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愛清坐上宋任海家的勞斯萊斯幻影,徑直回到宋任海的豪華別墅裡,把明天相親的事告訴給宋任海尹倚娟夫婦。鄒愛清和宋任海、他老婆尹倚娟在二樓大廳裡商量好讓宋勇俊明天一早去一趟柳家的事之後出來,還是那個司機開着那輛勞斯萊斯幻影載着她回家,剛出別墅大門,恰好碰見宋勇俊開着一輛紅色敞篷保時捷從外邊回來。司機對鄒愛清說:“太太,剛纔開車進來的那位就是我們家少爺宋勇俊。”
鄒愛清說:“啊,你們家少爺果然一表人才,還真是很不錯的嘛。”司機也沒答話,心想:樣子是不錯,可卻是個如假包換的花花公子一枚來的!不知道娶了那柳小姐之後會不會有所收斂,否則繼續天天尋花問柳,哪個女孩嫁給他都要倒黴!想雖然這樣想,但也不敢隨便把少爺的老底給抖出來的,除非自己不想要飯碗了。司機繼續開車送鄒愛清回家。原來這宋勇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大少,什麼事都不愛幹,一天到晚就想着泡明星和泡模特,他老爸擔心這樣下去兒子遲早會把他的家業給敗光,還是趕快給兒子找個老婆來管束兒子一下才行,加上柳時曦的老爸柳貴勤在悉尼市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家財又厚,要是能娶了柳時曦做媳婦,真是財色雙收的大好事呢。
宋勇俊回到家,一屁股就坐在大廳裡的紅色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兩隻手懶洋洋的扶在在沙發靠背上,翹起二郎腿,大咧咧的吩咐家人說:“蓮姐,趕快上茶,渴死我了。”看了他爸媽從二樓走了下來,趕緊假裝規矩的坐正了一下身子,裝成老實的說:“爸媽,我回來了。”
宋任海脾氣也挺大的,一見宋勇俊就開罵:“你這沒用的臭小子,到底和哪些豬朋狗友一起鬼混,三天三夜也沒見個人影,現在才捨得回來,你把這家當酒店還是當旅館了?”
尹倚娟:“任海,兒子纔回來,你還是別罵了吧。”
宋任海:“老婆,這小子都是你給慣壞的了。我不管了,明天的事你自己和他說吧。我要去上班了。”
宋勇俊也不敢說話,看着他老爸出了門,這纔對他媽說:“媽,明天有什麼事?”
尹倚娟說:“是你去相親的事。”
宋勇俊馬上不耐煩的說:“媽,我這麼英俊瀟灑,美女對我來說從來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貨色,哪裡需要去相親呢,你不要這麼老土好不好?”
尹倚娟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說:“小子,你不要一天到晚到處去泡這個明星,那個模特了,有辱家門,知道不,老老實實一點,娶個賢良淑德的好老婆回家,開枝散葉,繼承咱們宋家的香火,安下心來,認真上班工作,否則敗光了家業你後悔也沒用了。”
宋勇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媽,人不風流枉少年,人生只不過是一百幾十年的光陰,何必太認真呢?得快活時且快活嘛。放心,我又不是個笨蛋,泡一個妞也不過是花一百幾十萬澳元的事,就算泡一百個,也用不了很多錢的,根本不可能會敗家的,我纔不去相親呢,要去你自己去。”
尹倚娟說:“小子,你可不要風流過度纔好,小心可千萬別惹上什麼花柳*之類的病來,我可不想沒孫子抱,聽話,媽就你一個兒子,不會害你的,這門親事保你滿意,她是柳貴勤的女兒,名叫柳時曦,柳氏葡萄酒業公司的唯一繼承人,她爸管理着上百億澳元的資產,人又漂亮,娶了她你就會財色雙收了。這樣打着燈籠也難找的好事可千萬別給錯過纔好,給,這是她的照片,你看看吧,是不是好過那些鶯鶯燕燕很多呢?”說完,尹倚娟給兒子遞上了柳時曦的照片。
宋勇俊接過照片看了看,果然是個超凡脫俗的美人,看得那宋勇俊垂涎三尺,馬上改變主意說:“啊,這麼美的美人怎麼我從來沒聽說過呢?”
