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到咸陽城內,收到的是十分隆重的歡迎,因爲整個國度的最大敵人已經被消滅的一乾二淨了,大家收到理所應當的熱烈歡迎,整個天下暫時沒有了任何的妖魔跡象。
等衆人回來之時,已經是炎炎熱夏,就在這熾熱的天氣之上,更加多了一份熱情,但是顧軒愷還是激動不起來,也許是性格使然,處事不驚,也許是這並不是終點,對於這些百姓來說,可能天下太平了,可是顧軒愷還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這只是個階段性事情,結束雖然近在咫尺,但是還需努力。
衆人在各位皇宮的人的帶領之下一路來到了皇宮之內,而沈公子此時也已經在皇宮之內大擺宴席,所有凡是回來的兵將每個人都準備着去被賜予不小的榮譽甚至財富,不過顧軒愷還是很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自己從各個角度上來說都會被授予最高的賞賜。
顧軒愷騎在馬上隨着一路往皇宮去,可是一丈雪當初給自己點出來的事情,自己依舊是耿耿於懷,那可不是一兩個月能解決的,怕是一丈雪當初也是這樣一兩個月雖然處在人生的巔峰,卻依舊是爲了那過去的事情不休不眠吧。
而在這個時候,顧軒愷的眼中,那些歡呼不過是燥人的聲音,鞭炮的聲音僅是一個轉瞬即逝的鳴叫,士兵們的興奮只是屬於他們戰勝後高漲的士氣,四周高高掛起喜慶的裝飾也只是那一塊塊紅布,有些黯然失色……就是這樣,當一個石頭沉在心中的時候,再美好的事情似乎都顯得毫無意義,也就是這樣的東西。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帶着機械性的笑容,面對着衆人,揮手,致意,眉宇間依舊是愁雲淡淡,顧軒愷也暗自嘲笑自己,這是何必呢?明明這是個喜慶的日子,爲何就是這樣不解風情。
可是事情並不總是這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心中的一個痛楚,就像諺語中說的: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這個事情大家也是十分的清楚,如何抉擇這對於每一個人都會有很大的問題。
顧軒愷原本以爲,自己娶了尤璇,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男人在這個地方三妻四妾顯得非常正常,所有的人都沒有一個人說這是錯的,可是偏偏就是一丈雪就跟自己說,三妻四妾沒有什麼道理,自己從小的一夫一妻的教育反倒是一同跟隨自己到了這個地方。
到底對或者不對,顧軒愷反反覆覆的在腦中思考,已經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了,顧軒愷十分想拋棄這個問題,可是這似乎就是自己固有的原則一般,內心之中只能裝得下一個人,對於尤璇,自己正如一丈雪所說,自己對她似乎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到了現在,剩下的只剩下愧疚。
時光總在流逝,顧軒愷多麼想時間停止,讓自己擁有足夠的時間去解決這個事情,帶着滿心的歡喜來讓自己去迎接這一場盛宴,甚至讓時間倒退,在那個時間自己靜靜的等待柒雪一個人,讓尤璇找到屬於她的幸福。
談笑之間,顧軒愷和衆人已經來到了皇宮之內,來到沈公子已經在御花園之中大宴羣臣的盛宴之中,沈公子甚至放下自己的地位,禮賢下士,親自出來迎接,對於剛回來的軍隊,更是允許劍履上殿,這可是極高的榮譽。
不過大家還是在各位將軍的建議之下,將自己的武器放到了一旁,以示對皇帝的尊重。
顧軒愷自然是先來到皇宮之中,第一個見到了沈公子,而顧軒愷見到他,卻是一作揖對沈公子說道:“啓稟聖上,下官有一事需解,暫不能赴宴,還請聖上恕罪。”
沈公子甚是善解人意,便是說道:“愛卿免禮,朕準了就是了,不過記得結束之後來找我,我在御書房等你。”
顧軒愷再一次行禮,便是離開了這個地方,恐怕沈公子已經猜到了,自己來到皇宮的目的並不是來赴什麼宴席的,而是來尋求李斯的幫助,一個一丈雪的話雖然纏繞自己很久,不過是顧軒愷在自己想去極力否認這個事實罷了。
顧軒愷獨自一人來到了那個依舊冷清的鎖魂閣,鎖魂閣依舊是那樣,在顧軒愷到來之時,應聲而開,顧軒愷依舊是輕車熟路的將門推開,進去之後再一次的鎖上,而就是這樣,在一次來到了面無表情,卻是看透大部分道理的李斯仙人面前,現在似乎只有他能解決這個事情了。
李斯笑了笑道:“你說你,好好地宴席不參加,今天我看嬴承似乎要給你授予頭等功啊,這麼好的事情有吃有喝,有說有笑,嘖嘖嘖,要我我就參加了。”
顧軒愷輕嘆一聲,作了作揖道:“前輩莫要說笑了,在下何德何能呢。”
李斯再次輕聲一笑,便是說道:“行了,言歸正傳,據我瞭解,你已經找到了燃靈石,你還來找我的原因不外乎幾個事情,一個是你又見到一丈雪,然後他又有些事情讓你陷入了煩惱,或者是,你還在想祭靈箱的事情。”
顧軒愷輕聲一嘆道:“前輩神機妙算,晚輩又來打擾了。”
李斯哈哈大笑道:“我說你啊,何必那麼拘謹呢,咱們兩個就算再有年齡之差,也算是同行吧,快說來聽聽,老夫也來看看困住這即將將整個世界的問題解決的人的煩惱是什麼。”
顧軒愷還是客氣道:“前輩過獎了,我也不多廢話了,一丈雪告訴我一件事情,讓我苦惱不已,他當時告訴我,天下愛情之事,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可是這真的對嘛?我很不明白,爲何現在天下的男女,近乎都是三妻四妾,一夫多妻,難道一個人心裡只能裝下一個人嗎?”
