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壇海那處,驍勇的雕像從天而降,動靜着實不小,而且除開動靜,威力也是驚人。
烏壇海的祭壇,那可是烏壇海成立之初就有的,堪稱是萬千載來都不見毀壞,且本身也是可做對敵之用的寶物。
然而這樣的祭壇,被驍勇的雕像砸傷了,還是傷得有點重,以致祭壇的整體都遭到了破壞。
這就讓烏壇海的一衆高層非常的不滿!
烏壇海其實很可憐的,上次,也就是假的鎮山老祖被騙到這邊那次,假的鎮山老祖是非常非常的生氣的,甚至因之有下達覆滅烏壇海的命令。
那樣的命令是有得到執行的,當然執行得一點也不徹底。
因爲當時那些遵從假的鎮山老祖的命令的那些高手本就是受着假的鎮山老祖的掌控和威脅,因之纔不得不依着假的鎮山老祖的命令行事的。
有着這樣的原因,在假的鎮山老祖還活着的時候,自然而然的,那些高手會在烏壇海行那覆滅之舉,不過……大家都不是很用心,是那種架勢擺出來了,動靜也很大,實際上卻沒有多大殺傷力的浪費時間型的執行方式。
之所以要浪費時間,還不是因爲有人猜到了某些個存在連天道都在進行算計。
如果單單只是修士算計天道,那麼什麼,天道必敗,可若有着其他世界的天道參與算計呢?
於是乎,那些高手就在等,等算計的成功。
於是他們就等到了假的鎮山老祖的身亡。
假的鎮山老祖是天道分身不假,其人給出的控制限制卻並非源自天道,畢竟三月界的天道在那個時候已經中了劇毒,怎麼可能爲了控制一些螻蟻就動用天道本體的力量?
因而那些力量實際上就是假的鎮山老祖本身的力量,那麼源自這樣的力量的控制,一旦假的鎮山老祖身亡,控制什麼的就消失無蹤了。
那些留在烏壇海這邊執行覆滅任務的人就一個二個的得了自由,而後……他們就全部逃走了。
是逃亡別的世界,他們是怕了三月界的天道了。
執行覆滅烏壇海的任務的高手全部逃了,烏壇海自然就沒有覆滅,於是乎,烏壇海就有不少人都能活下來的繼續保持烏壇海這一宗門的存在。
可是到底死傷了好一部分的人,烏壇海也是堪稱損失慘重。
然後烏壇海是原計劃利用祭壇召喚新的力量來做強大的,結果這祭壇被一尊雕像毀掉了。
烏壇海的上上下下是憤怒至極,當然也有一些人是惴惴不安。
而後在他們的這樣的情緒瀰漫的時候,三月界的天道分身來了。
是又一個的天道分身,是一個不完整的天道分身,或者說是一個不怎麼強大,且連人形都沒有保留的天道分身。
那是一個縮小版的烏壇海的祭壇,整個也就盤子大小,它懸浮那裡,外穿着顯得渾厚的天道之音:“驍勇,你這是何意?”
驍勇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引走赤羽宗那邊的天道分身,可是這個事情沒曾想沒有成功,驍勇就只能當即改換策略,冷冷的道:“你說我是何意?”
祭壇版天道分身也冷着出聲:“驍勇,你可知,我們這邊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三月界的天道現在是非常非常的不想驍勇過來,但是三月界的天道也清楚,這個時候它是不能顯露那份不願的。
它必須囂張,免得被驍勇看出些什麼,繼而趁着它又是中了劇毒,又是被別的天道算計的倒黴時候過來。
驍勇是知道真相卻不能暴露自己知道真相這件事,就說道:“你們等了我好久?這麼說你們已經佈置了各種手段等我入套了?哼!我能猜到你們的這般舉動,所以呢,我也開始做準備了。”
各處世界的丟下雕像,這也是一種準備,當然了,既然這邊的雕像都能與人交談,別的世界的雕像想來也是能夠交談的。
三月界的天道就能猜到驍勇此舉能夠達成的目的。
本來這個層次的世界就有個別世界的天道算計三月界這邊的世界,要是驍勇恰好與這樣的世界的天道做了勾結,三月界的天道很容易就會被背叛。
就是一衆天道爲驍勇準備的那處陷阱,被背叛的天道告知驍勇,然後驍勇就改換方式的來到這邊。
這可就使得一衆天道的準備成了白用功,也使得三月界的天道陷入了被動之中。
三月界的天道也是惱怒,惱怒驍勇的奸詐狡猾,惱怒驍勇不按常理出牌。
它的祭壇版天道分身便是譏諷的說道:“驍勇,你可是滅了一個天道的人,爲何到了今時今日卻畏畏縮縮,不敢殺過來呢?莫非你……怕了?”
這是典型的激將法,不過是反向的激將法,就是讓驍勇認清楚這是激將法,因而不上當的,好生做個思考再來決定是否過來這邊。
驍勇是很清楚的,笑了笑,說道:“我過不過來無所謂,倒是你,你也是可以過來的。”
祭壇版的小小天道分身,那也是天道分身,也是內有純粹的天道之力的,驍勇是想要將祭壇版的天道分身體內的額天道之力給奪取了,當然了,那樣一做,也是爲了減弱三月界的天道。
祭壇版的天道分身可不會上當,它啊!沒有過去,卻有讓人過去。
是幾個烏壇海的門人,他們忽然間的彷彿被封禁了力量,無法動彈的被當成了石頭這一類存在,被祭壇版的天道分身御動來的砸向了驍勇的雕像。
驍勇此刻的心情怎麼說呢?有點暗暗高興,因爲啊!三月界的天道這是主動的爲他培植崇敬他的對象。
於是乎,驍勇的雕像主動的散出一股柔和之力,試圖爲砸向他的烏壇海門人做個緩衝。
只是……
“嘭嘭嘭嘭!”
緩衝剛剛做到,那幾個倒黴的烏壇海門人眼看脫離了被砸死的命運,不知爲何的紛紛炸成了血霧,死的不能再死。
驍勇的雕像冷哼說道:“你可真行,就這樣殺你的子民?哦!我想起來了,你這種存在,本就是將別人當成輕易抹殺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