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做了決定以後,兩個人便各自回去了,這一天的信息量足夠讓兩個人思索很長時間,並且用很長的時間去接受它。顧軒愷倒是真想見見這個二皇子,他雖然是後來纔開始自己的計劃,但是他這一步步走的十分穩定,保住自己的皇位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當初白澤仙人說的雲裡霧裡,但是現在他也明白了白澤仙人那句所謂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他和皇帝現在雖然表面上是一邊的,但是他還是皇帝的頭號敵人,他就是皇帝所選的皇儲,皇位的接班人,這事情不是遲早的事情,若是不把握,恐怕他也不會不知道這皇位爭奪的殘酷。
第二天中午孔郡守便離開了,回了薛郡,陳勝便恢復於日常的郡守的工作,顧軒愷則是又要操勞於自己的快餐店,儘早讓自己能夠達到一定的穩定收入,至於二皇子那邊會怎麼樣,那也只是時間問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便好了。
送走了孔郡守,顧軒愷便來到了顧氏快餐店,中午時分正值客流量最大的時刻,人來人往,人進人出,顧軒愷看了一眼,便準備往樓上直接找餘掌櫃,而店裡餘掌櫃照顧軒愷吩咐的新招的夥計,新夥計根本不認識顧軒愷,看見顧軒愷直接往樓上去,沒排隊點餐,送完手中的菜,便走過來十分客氣的說道:“客官,您要吃飯的話,請到那邊排隊點餐。”
顧軒愷打量了他一下,覺得好笑,便說道:“點完餐之後呢?”
這個夥計也十分客氣的介紹道:“客官,您點完餐,交上錢,可以領一個牌子,你將那個牌子插在桌子上的一個小洞裡,稍等片刻,我們就把您點的送上來。”
顧軒愷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我上樓找餘掌櫃去。”
這個夥計誤會了顧軒愷的意思,立馬攔住顧軒愷的腳步說道:“客官,我哪裡沒說對,您幹嘛找我們掌櫃啊?”
顧軒愷眉頭一皺,看着這個夥計說道:“今天不能見他嗎?”
夥計臉上帶着十分的不自在說道:“客官,您指點指點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我改就是了,幹嘛還勞煩我們掌櫃的啊?”
顧軒愷笑了,這才明白這個夥計以爲自己做錯了,自己要上去告狀呢,便說道:“你沒做錯什麼,我找餘掌櫃有事情要談。”
這個夥計還真是新來的,啥都不知道,便說道:“客官,你有什麼事情您就吩咐就成了,我們做就行了,幹嘛還要找我們掌櫃呢?”
顧軒愷頓時覺得好憋屈,這自己的夥計不認識自己罷了,攔着自己不讓自己上去那還行,自己找餘掌櫃必然有自己的事情啊,這還不能硬闖,剛纔都怪自己多嘴,怎麼跟他說呢,想了想,便說道:“我找他要開分店,你總得讓我上去了吧?”
看着夥計眉頭一皺,顧軒愷便立馬往上走,這個夥計又給攔下來了:“這位客官,我沒聽說這酒樓還有分店的說法啊,你把這店分了,我們指着什麼吃飯啊?”
顧軒愷眼睛瞪的大大的,臉上帶着無法形容的扭曲,看着這個新來的夥計,這個人啥都不知道啊,這不耽誤事情麼,顧軒愷便說道:“你不知道,就不要攔着了,我知道你是新來的,但是我是你另一個掌櫃的,不信一會咱們一起找餘掌櫃去?”便要拉着
夥計死死地拽住顧軒愷的手,說道:“我哪有兩個掌櫃,這酒樓還有兩個掌櫃的?看來你果真圖謀不軌,趕緊出去,否則不客氣了。”
這時候旁邊另一個新夥計看見了,放下手中的盤子,接着跑過來,問道:“怎麼了?”
這邊這個夥計說道:“他來了不吃飯,直接找掌櫃的,還說要分店,還說是咱們的掌櫃,肯定圖謀不軌,我給攔下了。”
那個夥計一聽,便幫忙把顧軒愷給拉了下來,接着抓着顧軒愷的胳膊便往官府去了,顧軒愷萬口難言啊,心裡這個憋屈啊,自己也沒說什麼慌,這就要被送到官府?顧軒愷一想陳勝不可能不認得自己,便一句話不說了,說啥八成他們也得誤會了。
還沒等到官府,碰上正在外面玩的尤璇,兩邊便住下了腳步,尤璇看着顧軒愷這麼一副樣子,調皮的問道:“哎喲,你今天怎麼這麼一副模樣?幹壞事了?”
