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可愛的清晨,太陽的萬縷金光洋洋灑灑的照射在美麗的大地上,知了的叫聲早就不絕於耳了。
陶悅涵爬起了牀,走到陽臺邊呼吸一下清新空氣,伸了個懶腰,雙手十指交叉高高舉了過頭,做了兩下扭腰運動。看見不遠處後花園的泳池裡有人在遊早泳。陶悅涵原先還以爲是嶽子貢在游泳。誰知道竟然是一個與嶽子貢十分相像的男子。
原來這人就是嶽子貢的親弟弟嶽子儀,只見他赤裸着健美的上身,穿一條大紅色的及膝褲子,如游魚般休閒自得的暢遊在金色陽光照射下的一池碧水裡。奇怪了,這男人是誰?這時游泳池裡的男子也看見了她。只見她高挑婀娜的身段,短短及肩的秀髮披散開來,一條白色的長睡裙,因爲距離比較遠,讓人看得不算太清楚,但卻更有一點朦朧美的感覺,好一幅美人晨練圖。
嶽子儀站在池子裡傻傻的連泳都不遊了,定神的看着她,不由自主的衝她展開一個傾倒衆生美眉的笑臉。心裡一陣激動,低聲叫了出來:“哇,好美的美人耶!”真是衆裡尋她千百度,驀然擡頭,那人竟然如同一個剛從名畫裡緩緩走出來的仙子一般,美豔得不吃人間煙火。嶽子儀不禁一陣心搖神動,哇,這女子要是娶來了當老婆,那這輩子天天都過神仙般的生活了。不知道我哥究竟喜歡她沒有,要是沒有,那我可就要採取行動了。
陶悅涵見他癡癡地看着自己笑,臉上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道醉人的紅霞,有點尷尬的對他笑了笑,轉身走回房裡洗臉漱口。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陶悅涵這纔開門走了出去。嶽子貢和宥宥已經坐在了餐桌旁邊了。曹桂樺已經擺放好早餐的食物下樓去了。陶悅涵走過去坐在了宥宥的身邊。
這時和嶽子貢十分相像的男子也換了一身白色短袖T恤,藍色西褲。俊美的臉龐和嶽子貢不相百仲,挺拔的身軀,年紀比嶽子貢更顯年輕,溼溼的三七分短髮在微風中輕輕吹起,讓他整個人平添了幾分性感的味道。人未到聲先到,充滿磁性的聲音讓人感覺無比舒暢。
嶽子儀:“早啊,哥,早啊,宥宥。還有這位漂亮的小姐是誰啊?”說完,拉開椅子坐在嶽子貢身邊,眼睛疑問的轉向了他哥哥。
嶽子貢笑着說:“子儀,這是宥宥的老師陶悅涵陶老師。悅涵,這是我弟嶽子儀。在金京藝術學院當圖畫教授,昨天晚上十一點半纔回來。”
陶悅涵連忙說:“你好,二少。”
嶽子儀看了看她,臉上揚起一個陽光般的笑容說:“陶悅涵陶老師,悅涵啊,不要那麼見外,我又不是什麼二世祖,我爸媽也不是什麼大富豪,咱們年紀相差也不大,叫我子儀就行了。”
陶悅涵看了看他,心想這人還挺和氣,也沒架子,就說:“哦,子儀。”
於是衆人吃了起來。嶽子儀:“悅涵,你哪裡人?”
陶悅涵:“多金省東安市人。”
嶽子儀:“怎麼會來我哥家當老師的?”
嶽子貢:“哦,悅涵是我酒店的一個遊客,碰巧認識了,我見宥宥不肯去幼兒園,所以就讓她來當老師而已。這陶老師還是個韓國留學生呢,也挺有文化的。”心裡卻想:文化不是沒有,只是感情方面的反應簡直遲鈍得夠嗆。大概是念書念多了,把腦子也給念懵了,竟然連一點點的男女之事也要後知後覺。
陶悅涵笑笑說:“嶽董,不要這樣說,這年頭,大學生碩士生博士生留學生越來越多,我那點文化也僅僅是勉強餬口而已。”
嶽子儀:“悅涵,你來我們這裡多久了?去哪裡逛過遊玩過沒有?”
