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我所在的位置離成都不遠,又住的七樓,震感平均二十分鐘就能夠感到一次,十分鐘還來了一次大的,再加上電力不穩,近兩三天只能寫多少算多少了,抱歉,真希望成都的書友沒事纔好,其實這一次才深深感覺到生命的脆弱,想到災區的人民,頃刻之間要麼失去了生命,要麼失去了天天朝夕相處的親人,要麼失去自己的家,比起這些來,我或者大家的壓力與苦惱又算得了什麼呢,請爲逝去的人默哀,祝他們走好,也請爲那些失去親人,失去家園的人祈禱。下午準備去向紅十字捐二百元,沒辦法,自己手裡也緊,只能表示意思了。只希望活着的人感到他們並不孤獨!!!!!
李江南並沒有爽得忘記自己的使命,有意無意的道:“當然想,小媽,只要我有空,就會好好的來疼你的,唉,不過這段時間堡中的事麻煩得很,我真是不想做這個堡主了。”
江蓉沉默了一陣,便道:“世光,武家堡的事,你自己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
李江南道:“我怎麼會想出辦法,政府那些官員我又不熟,而且武家堡這些天也沒有少給他們孝敬,現在還是這樣,真是貪心不足的傢伙,總不至於我們武家虧着本去孝敬吧。”
江蓉緊接着又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武家堡如果不種蔬菜了,做別的生意試試。”
李江南聞言,暗忖:“嘿,終於說到正題上啦。”嘴上卻道:“當然想過,我本想餵豬餵羊什麼地,不過好像也不怎麼賺錢啊。”
江蓉則道:“是啊,這些日子我也在想,有什麼賺錢的生意,我們武家堡可不能坐以待斃。”
李江南暗道:“媽的,明知故問。要賺錢,當然是種罌粟了。那可比種菜多賺幾十倍。”
不過他知道事關重大,江蓉必不肯輕易說出來。便道:“小媽,我年紀輕,又纔回Y國,對生意的事更是不熟悉,而你在武家堡這麼多年,做什麼都是得心應手的,不如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一邊說着,一邊就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個女人雖然比自己大,而且素日冷豔高貴,但剛纔還不是一樣被自己佔有,在身下輾轉呻吟。此時李江南對她的敬畏之心已經減了大半。
江蓉忽然嘆了一口氣道:“世光,你真的是個膽大包天的混蛋,今夜之後。我替你爸爸守了多年貞節已經被你毀了,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們武家的女人,總是要替你們武家堡打算地,既然你沒有辦法,那我再四處打聽打聽,相信是能夠找到辦法的,你也別急。”
李江南估計她必然還要向曾敦儒稟告是否能夠將那事情給自己透露,今晚是絕不會說出來地,便點了點頭道:“好,小媽,這事就交給你了,我是懶得想的。”
江蓉道:“世光,我聽說你吸過毒,現在還在吸嗎?”
李江南心想要是回答在吸,這女人萬一拿出一包白粉來讓自己表演就糟糕了,就搖頭道:“那都是很早以前地事了,朋友介紹,吸着玩兒的,不過沒什麼感覺,倒是美女對我的吸引力大些。”
說着又用手掌在她的乳尖上輕輕摩擦起來。
江蓉微微扭動着身子,然後道:“其實我聽說那些東西要是提煉得純,對人體是沒有什麼害的,還會帶來不一樣的快樂,你吸的,想來不怎麼好,甚至還是滲了假地。”
李江南道:“哦,小媽,想不到你對這玩意兒還挺懂啊。”
江蓉淡淡的道:“我也是聽朋友說過,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說到這裡,她不再提毒品的事,忽然趴在了李江南的身上,道:“對了,世光,有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
李江南感覺到她胸前的玉乳貼在自己的身上,那種軟綿綿,滑嘰嘰地感覺好生的舒服,便道:“什麼事,你說說看。”
江蓉用一雙秀眸凝視着他道:“我說過,從今晚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不過我們是不可能挑明關係地,你喜歡女人,要想去碰別的,我都不管你,可是有一個人你是絕不能碰的。”
李江南心中一動,望着她道:“蕾丫頭。”
江蓉點了點頭道:“是,你自己也說過,蕾丫頭還很嫩,什麼都不懂,你真想玩兒,我會好好陪你,一定會讓你滿意的,世光,你答應我,好不好?”