顧軒愷苦笑一聲,說道:“這是自己的夥計,不信你問他們,你倒是給解釋解釋啊。”
這個夥計說道:“趕緊走吧,誰是你的夥計,我們是顧氏快餐的夥計”
尤璇捂着肚子笑了起來:“哈哈,自己被自己的夥計給抓了起來,居然還有這種事。”
這倆夥計這個笨啊,尤璇這句話又被這倆人給誤會了,接着說道:“你看,人家都不給你解釋,趕緊走。”說罷便拽着顧軒愷往前走。
顧軒愷趕緊喊道:“你個沒心沒肺的,趕緊給我說清楚了啊。”
尤璇嘴上的笑依舊不停,跟了上來,說道:“我倒要看看接下來發生什麼?”
到了官府門口,兩個夥計說道:“我們報官,抓這個圖謀不軌的人。”兩個官差雖然知道顧軒愷是郡守的關心很好的人,但是這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顧軒愷要是真的犯了什麼事,這官差照樣得擊鼓升堂。於是這倆官差也沒多說,便直接拿起鼓槌“咣咣咣”的翹起了鼓。
陳勝坐到了公堂之上,一看兩個人站在顧軒愷的兩旁,便吩咐了兩句,裡面出來一個人,便說道:“原告被告帶上堂。”
顧軒愷眼珠子一轉,不等兩個夥計拉他,便直接走上堂去,後面兩個夥計接着跟着走了上去,而尤璇心裡好笑的站在後面看着顧軒愷怎麼化解這一個事情。
陳勝一本正經的將驚堂木一拍,問道:“何人報案?”
顧軒愷搶先一步,往前一站,兩手一作揖,說道:“我報案,草民乃一方掌櫃的,我告這兩人忤逆不忠,作爲夥計挾持掌櫃的,誤了公事,特請郡守大人明鑑。”
這兩個夥計一聽,便立馬說道:“郡守大人,冤枉啊,是他惡人先告狀……”
還不等兩個人繼續說完,陳勝手中驚堂木再次重重的一拍,說道:“我讓你們說話了嗎?”兩個夥計便立馬收住了嘴,臉上十分的不情願,陳勝接着說道:“現在我來問你們來答,你們是哪個店裡的夥計啊?”
兩個夥計便說道:“顧氏快餐。”
陳勝便又問道:“他可是你們帶來的?”
連個夥計便又說道:“正是,是他先……”
陳勝驚堂木又一拍,兩個夥計又住嘴了,說道:“問你們什麼答什麼,這位是顧軒愷顧公子,我認識,乃顧氏快餐的掌櫃,在這城內也是十分的德高望重,顧氏就是用他的姓氏所命名,你們身爲顧氏快餐的夥計,怎麼能挾持自己的掌櫃的?真是荒謬。敢問顧公子,你想怎麼懲罰兩個忤逆不忠的夥計?”
顧軒愷看着陳勝雖然臉上一本正經,但是還吃有些忍不住的差點笑出來,顧軒愷自然知道他現在怎麼想的,肯定是:顧軒愷你縱橫這麼長時間,這麼多任郡守都拿你沒轍,居然被自己的夥計給押到了官府來。顧軒愷臉上特別的不好看,還沒等顧軒愷開口,陳勝說道:“我轉念一想,顧公子被押送到這裡來,肯定是待夥計不周了,這樣,你們兩個夥計,可以回去了,你們掌櫃的先交給我了。”
兩個夥計臉上可是不自在,聽到這個郡守都說了自己帶來的人居然還真是自己的掌櫃,嚴重的不知道給說什麼了,既然郡守大人發話了,便悄悄地離開了,一路悶悶的回了快餐店。
看着兩個夥計不好意思的走了,陳勝還是強忍着笑,又是一拍驚堂木說道:“結案,都下去吧。”
於是所有的官差都下去了,顧軒愷接着沒好氣的說道:“想笑趕緊笑,我不奉陪了。”
陳勝站起身來,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顧公子,你自己的夥計居然還不認識你了,居然能當做宵小之徒抓到這裡來?”
顧軒愷臉上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表情,埋怨的說道:“還不是當時沒時間去店裡,我又讓店裡招了新夥計,孔郡守這裡一下子就是十五六天,所以這事情還得怪你,哼。”
陳勝笑着說道:“好好好,我給您賠個不是,你還是快回去安撫一下你那倆夥計吧。”
顧軒愷心裡這個憋屈啊,早知道自己找餘掌櫃給解釋清楚好了,來到這裡,跟自己最熟的兩個人都嘲笑自己,顧軒愷便轉身離去,嘴裡沒好氣的說道:“這下子真夠誤事的,你也是,還非把我留下來。”
走到外面,就尤璇站在外面,也是笑個不停,顧軒愷說道:“行了,別笑了,趕緊去玩去,這倆夥計真夠耽誤事的。”
尤璇笑着說道:“哈哈,我看陳郡守也不怎麼給你面子嘛,讓我笑一會嘛。”
顧軒愷也不能堵住她的嘴不是,於是,便直接離開了,路上一直的埋怨,這以後,招新夥計自己還必須在場,不然這樣的糗事還得發生好幾次,不過顧軒愷轉念一想,這正是進一步的發展的前兆了,於是大步走向了顧氏快餐,開啓事業新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