陶悅涵:“我來你哥家也不過個把月而已,上回你哥生日還和宥宥、你哥去了一趟金鏡湖遊玩呢。其他地方也沒怎麼去過。”
嶽子儀:“是啊,我們這裡風景最優美的就數金鏡湖了,玩得還盡興吧。”
陶悅涵:“好玩是好玩,但那天偏偏公園裡出了沉船事故,你哥去救人,差點沒把我給嚇死呢。”
嶽子儀看了看他哥,說:“怎麼回事,哥?”
嶽子貢:“沒事,只是被石頭弄傷了腳而已。好了,我吃飽了,子儀,吃快一點,吃完了跟我回酒店!”
嶽子儀:“哥,我沒空跟你去酒店,等一會我還得給人作畫呢!”
嶽子貢笑了笑:“你小子,除了會畫畫還是畫畫!畫家不如做生意賺錢的,跟我學做生意有什麼不好!”
嶽子儀:“哥,不要這麼說,人各有志嘛,我還是比較喜歡做我的工作的!”
嶽子貢:“哎!我懶的理你!我上班去了!宥宥,跟爸爸說再見!”
宥宥:“拜拜!老爸!記得下班給我帶巧克力回來!”
嶽子貢寵溺的捏了捏女兒的粉臉說:“好吧!我的小饞貓!”
陶悅涵:“嶽董,再見!”
嶽子儀:“哥,你慢走!”
吃過飯,陶悅涵在宥宥房間裡和宥宥上課。嶽子儀還真是個大忙人,吃完早餐就馬上在客廳裡的陽臺邊上拿了顏料和畫畫用具,坐在椅子上專心致志的畫起畫來。整整畫了一個上午,終於把畫給完成了,只見那幅美麗的畫卷上:一棵枝繁葉茂,綠意盎然的大樹下,青青柔柔的小草地上,一隻雄壯威武,紅冠花衣的大公雞和一隻紅冠子黃嘴黃毛黃腳的大母雞,還有幾隻毛茸茸剛出殼沒幾天的黃色小雞正在那裡悠閒自得的覓食。整幅畫面栩栩如生,一筆一劃勾勒得細膩無比,簡直就跟用照相機照出來沒什麼區別。陶悅涵和宥宥上完課,走出房間,見嶽子儀在陽臺那裡神情專注的作畫,拉着小宥宥的手,緩步來進嶽子儀身邊,看到嶽子儀那幅畫,陶悅涵心想:哇,這畫大概比國畫大師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了吧。真沒想到他人帥畫更帥呢。
陶悅涵不禁讚賞着說:“哇,子儀,要是這畫拿去賣,肯定很賺錢。”
宥宥不禁也說:“子儀叔,你的畫還真漂亮耶。”
嶽子儀笑着轉頭看了看陶悅涵和宥宥,笑眯眯說:“悅涵,我就是靠這玩意吃飯的,畫了差不多二十年了,要是沒一點真本事又怎麼可能做得了大學學校裡的教授呢?”
偏偏一個身穿大紅吊帶低胸百褶連衣裙子的艾美月不知道究竟颳了什麼風把她吹到了陶悅涵的身後。原來這艾美月見嶽子貢沒炒陶悅涵魷魚,又想着法子來害陶悅涵了。但她看見了年輕英俊的嶽子儀之後,心裡馬上起了變化。心想:哎,我追子貢哥也追膩了,這嶽子儀果然比子貢哥更加年輕帥氣一點,真是的,我年年來這裡和這嶽子儀也只不過見過一兩次面而已。每次子貢哥都在他身邊,想找些話撩撥他一下也不敢,這回可好,要是把這嶽子儀弄到牀上找找樂子,大概會更有味呢。揚起一個千嬌百媚,勾魂惹火的笑臉說:“嘻嘻,子儀哥,怎麼回家了也不告訴人家一聲的,人家好爲你接風洗塵嘛。你這幅畫還真漂亮,要不送給人家行嗎?”