尹倚娟看見兒子喜歡了,高興的說:“人家現在還在A國樂省理工大學念數學系,還沒畢業呢。明天早上咱們去她家和人家見個面。”
宋勇俊說:“好吧,老媽,我就聽你這回。”
尹倚娟終於露了笑臉說:“這纔是媽的好兒子嘛。”
到了第二天,宋勇俊和他母親尹倚娟,備了禮物,和柳時曦的姨媽鄒愛清一起坐上了一輛白色的邁巴赫,九點鐘左右就到了柳家莊園。
柳時曦剛剛準備和曾俊然開車去兜風,鄒愛勤攔着她說:“時曦,等一會再去,待會你姨媽來看你來了。”
柳時曦說:“那好吧,反正我也很久沒見過姨媽了。”
柳時曦和曾俊然、鄒愛勤坐在一樓大廳裡等鄒愛清。
鄒愛清和尹倚娟、宋勇俊下了車,宋勇俊拿着禮品盒子,三人一起往柳家一樓大廳走去。只見鄒愛清留一個短髮,脖子上帶一條珍珠項鍊,穿一套紫色的西裙子,外罩一件褐色的貂皮大衣,白色中跟皮鞋,拿着一個白色小提包,和尹倚娟一起走進了一樓大廳。尹倚娟梳一個漂亮的髮髻,脖子上戴一條閃閃發光的綠鑽石項鍊,手上戴一隻綠寶石戒指,穿一套淡綠色西裙子,外罩一件純白色的貂皮大衣,黃色中跟皮鞋,手裡拿着一個紅色的小提包。宋勇俊頭髮梳得油光可鑑,上身白色的西裝,下身白色的西褲,白色的意大利皮鞋,一派溫文爾雅、俊逸瀟灑的樣子。鄒愛勤趕緊帶着柳時曦迎了出來,曾俊然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鄒愛清給鄒愛勤介紹說:“勤妹,這是宋氏酒店的老闆娘尹倚娟和她的公子宋勇俊,今天特意來,來串串門來了!”又對尹倚娟介紹說:“倚娟,這是我妹鄒愛勤和她的千金柳時曦。”說完望着曾俊然看了看。鄒愛勤連忙說:“那是我老公姐姐的兒子,女兒的表哥曾俊然,他來這裡只是玩一下而已,過幾天就回家的了。”
柳時曦說:“姨媽、尹阿姨、宋世兄你們好,歡迎來我們家作客。”然後奇怪的看了看自己老媽,剛想再說話就被尹愛勤瞪了一眼,又看了看那宋勇俊,只見那宋勇俊一付神魂顛倒的樣子看着她,心裡明白了七八分,也不好發作,只好跟着老媽回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曾俊然聽到鄒愛勤說他是自己老公姐姐的兒子,心中了了,微笑的看了看柳時曦。宋勇俊回過神來,連忙遞上禮品,滿臉堆笑着說:“鄒阿姨,這是上等的血燕,你請笑納。”
鄒愛勤看着一表人才的宋勇俊,真是外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趕緊笑容滿面的說:“來吃頓飯而已嘛,何必那麼破費呢。貝克,勞斯,趕快上茶。”
衆人在大廳裡寒暄了一會,柳時曦有點不耐煩了,就對衆人說:“姨媽、尹阿姨、宋世兄你們慢慢聊,我和我表哥有事要出去一下。”說完,不等她老媽說話,拉起曾俊然就往外跑。
曾俊然和柳時曦出了一樓大廳,上了一輛紅色的邁巴赫,柳時曦開了車鎖,踩了油門,一溜煙的絕塵而去。
曾俊然笑着說:“表妹,看來你要走桃花運咯,剛纔那個宋勇俊真是一表人才,和你很般配嘛。”
柳時曦一踩腳剎,車子停了下來。扭頭對着曾俊然笑了笑,說:“怎麼樣?你吃醋了?”
