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找了整整一年。
大半個南水國都找遍了。卻還是沒有舒蘭的影子。
如果這次再找不到,涯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不過通過這一年的尋找,涯也很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他是愛着舒蘭的,用舒蘭的話說,比喜歡多一點,而他多了已經不止一點點。
他感覺自己對舒蘭的這種喜歡幾乎快要瘋了。
而這一年的時間裡,他沒有想過族人,也沒有想過逆和煞,腦子裡就只有一念頭,那就是找到舒蘭,然後告訴她,愛她。
可當舒蘭真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涯反而不知道要怎麼說好了。
那種濃濃的欣喜將他整個淹沒,
“你,還好麼?”噓唏了半天,只說出了這麼一句廢話。
涯自己心裡也很懊惱。
舒蘭淡漠的點頭,心裡感到很傷感,或許當初她不應該那麼印象的離開吧!
“我,我來晚了,對不起,我來接你回去了。”
舒蘭抿脣,點頭。
島上沒有什麼東西帶走的。
這個位置在舒蘭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那寶藏裡的東西該研究的,該用的,都已經被舒蘭折騰完了,剩下的,只有金山和銀山。
今後如果有需要,她會派人再來取。
如果沒有曼珠和沙華,就算有人來了也沒用的。
瀧澤安靜的站在一邊,看着涯的出現,看着舒蘭和涯之間的暗流涌動。
心裡澀澀,有些心酸。
看來自己還是不行啊,根本不夠資格站在姐的身邊。
或許,只有涯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吧!
尤其是現在的瀧澤,再功力提升了這麼多之後,還是感覺不到涯的深淺。
站在涯的面前,瀧澤感覺最大的就是無力,還有深深的挫敗感。
船幾乎沒有靠岸,直接轉頭回航。
“這裡距離大陸有多遠?”舒蘭凝眉問。
“如果是直線距離大概要半個月,”涯回答。
舒蘭默然,兩人之間這種壓抑的氣氛,讓她很難受,乾脆轉頭去船頭透透風。
這艘船是涯命人加緊趕造的,是少有的兩層。
到了晚上,瀧澤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練功。
舒蘭因爲心煩一個人在甲板上看月亮。
“在想什麼?”涯從身後走來,將舒蘭凌亂的髮絲收攏好。
那樣的溫柔一如一年前。
舒蘭身子微僵,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沒想什麼,只是看看月亮。”舒蘭訕訕的回答。
涯垂眸,就在舒蘭忍受不了靜逸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涯阻攔。
“別說話,請你,先聽我說!”
舒蘭愣住,
抓住舒蘭柔軟的纖手輕輕握在自己的手中,涯的眼角有些溼潤了。
“蘭兒,我,我只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不是因爲你是預言中的人,而是單純的喜歡。這一年的時間,我瘋了一樣的尋找你,我不知道沒有了你我還怎麼活下去。這一年裡,我的腦子裡根本沒有家族,沒有逆,只有你,只想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危險,蘭兒,對不起,我傷了你的心。可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涯從來沒有過和女人接觸的經驗,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和思想。
一年前,舒蘭問他的時候,他想要解釋,可心裡的傲氣讓他沒有把解釋說出口。
結果眼睜睜的看着舒蘭離他而去。
這一次,他再也不能看着她離開而什麼都不做。
舒蘭聽着他的話,心裡蕩起一層層的漣漪,酸澀頓時脹滿了整個胸口,將頭倚在涯的肩頭,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涯滿足了,當他再次擁抱着心愛女人的時候,心裡已經徹底的滿足了。
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想做,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該退隱江湖了。
只是一想到退隱,又會想到那些被石化的家人。
涯心中一聲低嘆,罷了,順其自然的。
現在的他還不知道那魅族傳承了幾千年,無人能尋到的寶藏已經被懷裡的這個女人給掏空了。
就連幾千裡之外的漠狼王,那個一心一意想要得到寶藏的傢伙,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已經被人家吃了乾淨。
而當兩人冰釋前嫌,你情我濃的時候,在船艙的一個角落中,瀧澤將這一切看的真真切切。
心在這一刻碎成了一片片。