嶽子儀一邊收拾顏料一邊說:“這可不行,這是我朋友讓我給他畫的。你要也沒問題,給錢來我就把它賣給你。”
艾美月眨了眨那春意無邊的桃花眼說:“耶,子儀哥,跟人家是親戚關係也要收錢的嗎?真小氣。”
嶽子儀:“這世道沒錢就沒飯吃的了,不要錢我還畫來幹什麼?我又不是慈善家。”
艾美月說:“那你這畫要多少錢?”
嶽子儀:“三十八萬。”
陶悅涵眼睛瞪得老大,心想:哇,真沒想到半天他就能賺三十八萬耶。
艾美月看了看那幅畫,心想:哇,照這樣來算這子儀哥還真能賺錢,而且還不用多少血本,要是自己泡上他,那還真划算了。好過那混*貢哥,一天到晚就是一個臭臉,而且還是個拖着油瓶的寡夫,雖說英俊是英俊,但是那臭脾氣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那眼力還真差到了極點,連這一個窮寒酸的小老師而已,居然也要看得上。不過這也難怪,就他那水平和能力,根本高攀不上本小姐,說不準他那麼久都不愛碰女人,該不會是得了ED了吧。哎呀!真要是那樣,送給我我也不要他了。男人要是沒有了那個能力,又怎麼能在牀上取悅我呢。我纔不要嫁一個太監似的男人。眼珠子轉了轉,揚起一個淫如潘金蓮,亂如馮小憐(這馮小憐就是那北齊後主高緯的得寵妃子,最著名的玉體橫陳典故的女主角)的笑臉,嬌滴滴的笑着對嶽子儀說:“對了,子儀哥,你會畫藝術油畫沒有的?”
嶽子儀收拾好顏料,笑着看了看陶悅涵一眼說:“切,我留學那幾年,學的都是油畫,我不會油畫還算什麼大學教授了。”
艾美月笑了笑,偏偏看見那嶽子儀對着陶悅涵笑,心裡又生氣的想:這該死的陶悅涵,還真夠*的,哥哥也愛弟弟也愛,真是個*蕩婦。切,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我先緩一緩收拾你,等我泡上了子儀哥之後,看我用什麼法子來收拾你。
艾美月連忙說:“那子儀哥,你會畫美女裸體油畫沒有?我要的是十分有藝術效果的那種油畫喔。”
陶悅涵轉過身來瞪大眼睛看着她說:“不會吧,艾小姐,這你也敢畫?”
艾美月驕傲又不屑的對着陶悅涵說:“真是個土包子,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那才叫藝術。本小姐長得那麼漂亮,那麼動人,不趁着年輕時候留一幅美麗的油畫來留下青春的印記,難道等老了才畫嗎?那還有什麼藝術價值可言呢?”
嶽子儀看了看那艾美月,心裡笑了笑:切,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還是真是傲氣得要命。沒鏡子也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哪裡及得上悅涵的清純豔麗了。於是說:“切,沒問題,只要你出得起價錢,我保證給你畫一張比那抱着一個瓶子的那個半裸美人還要動人。雖然我也沒給什麼客戶畫過裸體藝術畫,但是既然你想當那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就盡我所學來給你畫一張精品如何?”
