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輕薄

徹底的輕薄

從未想過我會如此大膽,對自己的師傅都下的了手,那脣齒之間的觸碰已經不能緩解我內心的苦悶,那些連日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在此刻全盤爆—發。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我容不得師傅說這樣的話,阿青是師傅的,若是沒了師傅,阿青絕不要一人獨活,絕不要。

跨坐在師傅身上,我絲毫沒有察覺此時的姿勢是有多麼曖昧,也沒有發現師傅眸光深處的促狹笑意,我發了瘋的吻着師傅,偏不要師傅說出那句話。

溼潤的吻染暖師傅那冰涼的脣瓣,一點一點地將師傅的脣齒霸佔,我手指不經意的撕扯着師傅的衣衫,脣齒的糾纏逐漸升溫,我一時被火氣衝了腦子,根本不曉得我做了什麼?

直到師傅說了一句話——“阿青···你是要生吞活剝了我麼?”耳鬢廝磨,燈火搖曳,他有些眯着眼喚我,我還沒反應過來,瞬時天昏地轉,翻個身,我落了下風。

生吞活剝?我眨眨眼,怎麼···這是···我我···我的手不曉得何時滑入他的衣衫之內,衣衫半腿,落出那雪白的胸膛,風情入眼,滿室春色。

胸膛如玉,正是冰肌玉骨的極佳顏色,我手指摸索着,在火光的竄動下,帶着幾絲曖昧不清的色彩,愣了愣神,擡眼去看他,他的目光盯着我,眸光和那夜的一模一樣,灼熱而撩人。

無端我面紅心跳的不行,那夜的記憶全然跳出,我倏地想蒙上雙眼逃避,可師傅卻是不想如我所願,他俯下身,輕吻我的面際,輕柔的如同對待易碎的寶物。

黑髮交纏,衣衫在不知不覺中退卻,黑眸染着銀光,銀光和着燭火交相輝映,讓我瞬時口乾舌燥,師傅身上的熱度灼人,那一點一點的觸碰,一點一點的廝摩,像是在我身體深處燃起了大火,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掙扎着,卻不料大腿輕擦,有物卓然。

“···”轟的我腦中炸開,我不由自主的懵了,臉紅的一塌糊塗,那個,那個是···

耳畔傳來一聲極低輕喘悶哼,我本以爲是自己聽錯,微微擡頭,卻師傅面上緋色,黑色的髮絲落在他微微出汗的胸膛上,比平日裡更加撩人,看我的我面紅耳赤,原來,原來師傅也有如此隱忍難耐的時候。免費看小說文-人-書-屋

心中驀然有些欣喜,我開口欲去促狹一句,但師傅卻先我一步扣住我的頭顱,俯下身子,起先的溫柔化作攻城掠地的霸道,這一下子我有再多的話也吐不出一丁點兒。

吻越發細密,身體起了變化,難耐的讓我皺起了眉,黑髮遮掩他的面色,纖細的手順着我的光滑的背部往下,帶起我的戰慄,我艱難的喘氣,感受那灼熱的觸碰,脣角滑出一聲細微的叮嚀,“嗯···”,我伸手環住師傅的脖間,細滑的髮絲繞過手腕,帶着薄涼的氣息,火熱與薄涼相撞,惹得我不由自主的嘆息一聲。

師傅的脣色溼潤又迷離,輕輕吻過我身體的每一處,莫名熟悉,我低低的輕吟,香汗淋漓,脣齒交疊,繾綣悱惻,這一次比上一次磨人,他那纖細優美的手指緩緩劃過我的渾圓,我一個輕顫,他的輕吻隨即附上,停在胸口那一處,折磨着我脆弱不堪的靈魂,“師傅···”我有些恍惚的擁緊他,他擡眼看我,那美眸中全然都是我的影子。

“師傅?”他脣角緩緩勾出一絲淺笑,“阿青,試問有師傅這麼對徒兒的麼?”

他手指遊走在我的小腹之上,或輕或重的拂動,笑的妖媚異常。

“你···”我咬着脣齒,看着他,不曉得他怎麼有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師徒相愛有違倫常,可我與師傅就偏偏走到了這麼一個地步,不曉得是我命中註定還是在劫難逃。

“阿青,你這幅模樣真是···”師傅湊近我的面,深淺不一的氣息撩動我的心神,我聽見他低低了笑着,在我耳畔輕舔出聲,“真是惹人犯罪!”

