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櫃檯小姐看了看兩人,冷哼了一聲,心想:切,沒錢也來住店,真沒勁。
陶悅涵看在眼裡,也沒吭聲,心想:哎,出門在外,狗眼看人低的人多了去了,別和她一般見識,反正就住一晚,往後這輩子再也不會來這裡的。幸虧我還有三千塊,從東平市回東安市機票要一千五,東平市的兩間客房費要一千,這裡一間雙人房要兩百五,還有兩百五吃飯和坐車回東平市的路費,剛好還有點剩餘,如果要兩間單人房要四百,那回東平市的路費和吃飯都會成問題的了。幸好子淳哥是個正人君子,困在玉龍峽一個禮拜我們也是同住在一間小屋裡,我們也沒有任何越禮的事情發生的,反正有兩張牀,應該沒事的。咬了咬牙,說:“小姐,我們的錢包被偷了,身份證也被偷了,勞煩小姐行個方便,通融通融一下子吧,這裡是五十塊,算給小姐買點水果吃吧,我們要一間標準雙人房。”
“不行,這可是違反規定的。”服務小姐嘴上是這樣說,眼睛卻一直盯着陶悅涵的錢包看。
陶悅涵強忍着一腔怒火,看了看那服務員胸前掛着的服務牌,牌上寫着NO:25,名字叫做潘翠蓮。陶悅涵心想:潘金蓮是個害人精,這潘翠蓮也不是個好東西。明知我們被偷了錢包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心裡雖然窩火,但臉上還得裝出一臉笑意,又從錢包裡拿出五十塞進那小姐的手裡,笑着說道:“小姐,你就通融一下嘛,如果我家男人不是被賊偷了錢包,肯定會有身份證給你的,反正就住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就退房的了。”服務小姐見無端端得了一百外快,高興起來,換了副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吧,就這一次,下不爲例。先給五百押金,這是909號房的鑰匙,你們乘電梯上去吧。這裡是客人登記本,請填寫一下。”
陶悅涵給了她五百塊,拿了鑰匙,在登記本上寫了李清和李安兩個假名字。
“好了,小姐,謝謝你了。”陶悅涵把登記本還給服務小姐,和萬子淳一起乘電梯上了九樓。
兩人進了909號房間,關上門。這房子大概二十平方左右,東面牆上開着一大扇茶色鋁合金玻璃窗,掛着黃色玫瑰花紋圖案的窗簾,靠窗位置擺着兩張紅色布藝椅子。房間盡頭處是個衛生間。地上鋪着暗紅色木地板,兩張單人牀擺在房子中間,牀上是白色的牀單和淡紅色的毛巾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牀對面擺着一張長方型暗紅色實木電視櫃,櫃上擺着一臺電視,電視往上兩米處的牆壁上掛着一臺空調,電視櫃旁邊的地上放着一個熱水瓶子。萬子淳有些納悶,有些奇怪,有些不高興了。心想:耶,這妞怎麼這麼大方的,難道她也喜歡我了,就算喜歡我也沒必要這樣不顧禮儀廉恥的吧,怎麼這麼隨便的,難道是因爲我家有錢想色誘我?看來可能不值得愛喔,幸虧我還沒說喜歡上她來着。不動聲色的問道:“悅涵,你幹嘛不要兩間單人房?”
“哎,子淳哥,我僅僅帶了三千,從東平市坐飛機回家要一千五,回到東平市要回那些行李在酒店結賬還要一千,剛纔給了那服務員一百,明天結賬要兩百五,還剩一百五明天坐車和吃飯呢,你以爲我不知道要兩間單人房舒服一些嗎?反正有兩張牀,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你幹嘛不寫真名實姓?”