艾美月色色的看着嶽子儀說:“子儀哥,你說真的還是假的?不要騙人家高興纔好喔。”
嶽子儀也沒想過要和這艾美月有什麼私情發生,所以也沒讀懂她那勾魂的眼神暗藏的深意,就說:“切,我在大學和留學期間,除了畫裸體男人就是畫裸體女人,天天畫年年畫,現在在學校裡也是給學生教這東西,我不會畫又怎麼能保得住這飯碗呢。老實告訴你吧,我在金京那套五房兩廳和那輛路虎都是靠給人畫畫賺外快賺回來的。”
艾美月心想:啊,這子儀哥還真夠厲害的了,那他的工資大概一分錢都不用花了。要是嫁給了他,以後他那工資和外快還不統統都歸我了。曖昧的看了他一眼問:“子儀哥,那你畫裸體油畫想要多少錢呢?”
嶽子儀:“這個嘛,那就五十萬吧。你放心,你肯定不會吃虧的,等過了兩三代人,你那畫絕對值錢,這比你留黃金白銀給子孫肯定賺很多的。”
艾美月一聽心裡更加歡喜了,又問:“那子儀哥,你平常給別人作畫的機會多不多的?”
嶽子儀:“也不是很多,一年二三十幅畫也是有的,只是多數人都喜歡畫山水畫人物畫動物畫而已。”
艾美月心想:哦,這子儀哥保守估計他大概一年也能賺一千萬左右喔。果然是個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才子。眼角含春的嬌滴滴又說:“子儀哥,那你什麼時候給人家畫呢?一幅畫大概要畫幾天呢?”
嶽子儀:“大概要一個禮拜左右才能完成一幅畫,要是把畫畫成上品,估計要更多一點時間。”
艾美月心想: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要是他天天對着本小姐那比西施更嬌媚,比楊貴妃更性感的玉體看,就算他是柳下慧估計也會舉手投降的,更何況他一個風流倜儻的血性男子,不上當纔怪。接着試探說:“那子儀哥,你對作畫的環境有什麼要求沒有?我想還是就我們倆在一起就行了,免得要擔心一些居心叵測的人說一些不好的謠言呢。”說完,有意無意的瞪了一眼陶悅涵。
陶悅涵心想:誰會那麼無聊造你的謠,一天到晚沒本事賺錢又不愛動腦子賺錢又愛嫉妒別人的人才會喜歡搬弄是非的。但想了想還是說:“艾小姐,你不覺得這樣做會有點不妥嗎?嶽董不知道會不會喜歡你這樣做呢?”
艾美月連忙想跟嶽子貢撇清關係說:“切,子貢哥又不是我老公,又不是我男朋友,他哪裡管得我那麼多了。”
陶悅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裡納悶,那你幹嘛又叫我給你和嶽子貢牽紅線,又抱着嶽子貢抱得那麼緊,穿得又那麼媚惑,整個身子都貼上人家了呢?真是奇哉怪也,莫名其妙!
嶽子儀:“放心,悅涵,我哥應該不會介意的。至於環境嘛,那當然要絕對安靜,靜得下心來才能出好作品嘛。其實畫裸體男人和裸體女人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來的,就像醫生那樣,要是不知道人體結構的話,那他們憑什麼來給病人做手術呢,只是少見多怪,見慣不怪而已。”
艾美月笑嘻嘻的說:“子儀哥,那明天你來我家給我作畫好嗎?我家有一套新別墅,還沒有工人,明天一早我們倆個就去作畫,我保證絕對安靜沒人打擾。噢,要不就今天下午吧,反正我下午沒事可幹。”
嶽子貢:“好的,等吃了午飯我就跟你去。”但是嶽子貢又有點擔心陶悅涵會不會對他這樣做有意見,就說:“悅涵,你對畫裸體女人的畫家有什麼看法沒有?或者是介意了?”
