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異青年是有八顆邪氣紫晶,在他們那處世界是有相當於聚相之境的實力,可在這處世界,受着這處世界的天道壓制,他能發揮出來的實力要低了一個大境界。
如此的他,單獨對上類似夕葵道人這等存在,是能借着高於他們的眼界輕鬆獲勝的,但這裡的人族可不是僅有一個夕葵道人。
當然,如果他們不懂合作,他來上一個各個擊破的,最終獲得勝利也不難。
而如果他們“萬衆一心”的全力合作,相戰地點在別處地方的話,妖異青年也得小心而又認真的應對,在這處天域……
哼!妖異青年譏諷一笑:“你們或許不知道,我們邪族纔是這天邪閣真正的主人。”
妖異青年他們的種族從來不忌諱“邪族”這麼一個稱呼,因爲他們以“邪”爲榮,因而他們自稱“邪族”,也盡做邪異之事。
此刻,妖異青年就要爲夕葵道人他們展現展現,什麼叫做“邪異”!
雙手一展,引來背後的邪氣凝成的雙翼也也是一展,妖異青年展開的雙手和雙翼輕輕搖動,在此搖動過程中,有一股披靡天下的恐怖氣息自這處天域的地面迸發而出。
而後……整個天域狠狠的一震,是類似地裂山塌的那等激烈震動!
“這是……”夕葵道人想着天邪閣地圖上的描述,大驚失色:“天域要升空了!”
原本的天域是在天上的,那這處在玄域之下的天域若是升空一成,指不定就會有什麼邪異的變化。
夕葵道人不想面對那等邪異,急聲說道:“我們要阻止他!”
不消夕葵道人說,在場修士也出手阻止了。
不!準確的說不是阻止,是攻擊妖異青年。
只要將此妖異青年擊殺,他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將終止,而且擊殺了他,再搜其神魂,他們才能真正知曉其人的來歷。
自然了,爲了避免有人跑來相助這妖異青年,攻擊他的同時,也有人分出不少攻擊威力去襲擊那個空間黑洞。
襲擊空間黑洞的攻擊沒有起到絲毫的效果,或者說,攻擊進去,整個被空間黑洞吞噬得一乾二淨。
攻向妖異青年的攻擊倒是沒有被吞噬,可也沒有傷到他半點,因爲那些攻擊的威力被轉移了。
具體轉移去了哪裡,沒人看出來,但猜得出來。
是天域的升起之勢猛然增加了,赫然是他們這些人攻向妖異青年的攻擊被他拿來助長天域的升起之力了。
“現在怎麼辦?”
攻擊的話,要麼無用,要麼反助對方,這就非常的難辦了。
“不如我們戰略性的撤退?”
“撤什麼退?撤退了還要不要桑滄墓了?”
天邪閣的遺蹟的現世地點距離桑滄墓的宗門所在不遠,如果他們這些人此刻撤退,不就是變相給予了妖異青年所在的種族來到這方天地嗎?
而他們來了,豈有不佔據一處立足之地的道理?彼時與之相鄰的桑滄墓就成了首當其衝的存在。
作爲桑滄墓的高層,自是不接受這麼一個提議,反而厲聲說道:“諸位,無論是吞噬空間還是轉移攻擊,必然都有一個上限的,只要我們打破這個上限,毀它殺他,都將成爲可能。”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妖異青年卻暗自冷笑。
空間黑洞可是與邪族那邊的世界相連的,它就不受這邊天道的影響,那它的最大承受威力的上限即爲那邊的最大。
妖異青年在族中地位崇高,卻非最高,最高的乃是有着近乎九顆邪氣紫晶的存在,那可就相當於半步畫演天地的人物。
而此空間還懂正是那位人物耗費自身心力,千辛萬苦的製造出來的,那它的上限至少得是半步畫演天地的攻擊威力。
如此威力的攻擊可不是夕葵道人他們能夠施展出來的,若是真有,呵呵!他妖異青年和他所在的種族還是趁早與此危險世界完全隔絕的好。
將夕葵道人他們的攻擊轉移的手段能夠承受的威力的最大上限要比半步畫演天地低上一些,畢竟這種手段是妖異青年借用的天域的一方區域的力量。
可這天域是在這邊世界的天道之下的,就要受到這邊天道的影響。
但受了影響,也不是夕葵道人他們短時間能夠轟至上限的,或者說,等夕葵道人他們將他們的攻擊威力總和起來達到天域這處的手段的最大上限時,天域早已升到原來的位置。
到了那時,他妖異青年滅殺他們不過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注意!俺要出手了!你們最好收斂氣息,別讓那個邪族青年發現了你們的蹤跡!”
驍勇忽然說話了,他的話語引得一點寒星和墨書生的茫然對視。
“你要幫他們?”墨書生提醒道:“蟲子,你的戰力是強,但即便加了你的戰力,合起來的攻擊威力也不足以毀掉空間黑洞的,至於終止這處天域升起的事,或許我們三個聯手,再結合他們的攻擊,纔有那麼一點可能,問題是,你要我們收斂氣息……”
收斂了氣息就不能再來攻擊,也就是說,驍勇話語的意思就是墨書生和一點寒星不能動手。
一點寒星倒是有個猜測,說道:“莫非……你要玄水潭的潭水?”
玄水潭的潭水非同尋常,可是它到底是妖異青年他們一族當年留下的手段,萬一反被他借用,問題就大了。
驍勇咧嘴一笑:“你也太小瞧我們墨宗先賢的能力了,總而言之,你們把氣息收斂好了!”
一點寒星和墨書生依着驍勇的話語把他們的氣息收斂來近乎不存,再有驍勇的仙光相罩,仿若自此世界消失了一般。
待他們做好這些,驍勇也動手了。
他……是要用上玄水潭的潭水,但非是拿來攻擊之類,他是拿來悄無聲息的往天域的地面裡度入。
另一邊,夕葵道人他們終是統合了意見,決定一起出手,先轟破轉移他們威力的手段,藉以傷及妖異青年。
妖異青年見此,嘴角的譏諷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