“哎,子淳哥,我們倆又不是夫妻,同住一間房間說出去對大家面子聲譽都會有影響的,反正他們又不認識我們,你以爲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很有面子嗎?說白了不過是那些不會變通的笨蛋的愚蠢行爲而已。反正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都不怕吃虧你怕什麼。子淳哥,你可千萬不要往壞的方向想纔好,也不是說任何人都是和那些不要錢的公狗那樣子的。子淳哥,我信得過你的,你也要做好表率才行喔。”
萬子淳笑了,心想:原來這丫頭是因爲錢不夠的緣故,這傢伙還挺會算數的嘛,奸奸的說道:“悅涵,不要錢的公狗是怎樣的?”
陶悅涵一下子臉都紅了,硬着頭皮說:“切,就是和亂搞男女關係的那些男人差不多囉。子淳哥,老實說你到底被人家偷了多少錢的?”陶悅涵趕緊扯開話題。
萬子淳有些懊惱的說道:“還有三千現金,兩個銀行卡。幸虧那銀行卡密碼那賊不知道,偷了也是白搭。”
“一個禮拜都沒洗澡,髒死了,我得洗澡先。不和你說那麼多了。”說着,陶悅涵拿了毛巾和內衣褲,換了賓館提供的拖鞋,進了衛生間關上門洗澡。
沒過一會,陶悅涵洗了澡和頭髮出來,馬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衣服,卻也難掩天生的絕色姿容,看得那萬子淳呆了幾秒,心想:哎呀,真是個美人,要是這丫頭做了我老婆,我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陶悅涵用毛巾擦着頭髮,走到空調旁吹頭髮,也沒在意萬子淳的表情,說道:“子淳哥,你還不趕快去洗洗,這麼髒你不難受嗎?”
萬子淳連忙收拾心神,說道:“好的,悅涵。”
不一會兒,萬子淳也洗好出來了。陶悅涵看了,不禁讚賞着說道:“啊,子淳哥,沒想到你還蠻帥的嘛。”
萬子淳一臉的得意,笑着說:“丫頭,我一向都很帥的,你這麼遲才發現嗎?”
陶悅涵也笑了說:“耶,真臭美。對了,我得打個電話給爸媽先,他們大概擔心死了。子淳哥,你打了沒有?我的手機和你的手機都沒電了,又沒帶充電器來,真難搞。幸好這裡有免費電話。”
“我已經打過了,差點把我爸媽嚇死了。他們知道我和你平安在一起,才放了心。”
陶悅涵撥通了自己家裡的電話,說:“喂,是爸媽嗎?我是悅涵。”
陶媽媽:“悅涵,你這死丫頭,嚇得我和你爸一個禮拜心驚肉跳的,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們報了警也沒有消息,可急死我們了。”
“媽,我和子淳哥去了一趟東平市林興縣玉龍峽遊玩,剛好遇上山洪暴發囉,差點完蛋,現在在旅店,我們手機都沒電了,明天下午就可以回到家的了,你們放心吧。”
“好的,悅涵。”陶媽媽像吃了個定心丸一樣,放下心來,掛了電話。陶悅涵本來想給曾俊然打個電話的,但是又礙着萬子淳的面,畢竟自己和曾俊然的感情還沒有公佈於衆呢,所以沒打。
陶萬兩人一人坐一張牀打開電視看新聞。陶悅涵坐在靠房間裡邊的一張牀上,萬子淳坐在靠房間外邊的一張牀上,剛看了一會電視,有個女聲在敲門說:“客人,請開開門,加開水來了。”萬子淳下牀走去開門,陶悅涵也向着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時客房走廊外邊剛好走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也往客房裡看了一眼進來,就匆匆走過了大門。與此同時,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服務員拿了壺開水走了進來。說了聲:“客人你們好,我幫你們加點白開水。”
陶悅涵和萬子淳都說:“好的,謝謝你了。”