陶悅涵:“這倒沒有,有人喜歡畫,有人喜歡給人家畫,這也挺正常的,也不是說任何人的身材都那麼好值得給人家用來作畫的。要是這樣也要介意,那畫家和醫生都不要找愛人了。其實生活中,千種萬種行業,最寫意的工作就要數高爾夫運動員、畫家、樂曲家、美食評判、品酒師這幾種行業了,無拘無束、無驚無險、不用爲了那五斗小米而天天爲了鈔票而疲於奔命,也算挺好的了,這世上的工作,只要不是去做那些利用男女間不道德勾當賺來的收入,靠勤勞的雙手創造財富,也就OK了。我又不是什麼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對這種畫畫藝術工作我還是能夠支持和理解的。要是我是個畫家,誰找我畫裸體畫我也照畫不誤的,只要客戶給得起價錢就行,什麼工作不是爲了那花花綠綠的鈔票呢。勞動所得本來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來的嘛。”
嶽子貢微微笑着看她說:“說老實話,悅涵,我也害怕我將來的老婆會爲這事而吃亂醋那就家無寧日了。”
陶悅涵笑了笑,說:“切,互相信任才能做得成夫妻,夫妻之間男女朋友之間要是出現了互相猜疑,那這段感情就會岌岌可危的了。猜疑就像一條可怕的毒蛇,它會把美好的愛情扼殺在幸福的搖籃裡頭的。要是沒有了信任,居心不良的外人只要稍稍給這段美好的感情散播一些莫須有的謠言,沒有辨別是非能力的人就會因爲猜疑害了自己也會害了自己心愛的伴侶的。”
嶽子儀點頭贊同說:“說得也是,要是我信不過對方我也不會對對方產生感情的。”
艾美月只見他們越談越投機,自己卻插不上話,又生氣了,心想:你這該死的陶悅涵,只要你一天在這個家裡,我一天都不會有好日子過。豈有此理,不拔掉你這眼中釘肉中刺我就不姓艾。於是粗聲粗氣的說:“哎,餓死了,怎麼樺嫂還沒把飯菜端上來的,她還想不想當這管家了?”
陶悅涵看了一眼艾美月,心想:這女人還真霸道。摸了摸身邊宥宥的小腦袋說:“宥宥,也該吃飯了,吃飯前該做些什麼事情呢?”
宥宥說:“陶老師,飯前要洗手。”
陶悅涵也懶得跟那艾美月閒扯,拉着宥宥去了洗手間。
嶽子儀收拾好顏料和油畫站起來要回自己的房間,艾美月卻故作殷勤的說:“子儀哥,我來幫你。”說完,故意在嶽子儀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嶽子儀愕然的看了看她一眼,艾美月卻媚笑着說:“唔,子儀哥,不要對人家放那麼強的電流嘛,小心人家受不了了。”
剛好樺嫂正端着菜盤子上來,一眼看見艾美月拍嶽子儀的肩膀,心想:這女人還真不要臉,前些天還摟着一個男人去酒樓,沒幾天又來摟着我們家嶽董,現在又來勾引二少爺,真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不是狐狸精轉世的。不由自主臉上揚起了一個十分不屑的表情,把菜盤子放上餐桌上,不冷不熱的說道:“噢,艾小姐,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們這裡的?”
嶽子儀連忙拿了畫架往自己房間走了回去。艾美月惱怒的看了一眼曹桂樺,討厭她破壞自己的好事。陰陽怪氣的說道:“樺嫂,搞清楚一下自己的狀況,我來吃我表姐夫的飯菜,與你何干?放聰明一點,否則飯碗不保就會後悔莫及的了。”
曹桂樺也不願再跟她說話,轉身拿着空托盤下樓去了,沒過一會,接着又拿了一託飯菜走了上來,送完飯菜,曹桂樺離開了三樓。
這時宥宥和陶悅涵從洗手間出來,坐到了餐桌旁邊,和嶽子儀艾美月一起吃起了飯來。
艾美月故意坐在了嶽子儀的身邊,嶽子儀警覺的看了看她一眼,忽然有點玩味的微笑說道:“美月,你說要是我哥和我站在一起,美女們會喜歡我哥還是我多一點呢?”
