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這還差不多,你的朋友要多少報酬?”
江蓉道:“他要所得利潤的一半。”
李江南立刻道:“一半,也太過份了吧,他們只出技術,其餘所有的事都要我們武家堡來做,對了,還有風險,萬一政府管起來就麻煩了。”
江蓉見他一切反應正常,神情就更和緩了,道:“除了種子之外,我這位朋友還可以提供將罌粟提純的技術,那纔可以賺更多的錢,而且你放心,我這位朋友和政府方面是很熟的,你只管種植,外面的一切由他幫你解決,分一半的利潤,其實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很夠意思了,要知道,世界上想和他們合作的人可不少。”
李江南道:“那他們總要派人來監賬吧。”
江蓉道:“不用,我的那位朋友很信任我,你只需將賬務交給我就好了。”
說着這話,她忽然湊近了李江南,在他的耳垂上輕輕一咬,然後道:“怎麼,世光,你還信不過我嗎?”
李江南被她這一咬,跟着感覺到她那圓圓的乳球軟綿綿的緊貼在了自己的胳膊之上,頓時又是一熱,笑着道:“信得過,信得過,小媽,我怎麼會信不過你呢?”
江蓉點了點頭道:“你信得過就好,對了,世光,我們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要再叫小媽,就叫我蓉姐好了,其實我也大不了你幾歲的。”
李江南就吻了她一下,叫了一聲:“蓉姐。”
江蓉此時已經將整個身子依偎到了他的懷中,道:“世光,你如果打定主意要和我那位朋友合作,要是遇到堡裡的人反對,你想過怎麼辦沒有?”
李江南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蔬菜賣不出去,有賺大錢的生意,難道還有人不同意做。”
江蓉搖了搖頭道:“世光,你別大意,照我看來,那些屬民要的只是錢,應該不會有多大地問題,但堡裡的那些老臣,估計至少有一半是不會贊成的。甚至會很激烈的反對。”
李江南立刻道:“小媽……這個……蓉姐,你知道我纔回來,對堡裡的人和事是不怎麼懂的,還是由你想辦法吧。”
江蓉毫不猶豫的道:“現在堡裡的老臣,威望最高的就是莫太爺,只要他答應了,事情就好辦些。”
李江南道:“莫太爺,這老頭兒比老祖宗年紀還大,固執得很。只怕是不會同意地。”
江蓉忽然一笑道:“世光,這你已經不用擔心了,我那位朋友一直很想替你分憂,莫太爺那裡他已經說通了,只要你召集各管事開會說出此事,他自然會幫你說話的。”
李江南也是一愣,但很快就笑了起來道:“蓉姐,你那位朋友真是神通廣大啊,莫太爺都說得通,不過不知道是用錢買通的。還是駭通的。”
江蓉倒不隱瞞他,道:“你應該知道,莫太爺最寵愛小兒子莫元生,他一直在外面辦事,和你一樣,也是喜歡花天酒地的。不過前些天他出了點兒事,忽然失蹤了,讓莫家很是着急。”
李江南立刻明白了,道:“很好,很好,你這位朋友抓住了莫太爺最寵愛的小兒子要挾,莫太爺若是無法接受喪子之痛,就只能幫着我們說話了。”
江蓉點頭道:“其實一直以來,武家堡的人只是依靠着武家生存,現在武家的生意已經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而你……你也讓他們很失望,極度忠心地人,我想是很少的,對於這些人,你可以這麼辦,打發一筆錢給他們,讓這些人離開武家堡,免得在堡裡給我們惹麻煩。”
李江南呵呵笑道:“蓉姐,看來你和你的那位朋友什麼都替我想到了啊。”
江蓉也微微一笑道:“我們知道你貪玩。不會注意這些事,當然要給你多多考慮了。”
李江南道:“好。好啊,這樣我就省下好些事啦,這一半的利潤,也不算白給。”
江蓉凝視着他道:“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李江南道:“當然,這樣的好事怎麼會不答應,只是老祖宗那裡不知道該怎麼交代,不知道她會不會反對。”
嘴上說着這話,他倒是明白方太夫人有心引蛇出洞,當然是不會反對的,但曾敦儒並不知道,此時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讓這位老祖宗忽然壽終正寢了,雖然這老太婆老奸巨滑,最開始對自己很不懷好意,但想到她這些年所承受的巨大痛苦,李江南心中總是惻然。
江蓉忽然微微一嘆,道:“世光,我們先瞞着老祖宗讓堡中的管事們同意這計劃,然後再給她說好了,到時候我倆都要去,必然說服老祖宗,否則只怕她會有危險。”
她主
這話,李江南倒覺得詫異,故意道:“危險,爲什麼險?”