等服務員出了門,萬子淳重新關好門。又過了一些時間,陶悅涵頭髮也吹乾了,眼也困了。說:“子淳哥,我困了,你把電視聲音關小聲一點,把燈也關上吧。”
“好的,悅涵,我也要休息了,這麼多天都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萬子淳把電視和燈都關了,躺在自己牀上很快就進入夢鄉。陶悅涵聽着萬子淳輕輕的鼾聲,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說那在客房走廊走過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旅店老闆的小舅子,名字叫做秦慶發,是旅店的客服部主管,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皮膚白皙,雙眼皮,潘安貌,此人仗着自己姐夫是個大老闆,是個只要錢不幹活的主,平常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臉色有點蒼白,大概是縱慾過度的緣故。剛纔他從909號房經過的時候,碰巧一眼看見了陶悅涵那傾倒衆生的花容,簡直就像一隻餓慘了的野貓見了美味的小魚一樣,眼睛都快要流口水了,心想:哇,這女子真是個萬里挑一難得一見的美人耶,我們縣最美的女子林興西施白玲玲我也玩過了,和她比真是山雞和鳳凰的差別呢,那房裡的小白臉大概是她老公,他媽的他怎麼就這麼走運的?要是天天晚上能摟着那女子在牀上親熱,那可是神仙一般的享受來着,想着想着,骨頭都酥了,啊,得查一下他們的底細才行。趕緊乘電梯下了一樓。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旅店大廳剛好只有那收錢的服務小姐一個人坐在櫃檯後邊,拿着一塊小圓鏡子塗口紅。
“翠蓮,塗得那麼漂亮是不是在想我了呢?”秦慶發嬉皮笑臉的走進了服務櫃檯,左右看了看兩邊沒人,伸手就往潘翠蓮的臉上摸了一把,又往她屁股上擰了一下,笑着坐下凳子。
潘翠蓮媚眼如絲,臉帶桃花,嬌滴滴的說道:“唔,主管,取笑人家。”屁股卻往秦慶發身上蹭了蹭。原來這潘翠蓮見秦慶發是老闆舅子,又沒結婚,家裡有車有錢有別墅,一心想攀上這門親事,已經和秦慶發有過一腿了。
“我的心肝,待會十二點下班,到我辦公室一趟。知道了沒有?”秦慶發假裝正經的拿着旅客登記表翻着看,看到909號房客人的名字:李清、李安。
“慶發,這幾天晚上你都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今晚還要啊?小心身體喔。對了,你說我們結婚的事到底什麼時候辦的?”
“年底吧,你急什麼,我們還年輕,多玩一些日子也沒事的。放心,我年富力強,夜夜和你大戰三兩個小時也沒問題的,今晚到我那裡,我讓你爽個夠。”說着,秦慶發伸出那鹹豬手往潘翠蓮裙子裡摸了一把。
“慶發,別鬧了,小心有人看見。”潘翠蓮連忙撥開他的手。
秦慶發賊賊的笑了笑,說:“對了,翠蓮,909房的那對男女也真特別的,兩夫妻都姓李喔。”
“哦,那兩個傢伙,老公被人家偷了錢包囉,也真夠倒黴的了,不過看他們那副寒磣相,偷他錢包的賊大概也撈不到什麼油水的,他們明天一早就要退房的了。”
秦慶發聽了,也沒再說什麼,合上旅客登記本。出了櫃檯,走了。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翠蓮,我回辦公室了,你下班記得來早一點,別讓我等太久了。”
“知道了。”潘翠蓮嗲嗲的說道。