艾美月當然不會當着衆人面褒一個貶一個的,就說:“這個嘛,子貢哥英俊帥氣多金,喜歡他的人自然不少,子儀哥才華橫溢而又陽光帥氣,估計喜歡你的人也應該不在少數。子儀哥,你大概有女朋友了吧?怎麼也不帶她回來讓大家見見面呢?該不會是故意有了女朋友還要藏着掖着的吧!”
嶽子儀聽她這樣說,還以爲她剛纔拍自己肩膀只是習慣性動作而已。於是嘆了口氣說:“哎,本來我有個相戀半年的女孩的,人還蠻漂亮的,是我的初戀情人,只是大一那年下學期我爸媽出事了,經濟一下子陷入了困境,那女孩見我沒錢請她吃吃喝喝,就跟我們學校的另一個男同學好上了,不過這也怪不了她的,做男人要是沒有票子、車子、房子,沒有半點經濟實力,找對象結婚生小孩也是有一點難度的。”
陶悅涵看了看他說:“那你的初戀情人後來跟那男生結婚了沒有?”
嶽子儀笑着說:“最滑稽的是那男生後來又看上別的女孩了,臨畢業的時候我那初戀情人又想重新和我再續前緣,被我一口回絕了。這些年也談過兩三個女朋友,但是都不怎麼稱心如意的,所以我到現在還是一個無主的名草而已。”說完,有意無意的瞄了瞄陶悅涵。
艾美月得意的想:以我這樣的相貌和有個開餅乾廠的老爸,泡上這子儀哥應該不算什麼難事的。上回老媽介紹那男子,上了牀辦起事來簡直就像條死魚一樣,沒一點樂趣可言的,幸虧我把他甩得及時。於是瞧陶悅涵那邊看了一眼,吃了塊雞脯肉說:“放心吧,子儀哥,以你這麼優秀的條件,找個老爸開工廠的千金大小姐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你自己不要太低估自己的實力,胡亂找一個亂在人家家裡蹭飯當馬仔的女人做老婆就行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真是自貶身價了呢,陶老師,你說我這話有點道理沒有?”
陶悅涵心想這個不要臉的花癡大概想對子儀有所圖謀了。倒也不惱,對她笑了笑說:“艾小姐,你這麼漂亮而多金,五十萬讓男人給你畫裸體也出得起,有哪個男人不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你要對自己有點信心纔對的嘛。”
艾美月心想:算你還有點識相。神氣的笑了笑說:“本小姐自然知道本小姐的魅力的,子儀哥,你說以我這樣的條件和你湊成一對,你看還行嗎?”
嶽子儀這才知道艾美月真的看上他了,心想:你這女人追我哥就追我哥了,幹嘛扯我下水,雖然是有點漂亮,但最要命的是那雙*氾濫的桃花眼,一看就是個好*的女人,要是你這種貨色我也看得上,我早就做了別人的爸爸了,還能輪得到你。不過嘛,依我看我哥也絕對看不上你這種貨色的。於是說:“不會吧,美月,我聽大夥都說你喜歡我哥的喔,我可沒興趣跟我哥搶女人。”
艾美月連忙否認說:“誰說我看上子貢哥了,子貢哥那麼冷傲,他纔不會看上我這樣熱情洋溢的美人呢,他大概會看上那些假正經扮可憐來人家家裡蹭飯濫竽充數當老師的冷美人的。”說完,又不屑的瞄了一下陶悅涵。
陶悅涵有點惱怒了,心想你這女人怎麼心腸這麼壞的,追不了哥哥追弟弟倒也罷了,怎麼連我也要栽贓?
陶悅涵:“這麼熱情洋溢的美人肯定有超過一個連的男人喜歡的,特別是……”。心裡在想:嘿嘿,特別是像豬八戒那樣的男人。偏偏這時電視櫃旁觀的固定電話響了,陶悅涵走過去接電話說:“喂?哪位?”
