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赫允浩轉了一個圈。“怎麼樣,應該沒問題吧?”
赫允浩眼裡是驚豔,欣賞,總之現在有太多好的詞語想要形容現在的飛兒,卻總是覺得每個詞都欠缺那麼一點。
“簡直無法形容,這樣子出去,保證回頭率是百分之二百。不行,我看我得找天使去把你變小姆指姑娘,出去時就放口袋裡。”審視着飛兒,赫允浩哀怨的說到。
“又沒正經,好了,走了。”飛兒調皮的上前,挽過赫允浩的胳膊,兩人就朝外走去。
“你爲什麼不讓我穿剛剛那件衣服啊,我很喜歡耶。”
“我覺得這樣穿也不錯,你看我們都是淺紫色,情侶裝耶,多有夫妻像啊?”
“去,誰要跟你穿情侶裝有夫妻像啊。”
“是嗎?可是沒辦法,現在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快是夫妻了吧,看你還怎麼賴。”
站在大廳的王媽看着走出去兩人的背影,和隱約傳來的話,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多配啊。
“文傑,你看,外面的記者越來越多了。”千雅站在窗口,撩起窗簾的一個小角,看着下面越集越多的媒體,還時不時的拿起照相機對着他們這邊的窗戶拍個沒完。
“別管他們了,等會晚上我們趁人不注意走後門就是了。”陸文傑看了千雅一眼,又折回手上的樂譜。淡淡的語氣,卻少了之前的溫暖。
千雅看着他,眼神有一抹受傷一閃而過。他到現在還不能接受飛兒懷孕結婚的事實嗎?結婚是從報紙和新聞中看到的,而且後來Jeni回來時也對這件事情講了一個下午,說飛兒個演時那天是如何壯觀,人是如何如何多,現場是多麼多麼熱鬧,赫允浩和飛兒在臺上宣佈婚訊時是多麼多麼幸福。而且還帶回了飛兒懷孕的事情,本來上次千雅就想確認是不是真的,但飛兒來了沒多久就被伯母和赫允浩媽媽代走了,不用問,從飛兒來醫院產檢,兩位媽媽護送就可以知道事情是已經定下了。
看來自已這麼久的努力還是不能感化他,還是得不到他的心麼,累了,疲了,千雅在心裡苦笑一下。
“文傑,飛兒馬上就到了,剛剛打來電話說已經出發了。”千雅輕笑一下,很自然的說到。其實現在心裡是在滴淚,心裡痛着表面卻還要表現出鎮靜,她討厭這樣的自已。
“哦,和赫允浩一起吧?”聽到飛兒時陸文傑眼睛明顯亮了一下,而馬上又暗下去,又是那種這幾天表現的一慣淡淡的姿態。
“嗯。”千雅應了一聲,側過身去,眼角一滴冰涼的東西滴落在手背,心裡涼涼的。放下吧,許千雅,該放下的就放下吧,不是自已的何必去強求呢,這樣大家都活得累,爲何不做回以前那個拿得起放得下的許千雅呢,背對着陸文傑,輕輕擦掉眼角的液體,重新揚起她認爲最自信的笑容,熟不知,此時她臉色蒼白,眼眶溼潤,心的某一處糾痛着,完全沒有表面來的堅強。
“文傑,你出院後過兩天我會去法國。”既然決定放手就放手吧,正好法國那邊SH品牌已經打出去,馬上也要上市了,也該是上心的時候了。千雅臉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現在兩人完全是相敬如賓。
“法國?爲什麼會去法國?”這下陸文傑終於算是把注意力注意到千雅身上了,放下樂譜疑惑的看着千雅,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有一些小小的異常,自已也說不出來是什麼。
“SH品牌馬上要在那邊上市了,所以我得過去處理,畢竟我是創使人。”對於陸文傑的態度千雅並沒感到高興,認爲是朋友間該有的關心吧。
“那要呆多久?”陸文傑知道,SH是千雅一手創辦的,雖然她們家有一個許氏,不愁吃穿,但千雅總是有很大的報負,所以在美國三人在一起時,她是最獨立最上進的一個,他和飛兒只是抱着喜歡的態度去做每一件事情,就是可有可無的一種,而千雅完全就是把自已的愛好當事業,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環節都喜歡親力親爲,做到最好,要求到最完美,這也就是SH品牌爲什麼可以這麼快在臺灣甚至世界打出牌子的原因。
“不知道,可能處理好就回來,也可能就在那邊呆着,或者是幾年後再回來。”其實這都是藉口,只是想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遺忘一些感覺,遺忘一些感情時在回來,她不想每天都處在這種環境中,看着喜歡的人喜歡着別人,自已在怎麼努力也走不進他的心裡。
聽到千雅的回答,陸文傑沉默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說一路順風,感覺說不出口,說別去,自已沒有立場去說,只能保持沉默。
“文傑,有些話作爲朋友,我覺得在走之前我還是要跟你說。”千雅對着陸文傑的眼睛,裡面有着堅定。與千雅對視了一下,陸文傑垂下眼簾。
飛兒和赫允浩走到病房門口,正欲打開房門時,聽到千雅的聲音,開了一條縫的門停住,通過門縫飛兒注意着兩人平靜的臉龐,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赫允浩也盯着裡面的兩人。
“不管你愛不愛聽,飛兒和赫允浩已經訂下了婚約,而且各大報紙和新聞都報道出來了,相信近來你也看到,飛兒很幸福,很開心,在說飛兒也已經懷了赫允浩的寶寶,所以他們的婚姻是一定不會變的了,現在就算你還放不下,還愛着飛兒,就應該知道怎麼做,我記得,以前是你說過,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不是爲了去得到,而是要付出,只要愛的人幸福開心就好,對嗎?”不管陸文傑是不是看着自已,千雅使終看着陸文傑說到,臉上雖然平靜可心如刀割。隱忍着想掉淚的衝動。
“那你呢?”千雅完全被陸文傑的反應驚了一下,她以爲他會沉默,可是現在他說話了,卻不是關於飛兒,而是自已。
“你呢,你怎麼辦?我已經很對不起你了,現在你又要去法國,是逃避嗎?”擡起頭對上千雅驚訝的瞬子,表情淡淡,聲音卻是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