‘嘣’‘嘣’了兩聲,在模仿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然後認真的跟我說:“沒有後患,一點後患也沒有,連樣本也沒有保留。”
聯想起楊晟給我寫的絕‘交’信,我自然知道‘嘣’‘嘣’兩聲的意思無外乎就是在那裡‘種了蘑菇’,當時這個動靜鬧的國際上很多國家都知道,也加強了對那個地方的監視,有的國家還拍到了很有趣的東西,再之後又全面否認。
很有趣的東西,聯想起穆林接手的那個實驗項目,我想穆林是已經接近成功了,而這中間因爲我師父他們的阻止,這個計劃擱淺了。
“你說丁揚他們被攻擊的有四個人,那麼....”我扔掉了菸蒂,接着剛纔的事情問到。
“你別急,聽我說下去...”路山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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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教授,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當時被攻擊的有4個人,救回來之後,其他三個人都出現了和那個當地村子的村民一樣的症狀,死亡症狀也一樣,全部都是脫力而死。只有丁教授,他能保持清醒的神智,能在一定程度上剋制自己的行爲,而且能力也較其他三人厲害,你看見了那個金屬牆壁...”那位戰士依舊在給穆林詳細的介紹着。
出於思考的習慣,穆林站起來在房間中點上了一支菸,開始旁若無人的踱步起來,做爲一個在生物學,植物學上都很有建樹的學者,他一聽就聽出了其中的區別,其他三個人脫力而死,說明那種蜥蜴病毒,是會讓人神志不清,只保留生物本能,但忽如起來的能力,只是在壓榨生命的潛力,就好比人頃刻的爆發,但一直這麼爆發,自然會脫力而死。
但是丁揚不同,他的能力,聯想起丁揚的那一張臉,穆山皺起了眉頭,這貌似關乎到人體最本質的東西——細胞的快速分裂,那樣帶來的生機和活力簡直是‘恐怖’的。
說明丁揚身上發生了不一樣的事情,想到這裡他擡頭望着那個戰士,那個戰士搖搖頭說到:“丁教授始終不肯說出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現在,他才鬆口,指定要找你才願意說出一切,並說明了如果這個實驗課題一旦成立,就要你來接手。”
“我?”穆林先是一愣,接着就釋然了,論起專業水平,自己倒是和丁揚相差無幾,論起感情的話,他們幾個,包括楊晟的父母在內,是真正的有着生死感情的戰友,往事如煙,當時的幾位好朋友,由於很多原因,死去的死去,瘋的瘋掉,也只剩下自己和丁揚了啊。
“好吧,課題我肯定會接手,等丁揚清醒了,我會好好和他談談。”穆林認真的說到。
這個戰士聽見了這一句話,鬆了一口氣,接着表情又變得躊躇了起來,考慮了一下才說到:“穆教授,那個‘洞’‘穴’的探索,後來由我們特殊的部‘門’接手,這其中還衍生了一些別的事情,但與你的項目無關。我知道我的話是多餘,但我必須得說,如果待會兒丁教授清醒了,和你談論起別的一些事情,或者事物的存在,你最好忘記它,當從來沒有聽過。”
穆林疑‘惑’,揚眉問到:“還有別的事情?”
“哦,那是另外幾個小組負責的課題,一些似乎是關於遠古巫道方面的東西,又或者不是,我也知道的不是太詳細,這些課題多半會按照慣例封存的,所以你聽到了什麼,最好忘記它。”那個戰士認真的說到。
“沒問題。”對於巫術,道士這種沒有嚴謹證明的存在,穆林是沒有半分興趣的,他根本也不在意,當即就答應了那個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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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家,道家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我對這段糾纏複雜的往事簡直昏了頭,難以置信的看着路山。
路山聳了聳肩膀,說到:“這個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關於這件事情至今都是最高的親密,只是說或者是關於巫道的東西,誰能肯定呢?就好比計算機的運算法則可以和《周易》扯上了關係,連醫字脈的孫思邈這樣的偉人,都會說‘不知易便不足以言醫’,我不能說清楚巫道的神奇,即使我不明白,醫術怎麼也會和它扯上關係的?”
路山這番話說明了什麼?我看了路山一眼,他一臉無辜,可是話裡的意思,也包含了他個人的一些揣測吧,那地下‘洞’‘穴’裡發現的東西非常了不得,或者遠古的一些東西和現在的高科技只是一線之差,不過這不是我關心的範疇,那些東西離我太遙遠,我只是問到:“那接下來呢?又發生了什麼?”
“唔,接下來穆林與丁揚的談話,應該說是一個秘密。清醒過來的丁揚非常堅持,整個談話現場,只能他和穆林楊晟在場,否則他什麼也不會說。”路山有些無奈的說到。
如果是這樣,那位戰士就必須離開,所以也就沒有了詳盡的行動報告!
“如果是這樣的話,相關部‘門’會放心他們單獨談話嗎?”看來,楊晟的往事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在那場秘密的談話中,他竟然是一個唯一的知情者。
“穆林和丁揚的忠誠沒有人會懷疑,而且當時你懂得,知道了一些極度機密的事情的人,生活都不是那麼的自由,對吧?”路山淡淡的說到,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接着他頓了一下,接着說到:“一些課題,一些實驗證明了已經沒有意義,纔有流傳的基礎,甚至似真似假的流傳到民間,因爲本質上來說,停止了也就是不存在,就好比今天我可以和你輕鬆的談起這些。”
“停止了嗎?我看不見得吧,有的人從來沒有停止過。”我指的當然是楊晟。
“沒有停止也是有理由的,你還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吧?穆林在和丁揚談話以後,就接手了這個實驗項目,而丁揚在那次談話以後自殺了!”路山認真的說到。
“自殺?怕是不容易吧?”我相當有把握說這句話,因爲就像老村長這樣的存在,以它那死亡和生命夾雜着的奇特生命體,就算自我傷害,也會被強大的生機彌補,自殺是真的不容易。
不過,老村長是已經死亡,再自殺又算什麼?
“是自殺的‘挺’不容易,也匪夷所思,沒人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在那間屋裡,不是有電燈嗎?不過在很高的位置,根據一些機密文件,丁揚教授是通過一定的方式觸電自殺的,疑點是那麼高的地方,就算他站在‘牀’上也不可能辦到,而且你知道的那個地方有監控,只在丁揚和穆林談話的時候,在丁揚的強烈要求下關掉了十分鐘的監控。”路山簡單的訴說着。
但我是親眼見過老村長的,地方高很成問題嗎?其實不成問題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