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軒感到側頰傳來一道柔軟的觸感,微愕。絕對的意外……
劉一菲瞪大眼睛,天吶,這……
劉一菲立即推開凌文軒,坐到牀的另一側。喘着氣,死死盯着凌文軒。
凌文軒看着劉一菲的目光一癟嘴:“怎麼的?吃了我豆腐還想殺我?”
“噗……”劉一菲一個沒忍住笑出聲,“去死,誰吃你豆腐。你有嗎?”
凌文軒不樂意:“說好的男女平等呢?女的有豆腐男的就沒有了嗎?我不服,我要找國家。”
“去吧,我不攔着你。”劉一菲咯咯直笑,現在的凌文軒越來越有幽默感,不佩服都不行。
不過,貌似劉一菲親了凌文軒一下這一茬竟然是翻過去了?或許,劉一菲心中認爲親了凌文軒一下根本就事吧。
兩人聊了一會兒,凌文軒和劉一菲聊到了文勳羽身上。
“一菲,你覺得我爸爸怎麼樣?”凌文軒問起劉一菲對文勳羽的印象。
“唔,文天王的性格很好的感覺。嗯,很威嚴,很有氣勢。”劉一菲如實道,剛剛的文天王給他的印象就是如此。
凌文軒神色怪異,看了劉亦菲好一會兒後道:“一菲,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我父親他可不是媒體前你們看到的樣子,待會兒如果你看到他性格反差大你也千萬不要意外。”
“是嗎?”劉一菲狐疑的看着凌文軒,她覺得文天王就如同傳聞中的一樣,威嚴傲氣,內地音樂界的脊樑。無論怎麼形容好像都是往高大上這方面去的。
“……”凌文軒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苦笑一聲,“反正之後你就會知道,我也不多說什麼。”
對於凌文軒的話劉一菲想象不出來會有什麼。
“對了,我還有事找我父親,你去不去?”凌文軒起身穿上拖鞋。
劉一菲想了想:“算了,還是你自己去吧。”
凌文軒點頭。轉身離開。
凌文軒一走,劉一菲眼睛一亮,開始在他的房間裡找起來。找什麼呢?當然是和凌文軒過去有關的東西,要是能夠找到凌文軒小時候很糗的東西。譬如說小時候的裸照什麼的。拿手機拍下來,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威脅一下他,嘿嘿……
凌文軒走進書房,文勳羽的習慣多年如此,如果沒事都會在書房。其實他們家的書房很大程度上應該叫文勳羽的工作室。裡面都是文勳羽用來作詞作曲的東西。凌文軒會這些都是因爲從小受父親薰陶,自然而然學會的。
推門而入,正前方一扇巨大的窗子,不是一般的鋁合金窗,而是羅馬式窗戶。像極了中世紀古堡中的窗戶。凌文軒的家風格迥異,也不知是誰設計,風馬牛不相及之物組合在一起便組成這瑰麗建築。讓人一點不覺怪異,相反覺得相得益彰。
兩旁放着書架,上面擺滿了書。在房間北角還有一條鋼琴,凌文軒的琴技皆爲文勳羽所傳。
鋼琴旁邊是各種音樂製作器械。凌文軒的音樂製作都是在這裡學的。
窗前一張大書桌。而書桌後有一個人,文勳羽。看到文勳羽凌文軒一陣苦笑。如果此刻有崇拜文勳羽的人進來,定然大跌眼鏡。
只見文勳羽雙腿穿着拖鞋架在書桌上,靠椅離得桌子遠遠地,手上還拿着個不知道什麼書。
“喲,我兒子不去陪妹子竟然來我這裡了?”文勳羽瞧見凌文軒進來張大嘴巴,好像兒子就是一個好色之徒一樣。
凌文軒翻了翻白眼:“老爸,咱們能不能正經一點。”
文勳羽嘿嘿一笑:“我很不正經嗎?這麼些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有什麼好不正經的。剛出去幾年就認爲老爸不正經了?以前怎麼不說?”
凌文軒笑嘻嘻道:“因爲以前認識的都是不正常的人,出去後碰到太多正常人。給了我反差,所以覺得不正經。”
“臭小子。”文勳羽笑罵,手上拿着的書呼的一聲朝凌文軒飛過來。
以凌文軒的反應能力竟然是沒能避開,直接摔到他臉上。
書從臉上掉下來凌文軒才抓住。哭着臉道:“爸,我前些天才剛被炸彈給炸了,你現在還欺負我。”
聞言文勳羽神色微冷:“哼,這怪我咯?小時候我就教你,在你對付一個人師出有名之時,就得往死裡整。你站住理還怕他做什麼?怎麼。你還等着他和你和好?怎麼可能,一個能讓你出師之人,一個讓你想對付的人,絕不會再有原諒你的時候。只有將這個人整怕了他纔不敢動你,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你逮着機會就得幹他丫的,丫還以爲欺負了人就能全身而退?今天你讓人給欺負了,別怪你爸我。是你自己不爭氣,人家怎麼欺負的你,你明天就給我怎麼欺負回來。”文勳羽語氣就和街邊小流.氓一個語氣,慶幸旁邊沒他的粉絲。
“爸,你可是文天王,別老是一口子土匪語氣。”凌文軒吐槽了一句。
文勳羽一瞪眼:“怎麼着?文天王就不能是土匪咯?嗯?你是想轉移話題是吧?”
“你瞅你這個傻小子,在外面這麼受欺負,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文勳羽的兒子?”文勳羽哼了一聲。
“我一直沒說……”凌文軒回了一句。
“你還敢頂嘴,看我不抽死你丫。”文勳羽一把脫下拖鞋。
只見一隻拖鞋朝着凌文軒臉上飛過來,凌文軒不慌不忙拿起手中的書也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書帶着鞋子向文勳羽,在書桌前鞋子才掉地,落地處不多不少恰是文勳羽腳前。而書也讓文勳羽一把抓住。
文勳羽抓住書眼中一亮,兒子這近三年來的唱功進步讓他不滿,可這身手上的進步倒是讓他滿意,着實不錯。
“兒子,記住,你老子當年可是從不吃虧。”文勳羽腳踩拖鞋昂着頭,“就算是言正文這個老不死的,在他面前我也沒吃過虧。那個林夕人當年在我拿二十連冠時從中作梗,下了臺我進他辦公室就是一頓猛抽。那嘴巴子‘piapia’的,讓他還敢不敢亂來。”
“你小子還是太嫩,要懂得省勢借力,你站在公正理法處,他還不是任你抽。抽的時候可要用點力,不用力他記不住教訓,下次還敢亂來。”文勳羽嘴角冷冷一笑,“兒子,在家裡呆兩天就給我滾去beijing,把林夕人那個兒子好好給我教訓一頓,往死裡打。你怎麼被欺負的,就怎麼欺負回來!我文勳羽的兒子還輪不到別人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