秦慶發回到十八樓的辦公室門前,掏出鑰匙開了鎖,進了辦公室,順手把門給關上。這辦公室大概五十多平方米,靠南牆的位置擺着一張紅木辦公桌,桌上擺着一臺臺式電腦,桌子後邊是一張黑色真皮椅子。東牆靠窗的位置擺着一套紅木沙發和茶几,沙發旁邊擺着一臺飲水機,地上鋪着800*800的淺黃色玻化磚,牆角處擺着一臺櫃式空調,辦公室的北牆有一扇紅色的防盜門,門後是一間三十平方左右的房間。秦慶發拿出鑰匙開了房間大門,走進房間。房間地上鋪着黃色木地板,靠窗的位置擺着一張寫字檯,寫字檯上擺着一臺筆記本電腦,旁邊擺着個四門深紅色的實木大衣櫃,靠房門的牆邊擺着個電視櫃,櫃檯上是一臺45寸的液晶電視機和DVD機,電視櫃旁邊放着一臺飲水機,電視櫃對面是一張大牀,大牀旁邊擺着兩個牀頭櫃,大牀旁邊是衛生間。秦慶發進了房間打開電視看了一會,關了電視。倒了一杯水,走到寫字檯前坐了下來,打開電腦玩遊戲,玩了一會,關了電腦。他從牀頭櫃裡拿出一張碟子,拿到DVD機前邊放碟。原來這碟子裡竟然全部都是某島國的香豔圖片來的。秦慶發越看越帶勁,不禁又想起909號房的李清來了。心想:哎,老子家好歹也是這個縣裡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老爸開了個木材廠,一年有好幾千萬的生意,家裡有的是鈔票,姐夫又是個大老闆,本來想娶了白玲玲做老婆的,偏偏她那不識擡舉的爸媽寧可讓她嫁給一個普普通通的客車司機也不肯讓女兒嫁給自己,真他媽的背運。女人也玩了好幾十個了,但沒一個及得上這909號房的李清漂亮的。量她那老公李安也不過是個小老百姓,連這麼漂亮的老婆也不捨得給她穿漂亮的衣服,半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怎麼偏偏就是這種蠢貨小白臉給佔了如此美貌的女人當老婆,說到家財,那小白臉哪比得上我家有錢有勢來着,真是一朵鮮花白白插在牛糞上了,哎,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越想越生氣,乾脆把DVD也關了。躺在牀上專等潘翠蓮來。
到了晚上十二點十分左右,潘翠蓮自己用鑰匙開了辦公室的門,隨手關上。走進房間,再把房門關上。把手提包丟在電視櫃上,脫了鞋子,換上拖鞋。看了一眼牀上的秦慶發,也不管他,在衣櫃裡找了一條十分暴露的睡裙,準備洗澡,洗完了,穿上睡衣,爬上牀來。秦慶發一個翻身,就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一邊說:“小妖精,你這身衣服還真他孃的*!”
潘翠蓮媚眼如絲的笑着說:“唔,人家還不是爲了討你喜歡!”
秦慶發一邊胡亂的吻着女人的嬌脣,一邊扯她的衣服……玩了一會,秦慶發一心想着那909號房的李清,覺得沒興致了,很不耐煩的一把推開潘翠蓮,躺在牀上嘆氣。
“怎麼了,慶發,你不是說天天晚上和我大戰兩三個小時都沒問題的嗎?怎麼今晚才玩了一會就撤場了?嗯,人家還要嘛!”潘翠蓮*正盛,軟綿綿的又爬上他身上求歡。
秦慶發黑着臉,很不耐煩的推開她說:“今晚不玩了,我送你回家吧。”
潘翠蓮也不敢得罪他,只好穿好衣服和他一起出了興隆旅店大門,秦慶發開了輛黑色奔馳SUV把潘翠蓮送了回家。送走了潘翠蓮,秦慶發乾脆把車開到一個叫金宵520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下了車,關好車門,擡步進了酒吧,到了一個包間裡,要了啤酒,給一個叫田運,一個叫趙宇的死黨打電話,約他們一起出來喝酒。不一會兒,田運就到了。只見這個田運,一米七左右的個子,三十出頭的年紀,染了一頭黃頭髮,三角眼,黃色麪皮,左耳上吊一個白金耳環,上身穿一件紅色背心,露出兩條長滿又黑又粗手毛的手臂,下身穿一條膝蓋上故意穿了一個洞的長牛仔褲,腳上一雙藍色人字拖鞋,一屁股坐在秦慶發旁邊的深色花紋的布藝沙發上,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臉的說:“慶發,今晚不用陪美人嗎?怎麼這麼有興致找兄弟出來喝酒的?”