曾俊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笑話,老子打從孃胎出來到今天,從來都不知道吃醋究竟是什麼回事呢。時曦,這樣也好,看來那宋勇俊還是有點家財的嘛,我家就沒有邁巴赫呢,看來你媽也挺喜歡他的,你就和他試談一下戀愛,也沒什麼損失的,說不定他會是一個好老公呢。時曦,我來你家也不少日子了,你就借點錢讓我回家吧。客去主人安嘛,免得你媽以爲我妨礙了她招好女婿,這就糟了。”
柳時曦臉色變了變,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曾俊然,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你看着我說話。”
曾俊然十分無辜的看了看她,心想:喜歡也沒用,我又不可能同時娶兩個老婆。十分平靜的說:“時曦,我家和你家相隔萬里,我和你不合適的,再說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再在我身上花心思豈不是自尋煩惱,男女朋友之間也可以有不同於戀人之間的純粹友誼之情的嘛。”
柳時曦心裡十分難受,只好說:“好吧,你再陪我一天,後天你就自己回家吧。”
曾俊然喜上眉梢,說:“好的,時曦,謝謝你了。”
柳時曦心灰意冷的看了看他,說:“哎,沒心思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曾俊然說:“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想到處走走。”
柳時曦十分生氣的看了他一眼,放他下車,開車走人,沒開十米,又停了下來。下車走到曾俊然身邊,給了他一千澳元。說:“別到處亂跑,早點回家。”
曾俊然接過錢,說:“好的,我玩一會就回家。”心想:我還是遲一點再回去,等那個宋勇俊回家了再說吧,省得時曦她媽嫌我礙手礙腳就糟了。於是毫無目的的信步走了開去。
鄒愛勤看見女兒和曾俊然開車走人,十分生氣,又礙着客人在,不好發作。只好陪着鄒愛清、尹倚娟、宋勇俊觀賞了一下自己的玫瑰花園。剛回到大廳。尹倚娟看看勢頭不對,想着要回去了。話到口邊,偏偏看見柳時曦獨自一個人回來。又打消了想回去的念頭。鄒愛勤連忙問:“時曦,怎麼又回來了,你表哥呢?”
柳時曦沒好氣的看了看她媽,說:“表哥說要散步,我才懶得陪他,所以就自己回來了。”說完,徑直回自己房間去了。
尹倚娟心想:這男子大概真是時曦的表哥,可能是我多心了。於是說:“柳太太,我們幾個說些家常話,孩子們也不大喜歡聽的,要不讓你家柳小姐陪我們家勇俊到處走走,你看好嗎?”
鄒愛勤當然明白其中意思,連忙說:“我這女兒,從小被慣壞了,不大懂禮數,宋太太千萬不要見怪纔好,我這就去把她叫出來,姐,你幫忙招待一下宋太太和宋公子一下,我去去就回。”
鄒愛清:“好的,勤妹!”