絕望蔓延了他的整個心緒,眼角不知不覺中掛上了晶瑩的淚滴。
“這樣,也好!姐姐會幸福吧!”瀧澤淒涼而絕望的慘笑,身影轉身消失在拐角處。
船航行的還算穩當,舒蘭和瀧澤都已經是武功高手的行列,對暈船適應的也比較快。
起初瀧澤和涯基本不怎麼說話,見面只是彼此點頭笑笑。
航行了幾天之後,有舒蘭在中間打圓場,兩人漸漸熟悉起來。
這一天,舒蘭三人吃過了飯,一起坐在甲板上聊天。
舒蘭忽然想到了島上的那種很古怪的蛇。
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盤成了一團的樣本送到涯的面前。
“你說,這是什麼?”舒蘭笑眯眯的問。
涯有些詫異,打冷眼看就是條剛剛出生的小蛇啊。
不過舒蘭能這樣問,那這東西一定不是小蛇那麼簡單。
從舒蘭的手心將東西拿過來上上下下仔細瞧了一遍,還是沒看出來是什麼。
舒蘭就笑了,將自己從傳承裡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你是說,這東西還有毒?”涯很詫異,從舒蘭的手心將標本拿過來看了看。
看過之後再次交給了舒蘭。
這原本是很平常不過的一個小插曲,
但任誰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小小的插曲,差點改變了三個人一輩子的命運。
夜色漸濃,三人分別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涯回房後剛剛坐定,忽然感覺到氣血翻滾,好像體內的某種東西要破土而出。
涯驚詫,那是姚希的靈魂。
這一年多,他爲了尋找舒蘭,不能不是用秘法將姚希的靈魂封印。
當然這個封印是暫時的,按照他的計劃,要等姚希滿二十歲的時候,在用秘法將兩個靈魂融合。
那時候他們也不過是變成了共同的記憶而已。
當然身體也還是這一個。
嚴格的說來,現在涯的身體是用靈力創造出來的,只是依靠了姚希的血脈和骨骼。
這幾天終於找到了舒蘭,想必姚希也看到這些,因此想要出來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
關鍵是,現在在海上,如果變成了姚希,要如何與舒蘭解釋。
他們剛剛纔和好,難道他要和姚希去說,我忘了告訴你,我其實不是人,是上古魅族的後裔,說白了就是半人半妖的種族麼?
如果他這樣說,會不會將舒蘭嚇跑倒是其次,他是怕把舒蘭給嚇死了。
所以,涯要拼命的壓制姚希。
可今天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姚希就和瘋了一樣的往外衝。
涯無奈,最後只能先將姚希放出來,然後再和他好好談談。
光華閃爍,涯的身影漸漸收攏,最後變成了姚希的模樣。
姚希神情有些木然,甚至隱隱帶着絲絲猙獰。
“爲什麼會這樣?我,好難受,好難受!好渴,好餓!”喃喃的自語,讓姚希看起來很不正常。
和精神病人就要發病的狀態差不多。
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在屋子轉了幾圈,臉上的煩躁越加濃烈。
甚至還有種要癲狂的感覺。
“不行,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姚希忽然仰天一聲嘶吼,隨後打開房門衝了出去。
此刻已經過了三更天,通到裡一片寂靜。
舒蘭在二樓,只有涯和瀧澤的房間在一層。
當然廚房也是在一層的。
姚希出來後四處尋找,好像在尋找什麼,最後將目光看向了廚房。
涯的這艘船雖然是在海上航行,但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補充一次供給。
就在兩天前,船還在一個小島上停靠,購買了大量的清水和雞鴨。
尤其是舒蘭在這裡,涯怕她過去的一年日子過的太苦,想多給她補補身體。
此刻的姚希正是看到了廚房裡的那些雞鴨。
他便猶如瘋了一般,衝進了廚房裡,隨手抓住一隻雞狠狠的咬了下去。
雞一聲淒涼的慘叫,雞毛翻飛,爪子狂伸。
姚希也不吃雞,張口將那傷口含住,瘋狂的吸允起來。
猩紅的鮮血從他的脣齒之間流露喉嚨裡,而之前那瘋狂的神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但這一隻雞顯然還不夠,姚希又從雞籠裡掏出一隻咬開吸允。
一連氣的五隻雞吸完,他的神情終於平復。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姚希看着面前的幾隻雞,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爲什麼,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難道,變成了怪物?”低喃的自語帶着悲涼和恐懼。
這時,白光再次浮現,姚希也慢慢變成了之前的涯。
涯看了看旁邊的情景,一聲低嘆。
“你看夠了麼?”清淡的聲音帶着冰冷,在狹小的廚房裡飄蕩。
門外,瀧澤驚恐的瞪大了眸子,難以置信的從外面走進來。
“你,你是什麼怪物,你把姚希怎麼了?”