她一邊說着,手卻伸到了李江南的下身,輕輕的愛撫起來。李江南渾身頓時又開始發熱,道:“蕾丫頭不是要嫁給曾世就是想,也沒有什麼機會了,這事倒是沒問題。”
江蓉又道:“世光,我正要給你說這事,蕾丫頭與曾世庸這門親事,你仍然要極力反對,我也不想蕾丫頭嫁給曾世庸,他們……他們性格的確有些不合。”
這話一出,真是讓李江南萬萬沒有想到,衝口就道:“爲什麼,這事不是你極力贊成的嗎,蕾丫頭還是你說動的。”
江蓉沉默了一會兒,道:“那時我沒想清楚,現在感覺到他們兩人的確不合適,不過我對曾家堡已經有過了承諾,明裡就不好再改了,所以我要你堅決反對,而我在衆人面前還是會贊成這門親事的,不過這事你誰也不要說,行嗎?”
江蓉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李江南不能不細細的思索她的意圖,就在這時,他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從進堡開始,他就觀察到這個女人對武青蕾極好,對她總有一種關愛之心,而武青蕾也多次說過,自從她的親生母親去世之後,這江蓉對她就視如己出,就像是她的親孃一樣,而剛纔她要自己不去碰武青蕾,當然也是出於一種關護之心。而對於武青蕾與曾家庸的這場婚姻的結局,江蓉必然知道對武青蕾來說將是一場悲劇,武青蕾是個可愛懂事的女孩子,兩人相處十來年,不會沒有感情,江蓉自然也不願意她落入火坑,但又無法違抗曾敦儒的意思,因此只能極力促成,但現在,自己與她接近,而且很有可能被拉攏,一樣的可以完成計劃,武青蕾就沒有必要犧牲了,只是曾家堡當然是希望越保險越好,自然還會求親,那麼,如果自己去出面反對,這江蓉就不會被曾敦儒責罰了。
想通了這一點兒,李江南也是一嘆,人性真的很複雜,一個壞人,未必徹頭徹底都是壞人,做的事都未必是惡事,一個好人,也不可能一生不犯錯誤,這江蓉無疑就是毒害武家堡男人的兇手,絕對是那種心狠手毒的女人,不過對於武青蕾,還是真心關愛的。
於是,他點了點頭,很鄭重的道:“好吧,我不會讓蕾丫頭嫁給曾家庸的,我也可以向你保證,絕不會再碰蕾丫頭,她喜歡誰,就由她自己選擇。”
聽着李江南的話,江蓉凝視了他良久,才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發個誓來。”
李江南道:“這話要是有假,讓我腸穿肚爛而死。”
江蓉也一點頭道:“好,那我就相信你,如果你說了假話,也許真的會應誓的。”
李江南哈哈一笑道:“我真要不守信,你就在我的食物裡下毒好啦。”
他說了這話,卻在藉着月光觀察江蓉的神情,卻見她神色微微一變,然後恢復了平靜,而且很快就又嫵媚的笑了起來道:“世光,只要你好好聽我的話,然後不要動蕾丫頭的腦筋,我說過,會讓你痛快的。”
她一邊說着,一邊卻主動的吻起李江南來,嘴脣很輕,移動得也很慢,而且不時的望着他,眼神裡卻充滿了誘惑。
霎時之間,李江南就被她逗挑得熱血沸騰起來,本來還垂頭喪氣的某處立刻又張牙舞爪的躍躍欲試了。
然而,更讓李江南爽的還在後面,當江蓉性感的嘴脣一點兒一點兒的向他的身下移動,到了肚臍,竟然並沒有停止,當李江南被兩片柔軟火熱的脣包裹住,平生一次被吹奏了玉蕭,那真是渾身通泰,舒坦得差些就要發出“獅子吼”了。
但江蓉並沒有讓李江南在自己的脣內爆發,而是騎坐在了他的身上扭動搖曳,玉乳波動之間,李江南沒有控制住自己,很快就一泄如注。
而此時,他這才知道有些書上說的不錯,在“嘿咻”的時候
,處*女給男人更多的是心理享受,而熟女卻能夠帶來真正的身體上的享受,爽啊,奶奶個熊的實在太爽了。
不過當事後江蓉大汗淋漓,喘息着趴在自己的身上,李江南問出了一個很成*人的問題,道:“小媽,你……這個技術很不錯啊,比我認識的那些女孩子都好,你過去也是這樣的嗎,老爸會捨得到外面鬼混。”
說着“老爸”這兩個字時,他很是含糊,這個“老爸”可以是你老爸,也可以是他老爸,總之是不能指自己的老爸的,那真是太對不起他那個老實了一輩子的老爸了。
江蓉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微閉了一下眼睛,才重新睜開道:“世光,這你別問,過兩天到我的房間來就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