秦慶發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酒,說:“我哪來的美人?”
田運:“啊?你小子還真能裝,不是潘翠蓮那美人嗎?聽說你們年底就要結婚了。”
秦慶發又喝了一口酒,說:“切,她哪算美人,不過是老子暖牀的工具而已,要不是看在她牀上功夫夠味一點,我才懶得理她,結婚,那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事情而已。”
田運連忙討好的說道:“你老哥好命,家裡有錢有勢,人又長得比那當紅男明星還要英俊,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要是我有你老哥一半好命就好咯。”
秦慶發嘆了一口氣,說:“哎,我算什麼好命?連一個普普通通被人偷錢包的旅客都不如呢!”
田運不以爲然的說道:“切,你老哥該不會是吹牛吧,哪個旅客有你老哥這麼好命?你倒說來聽聽。”
秦慶發:“不說你也不知道,今晚我姐夫的興隆旅店來了一對小夫妻,男的叫李安,女的叫李清,那女子可真是我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最漂亮的大美人,依我看古代的西施大概也不如她呢,你說她那該死的小白臉老公怎麼就這麼好命來着?哎!真是氣死人了!”
田運:“不會吧,她有我們縣西施白玲玲那麼漂亮?”
秦慶發:“那白玲玲怎比得上人家,那簡直是山雞和鳳凰的區別。”
田運看了看他,心想,這傢伙大概是爲了人家的老婆而睡不着,所以才叫我和趙宇來陪他喝酒,有點懷疑的說道:“那女子真有這麼漂亮?”
秦慶發:“切,騙你我是王八,哎,漂亮又有什麼用,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退房了,要是能讓她陪老子一晚,我情願出十萬也甘心啊!”
田運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是個吃喝嫖賭的貨色,昨晚去賭麻將輸得精光,正愁沒賺錢的門路呢。賊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下,試探着說:“你老哥此話當真?”
秦慶發:“十萬而已,有什麼不當真的,沒錢找我媽要就行了。只是只能想想而已,哎!”
田運眨了眨三角眼,說道:“只要你肯出錢,也沒什麼辦不了的事情的!”
秦慶發:“我就知道你小子餿主意多,快說來聽聽,要是能如我所願,十萬我也認了。”
田運:“你老哥別不是拿我尋開心吧?十萬可不算小數目喔!”
秦慶發:“廢話,老子我一向說話算話。你小子究竟有什麼好主意,快說來聽聽嘛。”
田運:“這不是簡單,讓服務員加開水的時候在開水裡放些麻藥,那女子不就任你擺佈了。”
秦慶發:“切,這也算是辦法,她都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又不會摟着我親熱,那樣玩法有什麼意思。”
田運:“哇,發少,你還要人家摟着你親熱啊?這可有些難度喔。”
這時趙宇來了。只見他也是個三十出頭的年紀,一米六五的個子,黑黑的皮膚,有點胖,頭上短短的頭髮,從中間縱向鏟了一路五釐米左右的光頭,穿一件黃色背心,一條軍色褲子,一對皮涼鞋,進了包廂,穩穩當當的坐了下來,給秦田倆人滿上兩杯啤酒,然後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說:“難得秦大少請客,本人先乾爲敬。”
田運:“趙宇,你小子怎麼這麼久纔來,先罰三杯。”
趙宇:“三杯就三杯,小意思。我幹了。”說完,連喝了三杯。
等趙運喝完三杯,田運就把秦慶發要和那李清玩一下的事告訴他,並且說事成之後秦慶發給他們兩人十萬塊,自己和他一人分一半,問他有什麼法子。
趙宇想了想,說道:“這樣啊,得先把他老公捉了,然後用甜言蜜語和鈔票來引誘她,按理說我們發少這麼英俊,這事八成能行,實在不行再恐嚇那李清逼她就範就行了嘛。她一個外地旅客,又是個娘們,量她也逃不出我們發少的手心的。”
秦慶發和田運都同意的點了點頭。三人湊在一塊低聲的說了幾句。說完了,秦慶發馬上表態說:“最好是讓那女子心甘情願的和她老公離婚,和我結婚,要是能這樣,我再給你們每人五萬,總共二十萬,你們看怎樣?”