瀧澤本來回房了的,但心情煩亂,有些失眠。
躺在牀上的功夫,忽然聽到一聲壓抑的吼叫,這聲音很小,卻很尖銳。
瀧澤急忙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一眼看見不遠處跑進廚房的一道影子。
瀧澤詫異,那人的背影很熟悉,很像是姚希。
只是姚希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他帶着疑問悄悄跟了過去,將姚希喝雞血的一幕看在眼裡。
心裡的驚詫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但這驚詫還遠遠沒有結束。
當他想要進去詢問姚希的時候。
忽然發現白光閃過,涯的身影出現了。
瀧澤驚訝的急忙咬住手掌,怕自己不小心叫出來。
儘管如此,卻還是被涯發現了。
瀧澤從門外轉過來,看着依然坐在地上的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用否認,我知道你看到了剛纔的一幕,我要你發誓,今生今世不會將今天看到的一幕說出去,否則我就殺了舒蘭。”
冰冷的殺氣瞬間從涯的身體裡席捲而出,連帶着還有一股暴戾到極致的厭煩情緒。
瀧澤咬脣,眸光低垂,明暗不定的閃爍了良久。
最終還是點頭乖乖的發誓了。
他不想,真的不想這樣。
但現在他纔是弱者,如果對方真的殺了他,那姐姐就永遠都不知道真相了。
涯是怪物,涯就是姚希,姚希就是涯。
如果涯真的是個很優秀的人,姐姐交給他,他也就放心了。
儘管會痛,會難過,卻能夠忍受。
可現在,涯是怪物,就絕對不能讓姐姐也掉進火坑裡去。
所以,他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讓姐姐知道真相。
就算髮誓也沒關係,他可以不說,卻不代表不能讓姐姐親自看到。
瀧澤低垂着眸子發下了誓言。
涯這才放了他離開。
當瀧澤走了之後,涯從廚房裡走出來,神情嚴肅面露憂愁。
剛纔讓瀧澤發誓,只是權宜之計。
他又怎麼可能真的去殺舒蘭。
但這樣終究不是辦法。
今天是怎麼了,雖然長期將姚希壓制會讓自己隱藏的血性爆發出來。
但他還是能忍耐的,爲什麼今天就忍不住了?
而且還是在姚希的身體形態下爆發的。
難道說?
涯咬脣,應該就是舒蘭今天拿出來的那個東西了。
那上面的氣息,在舒蘭拿出來的同時,他就有種想要喝血的衝動。
按說這一天遲早要來的,姚希雖然是凡人,但從小在他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早已經擁有了一半的魅族血統。
在他們沒有徹底融合之前,如果控制不當就會有嗜血的慾望。
尤其,他的本體是一隻神貂。
涯輕嘆一聲,看來今後要加倍的小心了。
或許這樣對姚希很不公平,可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公平兩個字的。
爲了全族的性命,他只能選擇犧牲姚希的凡體。
次日,黎明再次升起在海平面上。
涯和瀧澤都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聚在甲板上和舒蘭聊天。
“我昨天晚上好像聽到了一聲野獸的嘶吼,你們聽到了沒有?”舒蘭忽然問。
涯若無其事的點頭:“是我,我在練功,昨晚有了小小的突破,衝關的時候聲音大了一點。”
舒蘭哦了一聲。
她昨晚在練功,如今那光球在她的身體裡已經吸收了三分之一。
所以每天晚上吸收力量就代替了她的睡眠。
因爲有涯在,舒蘭就可以很輕鬆的吸收力量,不用擔心會被打擾的。
昨晚那聲音出現的時候,剛好是舒蘭運功很關鍵的時刻,因此不能分心的去查看。
不能不說,這或許也是涯的一種幸運吧!
