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的力量的修煉之法,所需的是他人的崇敬崇拜等等的情緒。
祝傾崖本身卻是一個對他人不信任,且對恩人都仇恨的人,這樣的他,顯然不可能獲得他人的崇敬崇拜之類。
當然了,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比如說利用做戲的手法,施恩與人,也是有可能換來他人的感激感謝的,而感激感謝稍稍做個加深,就能成爲崇敬崇拜等等信仰的力量。
然而祝傾崖現在所在的天地根本就沒有凡人之類,即便是修爲境界很低,很容易的施之與恩的修士,這個天地也是沒有的。
這個天地有着的,那是與祝傾崖修爲境界相當的修士,也就是禪宵尊者等等之類的所謂同伴。
祝傾崖的品性之類,已然在這些人的面前有了顯露,這些人就知道祝傾崖是個什麼貨色,因而祝傾崖即便給了他們恩惠,也是換不來他們的感激的。
更何況,身爲一個得了驍勇他們的恩情恩惠卻憎恨驍勇他們的人,祝傾崖對勞什子的信仰的力量的修煉之法也不怎麼感興趣。
是祝傾崖推己及人的,覺得從他人的身上收穫怨氣怨念之類,是要顯得容易得多的。
實際上,就此時此刻,就祝傾崖將那位大修士予以的怨氣怨念的修煉之法一個學會,就當即的感知到了好些的怨氣怨念的從周遭涌來。
就是那些於之前站在祝傾崖一方,接受祝傾崖的暫時領導的那些修士。
他們也就是同樣抱怨乃至憎恨驍勇他們的人,同樣的,他們也是心血來潮的感知到了一股子的寒意襲身的人。
他們自然而然的也能夠想明白爲何他們會感到寒意的襲身,也是因之擔憂驍勇他們的殺過來收拾他們。
也是有此擔憂,他們就很是埋怨祝傾崖。
卻是他們從來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找毛病,而是認爲是祝傾崖帶領他們圍攻禪宵尊者等人,這才使得驍勇他們生氣了。
因這關係,他們的身上就有針對祝傾崖的埋怨之類的情緒的涌現。
如此的情緒就成爲了祝傾崖修煉怨念之力的所需。
如若祝傾崖是修煉的尋常的功法之類,他就是有着限制加身的,就是這個天地的修士能夠修到的修爲境界的最高限制。
在之前,祝傾崖就有受着那樣的限制的限制,因之無所事事,吃飽了撐的的想要組建自己的實力,開創屬於他的門派。
現在不一樣了。
勞什子的怨氣怨念的修煉之法是相對特殊的修煉之法,如此的修煉之法是能突破天道和天地施加的限制的。
祝傾崖就能不受限制的,將自己的修爲境界做那提升。
祝傾崖也是察覺怨氣怨念的修煉之法有着這般的功效,這才當即的接受了那位大修士的幫助。
與此同時,針對驍勇他們的憎恨,那是又變嚴重了。
祝傾崖是這樣想的。
驍勇這個人是修煉的信仰的力量,這樣的修煉之法,驍勇卻沒有教給他們。
當然了,即便那樣的修煉之法不適合他們,難道稍稍變化一下的勞什子的怨氣怨念的修煉之法,就不能教給他們嗎?
在祝傾崖看來,驍勇他們就是在敝帚自珍,就是擔心他們這些人強大起來了,對其產生威脅。
祝傾崖的身上產生的這樣的變化,那位大修士是比較滿意的。
那位大修士要拿祝傾崖等人來謀算驍勇他們,要是祝傾崖這些人對驍勇那叫一個感恩戴德,那位大修士的相應的謀算是成功不了的。
唯有祝傾崖這些人憎恨驍勇他們,還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憎恨愈發的濃郁,這才能夠令祝傾崖這些人在將來起到非同一般的效果。
“只是……如此修煉之法,真的要教給他們?”祝傾崖自己也是有意見的。
那位大修士需要的不是祝傾崖自己一個人的強大,還有其他的同樣埋怨乃至憎恨驍勇他們的人的一起強大。
可是祝傾崖卻不希望那些人強大起來。
好吧,祝傾崖這纔算是敝帚自珍,祝傾崖這纔是不願意別人威脅到他。
不過祝傾崖不會在自己身上做那自省的,因而祝傾崖直接的將這份意見朝着那位大修士做了表述。
那位大修士於一衆的埋怨乃至憎恨驍勇他們的修士之中,最看好的就是這祝傾崖,也是因此關係,那位大修士想了想的,也覺得可以予以祝傾崖一點特別的照顧。
換句話說,其他的人是可以獲得祝傾崖的教授,但祝傾崖教授他們的可以是做了刪減的版本。
也就是本來可以將怨氣怨念以及相關的負面情緒作爲修煉之用的修煉之法,祝傾崖教授出去的時候,可以只是針對當中的少數的情緒做那修煉之用的刪減版本的修煉之法。
這樣一來,那些得了這樣的修煉之法的修士,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祝傾崖比修煉速度,相應的能夠達到的高度,那些修士也比不上祝傾崖。
“這樣的話,可以倒是可以。”
祝傾崖很是清楚,孤家寡人什麼的,無法闖蕩出足夠遼闊的天地,畢竟就算是驍勇那等強大的修士,不也有着秋水天心、法寶章等人在旁相助嗎?
祝傾崖就需要屬於他的團隊,因而培養培養那些修士,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我教他們的是刪減的版本,你教我的,不會也是刪減的版本吧?”
肯定是刪減了的!
那位大修士走的是與驍勇相當的情緒之力的修煉路數,是把所有的情緒都給算進去了的。
那位大修士交給祝傾崖的呢?是隻有怨氣怨念方面的情緒的修煉之法。
那位大修士當然不會說出實話,就給自己安了一個身份,由此說道:“我教給你的,就是我們這些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修煉的,沒有任何的刪減,卻是我們這些主宰也希望你能儘快的成爲我們的同伴,因爲我和我的同伴都很看好你。”
“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祝傾崖以前是沒有聽說過這等存在的,現在一個聽聞,直接的熱血衝腦,罕見的起了激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