田運和趙宇都樂得合不攏嘴,田運說:“放心吧,發少,這事包在我們倆身上,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趙宇:“對啊,發少,你就等着辦美事吧!”
三人連夜坐車回到了興隆旅館。將近凌晨四點時,田運和趙宇兩人鬼鬼祟祟的到溜到909號房門口就要開鎖,原來兩人想進門捉萬子淳,他們是有房間鑰匙的。偏偏那田運大概是做賊心虛,一不小心,手裡的鑰匙“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啪”的一聲倒是很響的。幸好萬子淳和陶悅涵比較醒睡,兩人同時醒了,亮了燈,大聲問道:“誰?”
嚇得田運趙宇連忙躲回對面910房間裡去了,心想:天一亮,他們一結賬走人,這事就黃了。
萬子淳和陶悅涵見沒了動靜,也沒起牀,關了燈繼續睡覺。
陶悅涵畢竟年輕,也沒什麼防人之心,很快又睡着了。萬子淳想起這幾天艱苦的日子,翻來覆去睡不着,閉着眼睛等天亮。等到快六點的時候,萬子淳起了牀,到衛生間裡洗漱完畢,然後出來。路過陶悅涵牀邊時,看見牀上的陶悅涵沉沉的睡着,身上的淡紅色毛巾被子掉了大半在地上,心想:這丫頭睡得這麼糟糕的,連牀單掉了也不知道,笑着搖了搖頭,走到陶悅涵牀邊幫她把毛巾被子蓋好,只見陶悅涵閉着眼睛,安詳的熟睡着,長長的睫毛,粉白的臉頰,真像個睡公主。萬子淳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看着如此動人的心上人,有誰會不動心的呢?悄悄地靠近陶悅涵牀頭,探下身子輕輕的在陶悅涵的嬌脣上偷偷親了一下,一陣妙不可言的感覺立馬涌上心頭,又害怕被陶悅涵發現,趕緊走回自己牀上坐着等她醒來。陶悅涵這幾天一直擔驚受怕的,直到昨晚才睡上一個安穩覺,睡到快七點才睡醒,睜開惺忪的眼睛,躺在牀上伸了個懶腰,側臉看了看對面牀的萬子淳,這才發現萬子淳已經坐在那裡看着她了。
陶悅涵:“耶,子淳哥,你這麼早啊?”陶悅涵趕緊起來下牀梳頭。
萬子淳:“悅涵,你先洗漱一下,我去買些糕點回來,吃了早餐我們就坐車回東平市。”
陶悅涵:“子淳哥,在我挎包裡拿錢吧。”
萬子淳:“不用了,悅涵,幸虧你找回的七十塊我沒放進錢包裡,這可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呢。”
陶悅涵:“哎呀,這麼說來,往後出門在外錢可不能全放一個地方,這可是血的教訓來的。”
萬子淳:“誰說不是呢!好了,我這就去買早餐,很快回來的。”
陶悅涵:“子淳哥,你要到哪裡去買早點?”
萬子淳:“旅館對面不是有個萬里香糕點店嗎?我去那裡買一些就成了。”
陶悅涵:“好的,子淳哥,你快去快回。”說完陶悅涵拿了毛巾和牙刷進了衛生間。萬子淳見陶悅涵進了衛生間,出了大門轉過身子順手把門給關上。誰知頭上猛地被人用木棍敲了一下,一聲都來不及吭一下,馬上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