李斯嘴角一揚,便是悠悠的說道:“看來我不跟你說,一丈雪也是會提起的,這事情卻是不假,據我觀察天下這麼長時間,我發現這個事情似乎也是這樣,可是你要知道一個事情,當所有人都認爲一個事情是正確的時候,你就算再怎麼壓制它,也不可能將這個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抹去。”
顧軒愷問道:“前輩,晚輩不解。”
李斯笑了笑道:“你這天下第一聰明之人還想不明白嗎?”
顧軒愷嘆了口氣道:“前輩,莫要說笑了,自打見了一丈雪,我怎麼也覺得自己的智慧似乎遠遠不及各位前輩呢。”
李斯則是說道:“那麼我就這麼給你說說這個事情我的見解吧,大家都不是完美的,你想不清楚一些事情也很正常,我也想不明白爲何你居然用了短短一年的時間居然就能在這個地方平步青雲,甚至找到了整個世界漏洞的缺口用什麼東西來填補,這就是你的能力所在,我說這個是希望你不要過多的自卑,反思是好事,但是自卑是壞事。”
顧軒愷也不反對這句話,便是說道:“前輩,這不過是運氣問題罷了,莫要擡舉我了,我以後注意就是了,可是方纔那個一夫一妻的問題前輩怎麼看?”
李斯便是繼續說道:“據這麼多年的觀察,也算是閒來無事,我的看法和一丈雪相差無幾,有的人雖然娶了兩個或者更多的妻子,不過你不知道他們內心怎麼想的,他的內心想的則是這是實力的象徵,但是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妻子,其他的女人不過是他的填補品罷了。”
顧軒愷頓時又是語塞了,好像自己當初也有這樣的一點情緒,三妻四妾就是實力的象徵啊,古時候大家可能都這麼想吧,顧軒愷便是問道:“前輩,那,如果說,我知道了這事情,可是我犯錯在先……”
“你看你,”李斯打斷了顧軒愷的話,便是指責顧軒愷道:“我說過了,你不要過多的自卑,你還是不聽。不過言歸正傳,現在你心裡只有那個小狐狸,這纔是你所要的,當初那些事情我也都瞭解過了,那些事情實際上是個人基本都會這麼做,爲何這麼說,因爲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個空間,當其空缺的時候,急需填補的時候,而往往他看見一個就會用其來填補,這是每個人都會出現的問題,你能明白嗎?”
顧軒愷回想了一下自己當初在學校裡那些聽來的什麼八卦新聞,似乎就是這樣,一個失戀的人總會很快地在找一個來填補他內心的空缺,這似乎並不是一個人的錯誤,而是人性的漏洞吧。
李斯便是繼續說道;“所以,你這事情很正常,尤其是在這個男女失衡的年代,你這事情再正常不過了,當然,這也不是所有人的答案,有的人就是一夫一妻,他們很早就看清楚了,他們心中要的是什麼,只不過你處在一個仕途敞亮的時候,你有點操之過急罷了。”
顧軒愷毫不否認的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前輩和一丈雪前輩都是這樣想的了?”
李斯說道:“不錯,至於怎麼解決,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自己想想吧,當然首要事情,還是將她從祭靈箱上救下來,你有頭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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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完本路之第二十章,瘋狂仍在繼續,看我如何一天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