當然,當涯不能想到的是,這世界沒有永遠的謎團。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也從某種程度上給他自己埋下了隱患。
海上的航行又持續了二十多天,才終於到達了大陸。
舒蘭很想知道大陸的情況,偏偏涯這一年在尋找她,對大陸的情況也不瞭解。
當船停靠在海邊,舒蘭的雙腳踩在陸地上以後,心情居然不全是驚喜。
一時間感慨萬分,還有點近鄉情怯。
“我要回去琉璃國看看,也不知道姚希有沒有消息了。”舒蘭很擔憂姚希,還有小寶。
涯點頭,因爲還有事要辦,不能護送舒蘭過去。
再說現在舒蘭的武功已經很高的,這大陸上除了少數的兩個人以外,基本可以橫着走。
加上曼珠還在她的身上,掩蓋了她所有的氣息。
涯叮囑了舒蘭一番,便帶着人率先離開了。
舒蘭和瀧澤找到最靠近海邊的
一個城市,先找了一家茶館打探。
茶館一般來說都是消息最靈通的所在。
一年多沒回來,瀧澤也不敢貿然的去找寶象國的人。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他可沒有琉璃國那樣忠心耿耿的暗衛。
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去爭取,去維護。
茶館裡人不太多,但,舒蘭還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這一年多大陸的局勢沒有什麼改變,但各國之間的關係卻更加微妙起來。
漠狼國王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居然將所有的軍隊都調回。
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傢伙命令手下全力剿匪。
目標是整個漠狼國沙漠和平原深處的那些遊牧民。
當然還有一些非常小的部落。
這一年的時間,他的鐵騎幾乎將整個漠狼國附近的草原沙漠都蕩平了。
有消息靈通的人說,漠狼王在尋找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大家就不清楚了。
當然,這些不是一些平頭百姓能夠知道的。
至於寶象國,瀧澤失蹤,他的表弟做了一段時間的代理皇位。
但那個表弟實在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做了幾個月的皇上就惹得文武大臣憤怒不已。
或許是害怕瀧澤隨時回來,這小子居然假借着瀧澤的旗號,到處挑選秀女。
後宮的三千佳麗無數,有好多隻是看上一眼而已。
這還不算,這小子從來不上早朝,那些個奏摺都交給自己的親信去處理。
後來大臣們實在受不了了,將這位剛剛做了幾個月代理皇上的傢伙給轟了下去。
瀧家人才凋零,瀧在雲就只有瀧澤這麼一個兒子。
之前女兒要是有幾個,後來都不明原因的死去。
而瀧在天這一脈,也只有一個兒子,在瀧在天被處死之後,瀧澤爲了斬草除根秘密將其暗殺。
現在瀧家當真是一個拿出來的人都沒有。
朝中無主,那些擁有兵權的人就開始起了心思。
這就不能不說是瀧澤有先見之明瞭。
當然這些也是離不開舒蘭的教導。
帝王之術。
這四個字舒蘭在影城的時候就教過他們。
而帝王之術重要在於平衡。
瀧澤上位後,爲了達到軍權的掌握,將朝中的兵力平均分配。
手下的四個大將兵力幾乎是均勻的。
所管轄的範圍也是彼此對立的。
而且這四位將軍彼此都是面和,心不合。
這樣的安排到了現在就看出了好處來。
朝中無主,幾個將軍是最有可能擁兵自重的。
偏偏彼此牽制的厲害,誰也不管輕舉妄動。
最後無奈下,大家決定由丞相和幾位重臣聯合,形成了一個聯盟。
國家事務由他們來協商決定。
於是乎,這些老傢伙們每天都爭吵個臉紅脖子粗。
但國家反而奇異的穩定了下來。
秋水國,還算簡單,女皇依然如過去那樣管理國家。