江蓉臉色一黯道:“你要是答應了這事,我那位朋友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就不會讓這事有任何地阻礙,所以要是老祖宗堅決反對,我那位朋友只怕要很不高興,到時……到時我也無法控制的,世光,你答應我,無論再困難,我們都要說服老祖宗,你的脾氣暴燥,我怕你說不了兩句就和她頂撞起來,一定要剋制,那可是你的親奶奶啊,別忘了,一直以來,她都是最寵愛你的。”
沒想到江蓉居然給自己做起工作來,李江南先是奇怪,但很快想到,這老祖宗表面上對她一向是極好,多半她就像對待武青蕾一樣,不忍心加害,這也是她說這些話的唯一解釋,看來這個女人地天良還沒有完全泯滅啊,而且她對武家的男人下手,那必然是受人指使,逼不得已之舉。那個曾敦儒他雖然沒見過,但完全可以感覺到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相信如果是自己被這人所控,也是難以抗拒他的命令的。
一念至此。李江南就點了點頭道:“好,我會盡力說服老祖宗的,我們兩人出馬,估計她也沒有辦法。”
江蓉就流露出了欣慰之色道:“但願如此,我真不希望這事害了老祖宗,她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也是一個可敬地老人。”
李江南就又笑道:“行了,蓉姐,我們不說那些了。還是說說別的吧。”
江蓉眼神嫵媚起來,在他的臉上摸了摸,道:“好啊,你想說什麼?”
李江南眼睛一轉道:“比如說那天晚上我問你,你地那個……那個技術很好,你說我到你房間來就明白了,可我現在還是不怎麼明白啊。”
聽到這話,江蓉的神情忽然間就黯淡下來,望着李江南道:“世光。我本是你的小媽,那天晚上從了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是一個違背了倫常的女人?”
李江南一笑道:“什麼有違倫常,那天晚上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從來不相信那玩意兒,喜歡的東西就特別想要。”
江蓉道:“世光,你印象中你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料她忽然問出這話,李江南便按着零零星星聽來地一些有關武馳舉的事,然後以武世光的口吻道:“他當然是一個了不起地人。成熟穩重,辦事精明,是一個好堡主,一個好男人。”
江蓉卻冷笑起來道:“是嗎,世光,我知道你喜歡女人。但不知道你是不是和你父親一樣變態?”
李江南一愣道:“變態?我可不會那個。”
江蓉這時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了房間的左側,打開了一個設計得非常隱蔽地壁櫃,道:“世光,你自己來看看,這都是你父親留下的東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李江南大是好奇,站起了身,大步走到了她的身邊,放眼向那壁櫃裡望去。
這一看之下。他差點兒笑出聲來,原來,壁櫃裡放着的,居然是無數地錄影帶,而封面之上,卻是些很讓人亢奮的場面,那是李江南很熟悉的A片了,想不到那武馳舉竟有這樣的愛好。
當下他立刻爲武馳舉大聲的辯護道:“這個……這個東西是男人都想看的,似乎……似乎算不上變態吧。”
江蓉冷冷的一指道:“你再看下面。”
李江南順着她的手指看下去。心中頓時一跳,原來。這壁櫃裡有兩層,下面一層做得很低,放的卻是諸如皮鞭、手銬、面具、紅燭之類的東西。
李江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別說是A片,就是一些正規地影視裡也出現過這些東東,只是他向來覺得噁心,搞不懂那樣折磨虐待有什麼樂趣,一遇到這些場面,常常是要跳過的,媽的,想不到武馳舉還有這些玩具,而他的對象……
此時,李江南的眼睛已經向江蓉望去。
江蓉瞧着這些東西,眼神裡閃爍着無盡的厭惡與憎恨,感覺到李江南地目光投來,便咬了咬豐潤的嘴脣道:“你現在明白了。”
李江南點了點頭,只是道:“你……你……這個……你……”
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江蓉卻道:“這就是你父親給我的,當年我只是Y國北部索羅省的一個華裔農家孩子,家裡很窮,而且當地的Y國人還常常欺負我們,有一次武馳舉辦事,坐的車正好路過我們村,那時我剛巧出來找我的一位姐妹玩耍,一時不小心差點兒被你父親的車撞上了,而他不僅沒有罵我,反而下了車,到我的家裡,給了我父母一大筆錢,然後就把我帶到了索羅省的省會化清市,讓我做了他地”
李江南道:“那時候你多大?”
