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什麼的,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以及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都是能夠進行控制的,這種控制是控制它們各自的情緒。
它們的層次最高,甚至都能制定天道都得遵循的規矩,當然也就能夠對天道乃至修士的情緒進行控制。
換句話說,只要它們願意,是完全可以做到不給驍勇分毫的情緒供他煉化的。
換一種說法,就是將所有涌向驍勇的情緒什麼的,進行強勢的隔絕,使之不能達到驍勇那裡。
就是爲什麼它們都沒有這樣去做呢?
道理還是很簡單的。
情緒什麼的,它們的確可以做那控制,哪怕那些情緒不是它們德。
但是它們真若去做那控制,是要耗費不少的力量的。
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它們是層次最高的存在,也是可以指定規矩的存在,但是它們也是這當中的存在。
要是它們就能夠爲所欲爲,亂流空間背後的那位存在就不用千辛萬苦的引得一個世界活過來了,直接的動用手段覆滅天道一系多簡單?
還有天道一系背後的那位,真若它也可以爲所欲爲,將一衆天道的力量做個不說全部,只需要從每一個的天道那裡借來一兩成的力量,就能將驍勇他們輕輕鬆鬆的全部抹殺。
這還是驍勇他們擁有僞逆道之果的情況。
但是很顯然的,那樣的事情都不可能發生,既然不可能發生,就是說明它們雖然是層次最高的,卻並非可以爲所欲爲的。
因爲這份不能爲所欲爲,它們也會出現疏漏的時候。
就是對情緒什麼的的封禁。
正是那位大修士的情緒,還有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情緒,特指針對驍勇,因驍勇而起的情緒。
那樣的一些情緒,自然而然的是引得了驍勇的注意的。
沒辦法不注意。
倒不是驍勇一下子的就認出了那樣一些來自兩個不同存在的情緒的源頭是那位大修士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這兩方所來的情緒都顯得很是複雜。
比如說那位大修士那邊所來的情緒。
那是很多的情緒構成的,有着憎恨,有着羨慕,但更多的是期盼,就是期盼驍勇能夠察覺。
反觀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情緒,自然也是複雜的,但當中最爲濃郁的就是幸災樂禍。
其中的“幸災樂禍”,還是針對驍勇而起的,必然就是有什麼對驍勇更有害或者對驍勇的同伴有害的事情正在發生或者即將發生。
“然後以期盼爲主的情緒是我的同伴那邊來的嗎?”
驍勇這裡說的同伴是高層次的所在的地方的同伴,就是與一衆的主宰待在一個層次的那些同伴。
然而驍勇做了一個反向的追溯,發現情緒的來處是低於他現在所在的層次。
驍勇也是聰明的,一下子的想到了情緒的大致來處。
無非就是崑崙宗所在的那方天地,亦或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的天地。
之所以只有這麼兩個地方,原因也是簡單,其中一個情緒的層次有些高,是比木生霄的情緒高了很多的那種高,這也是爲何驍勇會被情緒的來處想象成爲高層次的同伴的原因。
高於木生霄所產生的情緒太多太多,卻又是低層次所來的情緒,除了天道,還能是什麼?
而後能對他起了憎恨,偏偏又有各種的感激、欽佩,還有別的一些複雜情緒的情緒,能夠給出的天道真的不多。
這麼說吧,那些得了驍勇的好處回饋的天道,能夠有感激之情的天道是微乎其微的,更多的是覺得理所當然。
當然了,它們的理所當然也是應該理所當然,畢竟那些天道是有所付出,而後纔有所回報。
因而都有理所當然了,其他的情緒的存有就是非常的少,感激什麼的,自然就是幾乎沒有。
幾乎沒有不代表真的沒有,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地的天道就有感激的情緒。
因爲若非驍勇的幫助,紅衣男子的分身只能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畫演天地的機會。
崑崙宗所在的那片天地的天道呢?
那是因爲那樣的一片天地的天道,因驍勇他們將那片天地定爲了驍勇的最爲特殊的雕像的所在,因而有了其他天地的修士將那片天地的雕像所在位置當成聖地,而後就一個二個的到那片天地進行旅遊朝拜什麼的。
那樣的到來,是爲那片天地的天道帶來了諸多的好處的,比如說能夠收集的信仰的力量的增多。
信仰的力量是驍勇需要的力量,即便驍勇而今走上了情緒之力的修煉方式,那些力量,驍勇還是需要的。
而後有着需要,驍勇自然而然的不能沒有回饋什麼的,而勞什子的回饋,到底還是存有些區別的。
是多少的區別,總不能大家爲驍勇提供的信仰之力都不同,大家得到的回饋卻是一樣的,這是能夠引發一些天道的惰性的產生的。
崑崙宗所在的那片天地的天道得到得更多,且有時候一些要求,一些條件什麼的,驍勇他們也是讓那片天地的天道來做轉述。
久而久之,那片天地的天道在那個層次的一衆天道之中就有了地位上的不同。
得了那樣的不同,起了些感激情緒,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後是另外的一堆情緒的來處。
那是一堆來自某個修士的情緒,還是一個看上去又弱又強的修士的情緒。
勞什子的又弱又強,其實就是那位大修士的神魂的弱和肉身的強的外顯。
那種外顯,驍勇能夠感知出來。
然後那份弱,再弱也比崑崙宗所在的那個層次的修士強,而那份強,好傢伙,都快趕上秋水靈眸的層次了。
這就是個非常厲害的修士了。
再有就是情緒本身沒有問題,問題是那份幸災樂禍是怎麼一回事情?
“是有什麼存在想要針對那個天道動手了嗎?”驍勇隨即雙目一眯:“不是要動手,是已經動手了,那個天道是受了傷害,這才起了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