但在這份平靜之下,這一年中也發生了不少的事。
先是幾個公主和皇室的子女被秘密處死。
接着是兵權的交替。
整個朝廷在這一年中大換血,大洗牌。
讓秋水國的面貌煥然一新。
與此同時,秋水國的使者幾乎常住在琉璃國皇都,三天兩頭的去找睿王要人。
睿王現在可是真正的焦頭爛額。
南水國的人要求和親,睿王不敢答應。
說是要等希皇歸來才能決定。
可哪有一個國家的皇上說沒影就沒了影子的。
南水國不管那麼多,他就是爲了和親而來,目標就是現在的皇上,
最後被逼無奈,睿王迎娶了南水國的公主。
這位小公主在海邊長大,膚色黝黑,脾氣火爆,十足的一個小海盜。
過門沒幾天,就把個皇宮和睿王給折騰的天翻地覆。
睿王原本就是個爽朗的性子,也不知道怎麼就對了脾氣,居然對這個小蠻女寵愛有加。
兩人的感情好了,卻讓一個人很氣憤。
那人就是南水國的小太子。
小太子從看到睿王的第一眼就喜歡粘着他。
具體粘着他做啥,他也不知道。
那種感覺,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親兄弟一樣
可睿王打從娶了他的姐姐,就不怎麼理財他了。
而且每次他去找睿王,都會被姐姐打出去。
小太子惱了,乾脆派人將姐姐給綁架回了南水國。
這事傳出來後,天下的百姓都跟着苦笑不已,
哪有人把出嫁的姐姐又給綁走的。
睿王見老婆跑了,抽出時間又去南水國找老婆。
而舒蘭回來的時候,就是睿王離開琉璃國去接老婆的時候。
舒蘭聽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當真是啼笑皆非。
瀧澤知道自己的國家變成那個樣子也很無奈。
只能暫時告別舒蘭,回去解決。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現在短暫的分離就是今後長時間的相聚。
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舒蘭也沒有阻攔,在分別之前,瀧澤提出想要一個島上那種古怪動物的樣本作爲紀念。
這一點原本就無可厚非的。
舒蘭當時在那個小島上製作了好幾個樣本。
當然毒性已經被減小到了最低,
當下取出一個最漂亮的送給了瀧澤。
瀧澤一部三回頭的離去。
該走的都走了,舒蘭只能獨自回去琉璃國。
就在她進入琉璃國境內的時候,兩個好消息傳來。
一個是姚希回來了。
他再次接管了皇位,琉璃國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另外一個是小寶早就回來了,而且被姚希冊封爲鎮遠將軍。
派兵駐守在寶象國邊境。
小寶這一年前的那場戰役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尤其是他主張的游擊戰術,當真給整個戰局帶來了莫大的影響。
雖然姚希也明白小寶的戰術來自於舒蘭。
但真正去實行的人還是小寶。
舒蘭回到皇宮之後,整個琉璃國都震撼了。
這位消失了一年多的傳奇女人,正是迴歸了人們的視線中。
漠狼國的皇宮裡,
漠狼王看着手心的信息微不可查的凝眉。
那個女人回來了?
這麼說來,涯可能也回來了?
漠狼王蹙眉沉思片刻,對着虛空拍了幾掌。
空氣微微波動,一到黑影很突兀的出現。
“主子,有何吩咐?”
“逆那邊可有消息?”
“回主子,逆在閉關中,看樣子沒有個三五年不會出來。”
漠狼王輕笑:“他倒是會躲清靜,不過他這個機會倒是難得,如果能借此機會領悟空間法則,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就隨他去吧!去叫青衣過來吧!”
黑影直接消失而去。
時間不大,青衣從門外走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