宋勇俊連忙說:“阿姨,你叫我勇俊就好了嘛。”
鄒愛勤笑着看了看宋勇俊,說:“勇俊這孩子還真聽話,又懂禮貌,好的,勇俊,你先陪你媽坐一下,我去去就回。”
再說柳時曦回到自己房間,坐在自己牀上看着天花板靜靜發呆,心想:真倒黴,原來喜歡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也會這麼難受的喔。剛坐了一會,鄒愛勤就跟着進了房間。說:“時曦,這個宋勇俊是你姨媽一番好意給你找的對象,你不要怠慢人家,那曾俊然雖然人品各方面都不錯,但是他家離我們這裡也實在是太遠了,你要是真嫁給他,以後媽想見你一面就難囉,人家也不可能做上門女婿的,家裡一大攤子生意還要等着你來接管的,你媽你爸也漸漸老了,你總不能只顧自己快活,連家業和爸媽都不管了吧。聽話,媽也是爲你好,出去陪陪那個宋勇俊吧。”
柳時曦心想:讓曾俊然吃吃醋也是好事,要是他真的一點醋都不吃,那我還是聽媽的話,閉上眼睛亂嫁一通算了。母女兩人出了房間,到了大廳,柳時曦和宋勇俊一起開車去兜風了。
兩人一起走到車庫前邊,宋勇俊美人在旁,看着她那玲瓏的身段和如花的玉容,不覺心醉神迷,心想要真能娶了這個柳時曦,還真是財色雙收的大美事來呢!眉飛色舞的說:“時曦,開你的車還是開我的車?”
柳時曦看了看他,心想:要個免費的司機來侍候一下也是好事。於是說:“男士優先,還是你來開吧。”
宋勇俊很有紳士風度的給柳時曦開了車門,讓柳時曦坐在副駕的位置上,自己也上了車。美人作伴,宋勇俊志得意滿的開着他那輛白色的邁巴赫兜風去了。
宋勇俊一邊開車一邊問:“時曦,你幹嘛念數學系,不念財務系或者是工商管理系呢?”
柳時曦說:“本來我打算當一個數學老師,所以就學數學系囉。”
宋勇俊又問:“時曦,你那麼聰明,應該猜得出今天我們見面是我媽和你媽安排我們相親的事吧。那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呢?”
柳時曦說:“你嘛,還蠻英俊瀟灑的,又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真是夠走運的了,不過呢,還得相處過一段時間纔會知道我們是否都彼此合適對方。”
宋勇俊聽了柳時曦誇他英俊瀟灑,未免有點沾沾自喜,心想:這女孩不但漂亮,而且還是個超級女富豪,我無論如何都要把她搞上手才行。想了想說:“時曦,你以前相過親沒有?和誰談過戀愛了呢?”
柳時曦:“那你猜猜看。”
宋勇俊心想:要是她從來沒談過戀愛,那就更容易得手了。試探着說:“依我看嘛,相親肯定是試過了,只是談戀愛就不怎麼談過。”
柳時曦奇怪的問:“咦,你怎麼猜得中的,難道談過戀愛和未談過戀愛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嗎?”
宋勇俊心中一陣竊喜,心想:果然是個純情少女。於是也假裝純情的說:“沒有,我本人也是沒怎麼談過戀愛的,我以爲你和我都一樣而已。”
柳時曦說:“那你對女孩有什麼要求和看法?”
宋勇俊心想:肯定是要漂亮、純情、沒腦子、任我擺佈的好了。但是口上卻說:“女孩嘛,當然要聰明、能幹,能總攬全局、當大任的好,你也知道,我爸就我一個兒子,家裡有十三家連鎖酒店和三家礦業公司,我一個人忙不過來的時候,老婆來當個好助手會好很多的,我平常都是個工作狂來的,天天都幹九個十個小時的工作,所以沒什麼時間談戀愛,不怎麼懂得甜言蜜語打動女孩子的心的,時曦,你可要擔待一下才好喔。”
柳時曦聽了,對他大有好感,說:“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爲重,工作狂總好過有些人仗着自己爸媽和祖上的福廕,天天過着醉生夢死、到處勾引女子的那些混蛋強多了。”
宋勇俊心想:幸虧她不知道我的底細。於是違心的說:“對啊,我最討厭就是那些天天泡明星和模特的那些人的了。”
柳時曦:“難得你家裡這麼有錢也不是個二世祖,品德還算很不錯的嘛。”
宋勇俊連忙吹噓說:“我們家家教很嚴的,所以我對一般的美女連正眼也不看她們一眼呢。”
柳時曦說:“不愛看美女也是不對的喔,看看又有什麼要緊,只要不作出越禮的舉動就行了嘛。我平常也喜歡看帥哥的喔,不過也只是飽飽眼福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宋勇俊心想:我又不是笨蛋,哪能不看美女呢?我早玩過不計其數的美人了。不過嘛,那些美女都是些庸脂俗粉,雖然也有個別比這柳時曦還要漂亮的,但是整天除了爭風吃醋和塗脂抹粉、出入不是時裝店就是美容院,嬌滴滴的爬上牀來取悅我以外,也沒什麼新鮮味道的。肯定不如這個柳時曦有內涵、素質高了。嘿嘿!和她上牀一定很夠味。不行,我得儘快把她搞上手纔好。可惜今天開的這輛車隱蔽性不夠好,明天等我開我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來就好了,想着想着,已經有點想入非非了。
柳時曦見他這麼久都不說話,就說:“喂,你幹嘛不說話?”
