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們這羣支那豬也配和我們談條件,用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話叫做可笑至極。”
那日本軍官一邊說着話一邊指着蔡公時一衆人等大肆侮辱,這種侮辱對凡是依然有着血性的中國人來說,按時絕對是忍受不了的。
蔡公時更是怒道:“無恥之尤,你們不懂外交禮儀,只知道無理蠻幹,只從你們兵進濟南城,名義上是保護城內僑民,但是你們做的什麼,難道你們不清楚嗎,處處都是流血時間,更是肆行妄爲,白日侮辱我百姓,難道這就是你們那偉大的大日本帝國所講究的文明,這就是一個所謂的大國所爲,我們中華民族是龍的民族,不是豬,而你們這羣殺人不眨眼的畜生,不,你們甚至連畜生都不如,何談文明?”
“八嘎,你們的蔣總司令都不敢如此大罵我大日本帝國皇軍半句,他想找我們談判,我們都可以不予以理會,更不用說你這小小的交涉員了,實話告訴你,*,我們不怕,而你!”
那日本人上前一步,對着蔡公時一笑,猛地擡起了右手,一巴掌打向了蔡公時,這一巴掌響亮至極,力道之大,葉春雷雖然在屋頂上看不清楚,但是那嘴角的流出的鮮血卻被葉春雷給看個清清楚楚。
“就好比這一巴掌,我打了你又能如何,我真田大藏打了你又如何,你能反抗嗎,不能,你只能幹瞪着眼,把受的這一巴掌忍下來,你可以發怒,但是你不敢還手,哼,就算你蔣總司令又能如何,我現在把你送到那蔣總司令那裡,他*也得把你殺了,因爲你犯了他的規矩,他不但但會殺了你,還會向我大日本帝國皇軍道歉!”
真田大藏,葉春雷一愣,這真田大藏葉春雷感覺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那日本人的一句句話,葉春雷聽的清清楚楚,他不知道他今日所見的蔣總司令到底是如何想的,但是今日所見,他應該也是一個有血性的人,豈能如這真田大藏所說的那麼不如。
真田大藏再次上前一步,猛地看了一眼蔡公時,再次揚起的手臂,被蔡公時的眼神給看的有點發怵,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只是一個小小的交涉員,居然有這種眼神,那一抹的堅毅,讓他沒有一絲的恐慌,但是那堅毅的眼神背後卻是一股無形的殺氣,讓真田大藏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哼,道歉,蔣公豈是你等畜生不如的人所能理解,若不是爲了不增加不必要的流血事件,豈能有你們如此猖狂,你們這些強盜,你們的行徑卑鄙無恥,怎麼還想佔領第二個朝鮮嗎,中華民族歷史悠久,豈是你們這些齷齪的小小名族能夠征服的了得,想要踏足齊魯大地,染指東北大地,我可以送你們四個字:不自量力!”
“八嘎!”
真田大藏沒有想到這一個瘦弱之人居然敢對着自己大喊大叫,更是侮辱自己的民族,這絕對是不能忍受的,再次揚起巴掌向那蔡公時一巴掌扇去,哪料蔡公時身後的一個男子一步跨了過來,推開了蔡公時,握住了那真田大藏的胳膊道:“有種衝我來。”
“哼,剛纔那花姑娘美麗極了,剛纔看你如此在意,莫非你們兩人是情人,也罷,我那一槍只是打傷了他的手臂,並不影響她的美貌,我本人最愛在別人的面前玩弄別人的女人,想當初在朝鮮服役期間,甚是懷念啊。”
真田大藏打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子,猛地拔出了手中的腰間的佩刀,隨着一道寒光,接着那男子傳來一聲痛呼,只見那男子的臂膀已然被砍斷,那肩膀處的鮮血噴涌出來,血肉模糊的場面把葉春雷給嚇了一跳。
他看過死人,但是還沒有親眼見過如此慘烈的一幕,葉春雷深深的呼吸着,他不敢相信,這日本人居然說動手就動手,就是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了,可這日本人,出手之狠,完全沒有一絲的猶豫。
“張越,都不要輕舉妄動,真田大藏,你們這羣畜生,我要見你們的長官福田彥助,還有那酒井隆,我要控告你們。”
真田大藏一揮手,身後的士兵紛紛上前,舉起了槍托,就在此時,有一名日本士兵走了進來,附在真田大藏的耳畔說了些什麼,真田大藏看了蔡公時一眼,隨後便帶隊離開。
葉春雷緊緊握着的拳頭,慢慢的鬆了下來,他看到的這一幕怕是這輩子都不會遺忘,那採蔡公時爲數不多的話語,給了葉春雷不小的觸動,或許是因爲爺爺從小對自己灌輸的對日本人的恨,此刻更是加重了幾分。
葉春雷再次望向院子,只見蔡公時等人已經把那叫做張越的男子給扶了進去,葉春雷從屋檐下跳了下來,聲音很輕,沒有人發現,然後迅速的竄進了屋子裡。
“誰?”
其中一個男子猛地回頭,這人葉春雷人事,是隨師父來的時候,親自給師父倒茶的一個行政人員名字叫做董強,待他看到葉春雷的到來眉頭一皺,反而多了一些擔憂。
“蔡叔……”
葉春雷剛一說話,就被蔡公時打斷了,向董強使了一個眼神,那董強便關上了房門,去院落裡坐着去了。
“你怎麼進來的,難道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
蔡公時有點擔心的看着葉春雷,他不知道葉春雷這一個小孩子爲什麼能夠輕鬆的潛入到交涉公署,但是他知道自己門外都已經被日本兵包圍了起來,而一個小孩子想要潛入進來那無疑是天方夜譚。
“蔡叔,俺身爲師父的弟子,要是沒有這點本事,怎麼對得起師父啊,師父已經去找過蔣總司令了,他的意思是避而不戰,不能給日本人找到挑釁的事端,不然的話濟南城又將是一場血戰,對於蔡叔你這裡,會有人去交涉,不過連黃部長都被日本人驅逐出辦公處,交涉這一塊,俺看是指望不了了。”
蔡公時沉默了起來,沒有說話。
葉春雷看了一眼蔡公時以及那斷掉手臂已經包上繃帶的張越道:“今日大明湖畔師父與那鬼葬天劍比武,那鬼葬天劍敗後留下了一句話,讓師父儘快離開濟南城,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俺想小日本是要有大動作,劉叔逃出交涉公署之後被日本兵追殺打傷了腿,所以師父才讓俺來傳遞消息,讓你們儘快想法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