尉遲勇德說:“陶老師嗎?嶽董中午吃飯遇上了一個朋友,他朋友老婆要跟他朋友鬧離婚,所以那男人跟嶽董一起拼酒,現在兩個人已經喝了三瓶茅臺了,嶽董有胃病的,我和秦大哥都勸他不了,你還是趕快來勸勸吧。我現在就在家門口等你。”
陶悅涵只好說:“哎,好好的幹嘛陪人家耍酒瘋。好吧,我現在就出來。”
陶悅涵對嶽子儀說:“子儀,你哥喝醉酒了,我得去看一下,宥宥你來看一下吧。”
誰知宥宥趕緊扒完小碗裡的飯,一下子就放下碗筷說:“陶老師,我也要跟你去。”
嶽子儀見陶悅涵一付緊張的樣子,就說:“宥宥,跟子儀叔不好嗎?待會子儀叔帶你去逛街街,吃雪糕,怎麼樣?”
宥宥說:“不行,我要跟陶老師找我爸爸。”
陶悅涵只好回房間拿了手袋,一下子抱起宥宥說:“好吧,宥宥,我們一起去見你爸爸。子儀,艾小姐,你們慢慢吃。”說完,轉身進了電梯下了樓。
艾美月心想:這樣最好,免得礙了我和子儀哥的好事。等陶悅涵進了電梯,這個發情的女人馬上用腳撩撥了幾下嶽子儀的腳。
嶽子儀見她那副德行,心裡十分鄙視她,眼珠子一轉,邪魅的衝她笑了笑說:“美月,你真的用得着那麼猴急嗎?不用着急,等我們到了別墅,和你找找樂子還是可以的。放心,我的那技術肯定保你滿意的,而且還是免費服務呢,你看怎麼樣?”
艾美月得意的笑了笑說:“唔,子儀哥,不要說得那麼露骨嘛,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說完,趕緊三下五下吃完飯,等着嶽子儀,偏偏嶽子儀卻好像故意吊她胃口一樣,慢條斯理悠哉遊哉的在那裡吃了個沒完沒了。
艾美月心急火燎的等他吃完了飯,喜滋滋的說:“子儀哥,你真壞,故意撩撥人家又故意在那裡磨磨蹭蹭的,真是要命!”
嶽子儀笑了笑說:“美月,要是我哥現在回來看到咱們倆這般模樣,你說他會有何看法呢?”
艾美月*的笑着說:“切,子貢哥是子貢哥,你是你,難道你喜歡女人也要看你哥臉色嗎?你不會那麼孬種吧。”
嶽子儀笑了笑說:“好吧,咱們現在就去你那別墅,對了,美月,你那邊有作畫工具沒有?”
艾美月又嬌又媚的笑着說:“切,這有何難,待會上街買一些就行了,要不,今天不畫畫也行,咱們有的是時間,先乾點銷魂刺激一點的工作纔是正事。子儀哥,你看怎麼樣?只要你身上有供咱倆歡樂的工具,那不就成了麼?”
嶽子儀心裡偷笑着想:哎,這女人怎麼腦袋裡就只裝這些糜爛的東西的,我又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男朋友,又不是賣笑的牛郎,竟然也會這般*氾濫,要是哪個男人娶了她,肯定要悔青腸子!我敢打包票這女人絕對是個給老公戴綠帽子的蕩婦。邪魅的笑了笑說:“那咱們現在就走吧!還等什麼呢?”艾美月連忙把手環上了嶽子儀的臂彎。嶽子儀也任由她挽着自己的臂彎走出了別墅大門。
別墅裡的工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明狀況的面面相覷。曹桂樺見了,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哎,這二少真是個有眼無珠的東西,什麼女人不好要,偏偏要這艾美月,蠢材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