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則被從那少婦身上扯下來的絲襪捆了,丟到了一邊。
山口寧次你頭吻了一下巧子,然後溫柔地道:“老婆,你坐在一邊看老公我是怎麼報仇的!”說完溫柔地將巧子扶坐在椅子上後,舉步來到了那被捆着的少婦面前。
“寧次,你這是幹什麼?爲什麼把我們母女抓來?”那女子向山口寧次質問道。
“湘子,抓你來是爲了讓你替你的男人還帳,看到巧子了吧?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被你丈夫害的!”說到氣憤處,山口寧次來到巧子身邊掀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飽受性摧殘的玉體。
看到巧子身上的抓痕、鞭痕、牙印,湘子身體不由一顫,眼中全是恐懼之色。
“是應機弄的?他怎麼會這樣?寧次,難道你也要這樣對我嗎?”湘子問道。
“男人的尊嚴只用通過這個纔會找回來,我很早就喜歡你,這也是應機給我們的機會,只要你配合,並且保證日後我跟着我,我只要你今天這樣一次,否則你將成爲我的奴隸!”山口寧次冷聲道。
“那應機他會同意嗎?”湘子問道。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因爲他已經死了!”山口寧次道。
話聲一落,他伸將湘子的裙子一把扯了下來,露出了小褲。
那萎頓在一邊的少女看到母親就要當着自己的面受到侵犯,不由喊了起來。
聽到少女的叫聲,山口寧次停了下來道:“忘了還有你這個小傢伙,着急侍候本社長了,先不用急,先看着你母親是如何服侍我的,然後再來侍奉本社長!”
“寧次社長,愛子還是孩子,求你放過她,你想怎麼玩我都配合,我一切都聽您的,好不好?”湘子哭着求道。
“別說廢話了,你沒有發言權,還是接受我的撻伐吧!”山口寧次說着,扯去湘子的蕾絲胸圍和小褲,裉去自己的褲子身子向前一挺攻了進去。
隨着湘子“啊”的一聲痛呼,戰鬥正式打響了!
此時的山口寧次,眼前一直閃現着山口應機在巧子身上動作的樣子,他變得瘋狂起來,雙手不停地抽打着湘子的屯部,和後背,湘子痛苦地號叫着,她的後背和屯部已經一片赤紅,更要命的是今天更是她的月信來潮的第一天,在山口寧次猛烈的搗插下,很快血就流了出來。
男女相合的曖昧味中飄來淡淡的血腥味,使整個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小姑娘愛子眼睛直直地盯着母親與山口寧次結合的位置,那血淋淋的樣子讓她看得傻了。
“寧次,夠了,湘子她已經流血了,我求你了,湘子已經答應做你的女人了,你就饒了她這次吧!如果你真的想的話,又不嫌巧子髒,就讓巧子陪你吧。”巧子看着湘子痛苦的樣子向山口寧次求情道。
“不用你管,我幹完了再說,呀!”山口寧次大吼着,劇烈地動了十幾下後,俯下身子不動了……
山口組會議室內。
山口寧次看着衆人,板垣濱道和櫻森玄一二人從山口寧次的眼中看出來了殺意。
二人顫抖着身體站了起來,還沒有等二人說話,山口寧次就說道:“板垣組長和東條組長你們不要說了,爲了使組織更有威信,今天寧次不得不按門規處置你們,放心吧,你們的家人不會受連累的。”
二人聽到山口寧次的話後,知道想活命已經沒有機會了,不過好在沒有影響到自己的家人,二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謝謝社長。”
“來人把東條玄一和板垣濱道給我抓起來。”山口寧次道。
山口寧次身後兩名大漢答應一聲,取出兩副手銬將二人銬了起來。
然後山口寧次又雷厲風行地撤換了幾人,自此他的地位在山口組算是徹底坐穩了。
開完了會,山口寧次坐車向富士山趕去。
九鬼正剛剛練完人刀合一,正在品着山本由子的茶道,松下美智子就通報說山口燈次求見。
九鬼正點了點頭道:“沒有想到一個不起眼的人,竟然會是真正的梟雄,好,讓他進來吧。”
在松下美智子的引領下,山口寧次走了進來。
“寧次拜見九鬼大人,現在寧次已經解決了山口組的家事,特前來報到。”山口寧次道。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有魄力的人,山口組既然解決了自身矛盾,那麼也好對外採取行動了,你俯耳過來,我有話交待你!”九鬼正道。
“嗨!”山口寧次答應着照做了。
二人耳語了足有半個小時後,山口寧次躊躇滿志地離開了。
“龍先生,我們的合作很成功,當年我們訂立的合同現在可以兌現了。”山口寧次一出九鬼正的家門,就給任逍遙撥打了一個電話。
“很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電話中傳來任逍遙的聲音。
“合作愉快。”山品寧次掛了電話。
隨後山品寧次又給趙寧打了電話:“趙先生,我是山口寧次,我們兩家的合作只要趙先生來簽約,隨時可以開始。”
任逍遙剛放下電話,自己的另一部手機就響了起來,當他看到是山口寧次的電話號碼後,忙換了聲音道:“好,我最近身體不適,已經回了臺灣,過段時間就會到貴處簽約。”
“非常感謝趙先生的數次相救,我山口寧次是不會忘記了趙先生的。”山口寧次向任逍遙道。
“份內之事,請山口先生切莫耿耿於懷。”任逍遙道。
“好,大恩不言謝,我們以後加強合作就是!”山口寧次道。
打完電話,山口寧次開車回了總部,然後叫了一些手下,開始秘密地行動起來。
再說任逍遙推了山口寧次,他將自己在日本最近的情況通過衛星加官視頻電話向姬雲生做了彙報。
姬雲生對任逍遙的彙報十分重視,他對任逍遙道:“任將軍,這個情況很重要,我會及時向老頭子彙報,另外你可根據實際情況開展行動,能將日本人還沒有向我國採取行動時,拖住他們一週時間就行,那樣會給國安局和龍神搶出必要的時間的。”
“明白!”任逍遙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任逍遙接通了查維斯的電話,向查維斯交待了在經濟上進攻日本的命令後,任逍遙進行了易容,然後帶着同樣易容的伊文絲驅車向機場走去。
到了機場乘坐上開往印度的飛機,飛離了日本。
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在新德里機場停了下來。
任逍遙挽着伊文絲走出機場後,看着熟悉的街道,任逍遙又憶起了當日自己第一次來到新德里的情景來。
就在任逍遙的沉思之間,因爲沒有觀看到前面的道路,突然的和一個人激烈的碰撞到了一起,還沒有等任逍遙說話,前面一個獅子吼一般的聲音已經用英語大聲的罵了起來道:“嘿,你他媽的黃種豬,眼睛瞎了還是怎麼的,你撞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