宋勇俊連忙回過神來,又吹牛說:“我也不是不喜歡看美女,只是一天干到晚累都累死了,哪有心思想美人。”
柳時曦說:“那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可千萬不要勞累過度纔好喔。”
宋勇俊趁機溫柔的看着她,說:“時曦,你真好,這麼快就這麼體諒我了。”
柳時曦連忙說:“喂,你開車認真一點。”說完眼睛轉向窗外看遠處農家和田野的美景。宋勇俊踩了腳剎,停下了車子,伸出手來去握柳時曦的手。柳時曦回過頭來用眼睛威嚴的射了宋勇俊一眼。嚇得宋勇俊連忙把手縮了回去。柳時曦重新回過頭看窗外的景緻,剛好看見曾俊然揹着手從一條鄉村岔路上走了過來。連忙說:“噢,我表哥回來了。”於是大聲對曾俊然喊道:“喂,表哥,快點,我在這呢!”
曾俊然看見了他們兩人,小跑了幾步,到了車子的旁邊,微笑着說:“表妹,宋公子,這麼巧啊。”
柳時曦連忙幫曾俊然開了後門,曾俊然坐上了車子的後座,關上了門。柳時曦說:“勇俊,我們往回開吧。”宋勇俊心裡老大不高興,心想:這表哥真是不開竅,人家剛剛在談戀愛就來當電燈泡。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乖乖的把車掉了頭往回開。
回到山莊,下了車子,柳時曦眼珠子一轉,甜蜜蜜的拉着宋勇俊的手就往一樓大廳走去。曾俊然看在眼裡,故意放慢了腳步。宋勇俊樂不可言,笑着回頭對曾俊然說:“表哥,快一點嘛,要開午飯了。”
曾俊然心想:這樣也好,免得時曦的媽嫌我妨礙她找好女婿,給臉色我看就糟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我得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纔好。故意蹲下來假裝整理鞋子,慢悠悠說:“好的,我就來!”