江蓉道:“十五。”
李江南暗罵了一聲“禽獸”,道:“原來你嫁進武家堡之前,已經給我爸做了兩年多情婦了,不過……不過我爸那時都快六十了,你的確小了些。”
江蓉道:“小,我倒不覺得,在我們村子,有好幾個姐妹十二三歲就被人買去大城市做雛妓了,而我是村子裡長得最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是不做你父親的女人,也一定會被村子裡的男人強暴的。”
李江南知道Y國人對華裔向來仇視,一個村裡的女孩子被強暴,多半是不會有人重視。就嘆了一口氣,道:“那你一直和我爸在化清市嗎?”
江蓉又是冷冷一笑道:“化清市只是有武家地一部分生意,他呆的時間並不長,而且除了我之外,他有地是女人,對他來說,我只是一個被包養的妓女,而他只是心情好地時候來嫖一嫖。”
李江南想到方太夫人提起武世烈的事就說過,大夫人就是因爲武馳舉在外花天酒地耐不住寂寞才與管家偷情生下武世烈的。便道:“我爸的女人雖多,不過他最終還是將你娶進武家堡了啊,應該對你還是不錯的。”
江蓉道:“開始地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還非常的高興,決定好好的服侍他,可是沒有想到,我到武家堡,就像是到了地獄。”
李江南道:“地獄。爲什麼?”
江蓉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望着那些器具,忽然關上了櫃門,胸口起伏了一會兒才道:“因爲你父親不行了。”
李江南一時沒有聽懂,便道:“不行了,什麼不行了?”
江蓉冷笑道:“當然是男人那裡不行了,武馳舉被酒色淘空了身子,那裡根本就硬不起了,可是他不甘心,就買了許多壯陽藥回武家堡居住。而我,因爲在他的女人中是最年青最漂亮的一個,當然就成了他的實驗品。”
李江南道:“那……那他有沒有成功?”
江蓉道:“當然沒有,無論他服用什麼藥,都沒有起一絲作用,最後甚至……甚至還服了藥棗。那裡仍然沒有動靜。”
李江南奇道:“藥棗是什麼東西?對那玩意兒也有用嗎?”
江蓉微閉了一下秀眸,好一會兒才慢慢睜開道:“你以爲那是普通的棗嗎,據說是古時候傳下來的一個方子,在晚上地時候,把棗子放進女人的那裡,吸收一夜的陰精,然後早晨服用,這樣堅持九九八十一天之後,男人就能夠再舉了。”
李江南忍不住道:“我操,這也太變態了吧。你這個……這個……”
江蓉不再回避,而是立刻點頭道:“不錯,我這樣忍受了整整八十一天,可是這個方子對武馳舉完全沒用,他徹底失望了,就讓人去買了那些錄影帶來,放給我看,然後讓我學裡面的動作去勾引他。”
李江南道:“這種辦法估計也沒有多少用了?”
江蓉道:“武馳舉已經廢了,和太監沒什麼兩樣。無論什麼方法對他都是沒用的,最後。他徹底絕望,就開始不停折磨我,每天晚上我都會痛得死去活來,而第二天,他還要我不許表露出來,否則就會殺了我。”
李江南想到剛纔看到的那些變態器具,又暗罵了幾聲“禽獸,變態佬,賤人”,不過作爲武世光的身份,這些話自然是說不出來的,便摟着她的腰往沙發上走,道:“算了,算了,容姐,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是忘了吧。”
他這話說得倒是半真半假,如果這事江蓉說的都是真地,這個女人的身世倒是有讓人同情之處,不過接下來有一個很大的疑問就是,據他所知,武世光的伯父在這江蓉進堡後不到兩個月就死了,然後有那個詛咒之事傳出來,而此時江蓉還在被武馳舉折磨,如果說她是曾家堡預先派進來的人,似乎有些講不過去,而若是她是後面才被收買的,那麼害死武世光大伯地就另有其人了,但不知這個人又是誰。曾家既然對武家蓄謀已久,安在裡面的人絕不止江蓉一個,自己真是要加倍小心纔是。
不過此時那些讓人心煩的事情是不能多想的,他的手又情不自禁的伸向了江蓉的胸前,見到前面的那面大屏幕電視,思及壁櫃裡的大疊大疊的錄影帶,忽然很有與她共同觀摩實踐地想法,而且他甚至懷疑,這些年江蓉會因爲寂寞,在晚上的時候拉緊窗簾自己一個人觀看,對於性慾,有時候女人和男人並沒有什麼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