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天心當初爲了秋水靈眸的轉世恢復的手段能夠順利的施行,是有分出部分的天心力量予以對方並相助對方的。
當然了,秋水天心還有另外的一個目的,就是利用天心的力量來判定對方的位置。
這種定位並非秋水天心主動的去做那定位,而是冥冥之中的相引帶來的定位。
然後那部分的天心力量隨着秋水靈眸的轉世,一直存於秋水靈眸那邊,的的確確秋水靈眸會將那部分的天心力量給同化了。
有着那樣的同化,是爲間諜版的秋水靈眸是能利用那部分的與之有了同化的天心力量當成通路的影響秋水天心。
這個事情,秋水天心是有着切身的體會的,怎麼可能不懂?
那個間諜同伴以爲秋水天心不懂,而後就要加以利用?
的確是想要加以利用。
那個間諜版的同伴是有被驍勇制住封禁,但是對方也不是尋常人物,是有法子在被封禁的狀態施展些許的力量的。
那樣的力量,那個間諜版的同伴是打算拿來引動秋水天心天心裡的那部分遭了同化的力量。
那個間諜同伴這是想要藉此力量聯繫間諜版的秋水靈眸,繼而聯繫第三方的敵人。
其人想得很好,但是如此想法是無法施行的。
因爲秋水天心早就透過方纔的重新凝聚道心,將那部分的天心的力量做了完全的把握。
那個間諜同伴就在大笑之中打出了錯愕,而後愕然的癱坐於地。
那個間諜同伴這下是遭了徹底的封禁,是渾身力量都被封禁了。
力量的不足,自然而然的就令那個間諜同伴站不穩的癱坐。
“你……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看似是秋水靈眸對秋水天心的天心力量做那同化,實際上是第三方的敵人做的相應的同化。
這等同化,那個間諜同伴是斷然沒有辦法做那解決的。
可是秋水天心的的確確是解決成功了。
“這這……這下麻煩大了!”
那個間諜同伴很是清楚,秋水天心的解決那等同化,代表着秋水天心的實力的暴漲,也代表着秋水天心的一顆天心的蛻變。
有了那般的蛻變,秋水天心是有可能將自己的推算推演的能力提升一個層次的。
而有那樣的層次的一個提升,秋水天心指不定就能對第三方的敵人的位置和身份什麼的做那推算。
這不是大麻煩又是什麼?
“必須通知那位,我必須通知那位!”
然而力量都被封禁了,還如何的做那通知?
那個間諜同伴就後悔得要死。
要知道,其人若是死了,的的確確是能夠引得第三方的敵人的警覺的。
而方纔他拿來試圖引動秋水天心的遭了同化的天心力量的力量,雖然數量不算多,可若用來自盡,還是辦得到的。
結果那份力量耗費在了無用之功上頭,因這緣故,那個間諜同伴現在是想要自盡也不成了。
“殺了我,請你殺了我,拜託你殺了我。”
那個間諜同伴現在是自盡不能,只能期望秋水天心將他殺死。
秋水天心是知曉對方的真正所想的,當然不可能將其人殺死。
秋水天心是繼續的做那打量。
其實秋水天心的打量不是單純的打量,是在推算推演,是藉着那個間諜同伴身上的蛛絲馬跡,推算涉及其人的一些事情。
諸如如此一個同伴爲何願意成爲那勞什子的間諜。
這是很重要的,畢竟這個事情若是弄清楚了,有利於秋水天心的搞清楚秋水靈眸變成間諜的真相。
就是……非常可惜的是,那個間諜同伴身上的蛛絲馬跡着實不多,加之有着第三方的敵人的力量的干預干擾,秋水天心的推算推演,除非以驚動對方爲代價,否則的話,是基本上推算推演不出有用的內容的。
因這關係,秋水天心就閉眼在旁沉思了。
實際上是休息休息,是令一顆天心做那休息,以來應對接下來的推算推演。
高層次的同伴之中的間諜可不只有一個,是有着好幾個的,秋水天心根據其中一個間諜的身上的蛛絲馬跡推算推演不出什麼,根據多個呢?
還有就是,一旦高層次的同伴之中的間諜全部被找了出來,秋水天心是可以直接的粗暴的做那推演推算的。
雖然那樣的做法會驚動第三方的敵人,但是間諜都找全了,驚動了又如何?
“不過能不驚動最好還是不去驚動。”
第三方的敵人遭了驚動,第三方的敵人是必然會有在行動方面進行改變的,還有其他的事情,第三方的敵人也是會做更改的。
秋水天心做那推算推演,本身就是爲了算計對方,若是被對方察覺,算計失敗的概率太高。
驍勇呢?驍勇那裡的行動的展開是沒有受到阻礙的,因爲無辜的同伴,本就不會干擾了驍勇的計劃,而那是爲間諜的同伴,他們的實力或許不錯,然而身處驍勇的畫道之境裡邊,他們的實力是無法發揮的。
再者還是那句話,驍勇有在他們的體內佈下暗手。
當然了,也不是說沒有意外的發生。
就比如有個勞什子的間諜同伴太過聰明,幾乎是被送到畫道之境之內,又確定自己被圈禁在了一個範圍之中,就有將體內的異樣的規則法則做那暫時性的驅除。
而且那個間諜同伴還是個有點想法的人,卻是其人將暫時驅除出來的異樣的規則法則放進了一張很是次等的畫道之境的畫卷,而後又將這張畫卷丟入層次稍好的畫道之境的畫卷,再然後將層次稍好的畫卷再丟入新的再稍好的畫道之境的畫卷……
如此的一畫卷裝一畫卷,赫然用了三十六張畫卷,以此來將暫時驅除體外的異樣的規則法則做那遮蔽遮掩。
還別說,這等遮掩不說絕對的完美,單靠驍勇是絕對察覺不了的。
甚至就是被驍勇捏在手中的異樣的規則法則,也在一開始有些茫然的沒能察覺。
直到驍勇靠近,確切的說是對那樣一個間諜同伴做那再次的探查,與那人有了接觸,纔有了反應的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