果然鄒愛勤看見自己女兒拉着宋勇俊的手走進了一樓大廳,就像撿到一個金礦還要開心,滿臉春風的招呼衆人入席開飯。尹倚娟也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最開心的就要數柳時曦的姨媽鄒愛清了,心想:看來我這一千萬澳元的天價媒人費可算是有着落了。
整頓飯只有曾俊然一個人成了個多餘的人。柳時曦還故意和宋勇俊坐在一塊,假裝親熱的爲宋勇俊又是夾菜又是倒酒。曾俊然心裡多少有點不是味兒,但是仔細想想這樣一來,對自己對時曦對悅涵都有好處,是一個雙贏的最好結局,心裡也就釋懷了。那柳時曦還故意擡頭看了看曾俊然,曾俊然對她微微的笑了笑。柳時曦見曾俊然沒有一點吃醋的跡象,心裡真不是個味兒,胡亂的吃了些東西就回房去了。
宋勇俊見今天收穫還不錯,吃了飯就和鄒愛清和尹倚娟高高興興的開車回城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曾俊然和柳時曦、柳貴勤、鄒愛勤四人剛吃過早飯。宋勇俊就開着他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來找柳時曦了。
柳時曦惱恨曾俊然對自己一點醋也不吃,生氣起來愉快的接受了宋勇俊的邀請。還故意回房裡換了一套特別漂亮的黃色套裙,外罩一件黃色的貂皮大衣。和宋勇俊甜蜜的十指相扣,出了大門,坐上了那輛布加迪威龍,兩人一起到悉尼市區去玩了。
曾俊然看了看那輛布加迪威龍,心想:要是我是柳時曦的母親我也會喜歡宋勇俊的,要是我再有錢,我也捨不得買這種車子的,還是各愛各的好。於是自己去牧場騎馬算了。
宋勇俊帶着柳時曦到了悉尼市,又去酒店吃飯又去公園玩又去逛商場。高高興興的玩了一天。又帶柳時曦回自己家吃了晚飯纔開車送柳時曦回家。
車子開到了半路,出了市區,到了郊外,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離柳時曦的家大概還有一小時的路程。宋勇俊看看四周無人,星月暗淡,就推說自己要小解一下,把車開到了路邊的一個灌木林子裡。柳時曦等宋勇俊回來了。說:“勇俊,我也得去方便一下,很快就回來。”宋勇俊說:“那你幹嘛不早說,要我陪你嗎?”
柳時曦臉紅了紅,說:“不用,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宋勇俊看她的表情,心想:這次你休想逃得出我的手心。於是關好前座,下了窗簾,坐到了後座等着柳時曦回來。過了一會,柳時曦回來,見宋勇俊坐到了後座,有些奇怪,說:“勇俊,你幹嘛坐這裡的?”
宋勇俊假惺惺的說:“大概是吃晚飯的時候喝了點酒,剛纔下去吹了吹風,有點心慌,想休息一下再開車囉。”
柳時曦說:“啊?吃飯的時候見你只喝了兩杯葡萄酒而已,有這麼厲害嗎?要緊不?要不我來開車吧。”
宋勇俊故意捂着頭說:“不用你開,我休息一下就沒事的了,我平常很少喝酒的,見你來了高興才喝多了一點,時曦,你上來,幫我在藥箱裡找點藥來擦擦。”
柳時曦不知是計,上了車子後座,坐在座位上彎腰去拿藥箱。宋勇俊連忙把門給關上。柳時曦剛拿出藥油轉過身來,宋勇俊趁她一不留神,一下子把她摟進了懷裡,兩人同時倒在了後座上。宋勇俊瘋狂的對着柳時曦的小嘴吻了起來。宋勇俊一邊吻,一邊把手伸進了柳時曦的大腿裡要扯她的褲子。
柳時曦這纔想起宋勇俊要幹什麼。只好一邊吻着他一邊推他的手。宋勇俊*難耐,用着低啞的聲音說:“時曦,你遲早都是我的人了,你就讓我快活一下吧。”說完,又伸手去拉她的褲子,柳時曦連忙推開他,說:“勇俊,今晚不行,我來例假了。過一個禮拜吧,到時候任你怎樣都行。”
宋勇俊十分掃興,畢竟柳時曦不同一般人,只好說:“好吧,時曦,今晚我饒了你,不過你可要說話算話喔。”
柳時曦吻了吻他的臉,說:“好的,我說話算話。”
宋勇俊把柳時曦送回了家,自己開車走人了。
柳時曦回到自己房間,心裡一陣後怕,心想:幸虧這宋勇俊好騙,不然今晚就載在他的手裡了。奇怪,大家都是人,怎麼人家曾俊然和我一起在荒島的山洞裡十幾天也可以以禮相待,但是這宋勇俊和他相識才兩天就那樣迫不及待了?也不敢告訴任何人,洗漱完畢,上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