“嗯···”這句話不是該形容他的麼?怎麼用到了我的身上?我艱難的咬脣,氣息難平,可耳畔撩撥不斷,我偏過頭來想要閃躲,他卻偏偏不讓我得逞,追着我的面,眸光氤氳的看着我。

四目相對,火色染面,燈下看美人,朦朧卻無比清晰,脣色嬌

豔欲滴,髮絲凌亂生媚,眉眼一個秋波流轉微動,足以讓天地間黯然失色。

師傅,師傅——當真是好看的一塌糊塗,讓我心神搖曳,自甘沉迷,無法自拔。

他纔是那個真正能惹人犯罪的人,一個足以讓我阿青交出任何一切的狐狸精。

心中稍稍嘆息,“師···”我本欲去開口,辯駁一句,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師傅邪肆的動作給逼了回去,“啊···”我驚叫一聲,師傅的手,師傅的手···竟然···竟然···

不知何時那雙溫暖的手流轉至身下,那輕輕的猝然進入觸碰,讓我身下倏地疼痛緊張起來,師傅脣色綻開,吻在我的脣間,誘哄而惑人。

長指探入,不急不緩,誘得我身體深處粘稠流淌,細細瀉下,晶瑩剔透,“嗯···”我咬牙輕哼,扭動着身軀,企圖擺脫。

腰間覆上一隻手,用着巧妙的動作,阻止着我的抵抗,直到我的身體不再緊繃,他才呼吸不穩的探的更深,反覆揉捻。

師傅在做什麼?爲什麼我這麼難受?我咬着牙,半擡着眸子,顫抖着身子看他,師傅面上緋紅,像是桃山上的桃花,那方方從我脣上撤下的脣瓣帶着迷離而妖豔的色彩,我無疑心頭漏了半拍。

“阿青!”突然他開口喚我,氣息有些紊亂,我無力的應聲,那深探入身體內的長指緩緩抽出,我一個抽氣聲,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折磨我,可還不等我想罷,下一刻那蓄勢待發的異物,徐徐的滑進那濡溼的那處,緩慢而有力。

“啊···”疼痛隨着他的進入,席捲全身,我感覺自己被那異物撐開到極致,那感覺驚心動魄的有些駭人。

痛楚來勢洶洶,即便是這麼溫柔,那疼痛讓我擰起眉,髮絲胡亂飛舞,本是無力的手掌,一下子拍到牀榻上——牀塌了!

“轟隆”一聲巨響,牀榻了,我一時受不住,拍碎了牀榻。

燈火晃動,我咬脣,眸色氤氳,水色綿延。

“阿青,你偏要旁人知道我們在作何麼?”師傅頓住身子,摟緊我,他輕抿着脣,無奈的笑笑,燭火微閃,屋內忽明忽暗,他一手擁着我,另一手擊向緊閉的軒窗,寒意涌來,身體瞬間離了支離破碎的牀榻,錦被拋在院子的樹上,樹木青翠,茂密不可視。

一個轉目的時間,我便換了處地方,師傅將我放在被錦被鋪就的粗大樹幹上,我身子本就是無力,剛剛又是花了大力氣拍碎了牀榻,我躺在樹幹上喘氣低吟。

疼痛消弭,我感覺身下越發難耐,咬着脣,眸色氤氳的看着他,師傅的——那依舊停留在我的體內一動不動,渴望縈繞心頭,我有些等不了,“師···傅”我綿柔無力的喚他,他看着我,眼亮的驚人,黑髮傾斜在他的肩上,他此時面上緋色難當,若不是他額頭上的細密汗水暴露了他真實的情緒,我還以爲師傅當真是清心寡慾···不爲所動。

我手指環住他的腰際,在他擡眉的瞬間坐起身來,“阿···青···你,”他咬着牙道,我的不經意觸動了他脆弱的神經,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將他的埋的更深處,不由自主的我與他均發出了呻吟。

“阿青,你太調皮了!”他抵着我的額,喘着粗氣,低低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本是一句嗔訓,可放到如今這處,倒教我羞得不知所措,我低着眉正欲移動身子,卻不料被他壓在身下,師傅喘息一聲,化被動爲主動,將那溫柔揉進了身體深處。

樹葉婆娑作響,汗水淋漓。

進退深淺,灼人魂魄,心跳相疊,起初的溫柔逐漸變得狂肆,摩擦深入加快,歡愉極近痛楚,我戰慄不已,對於師傅如此野蠻的給予,無法思考,只能迴應。

髮絲糾纏晃動,身軀相貼火熱,師傅像是不知饜足般,一次一次的燃起我體內的大火,一次一次的將我送於歡愉的頂端,進退深入,反反覆覆,糾纏折磨,激烈狂妄的像是要將我燃燒殆盡。

如雲端輕飄,到了極致的那一刻,那些灼熱伴隨着師傅的低聲嘶吼,蕩入了我身體深處,燙的我痙攣戰慄,不知今夕何夕,身處何地。

黑暗隱約,這一日,樹影婆娑之下,師傅徹底輕薄了我,而我阿青甘願被自家師傅輕薄,即便天理不容又如何,我阿青無怨無悔。

師傅的輕薄花開兩丈蟠心踞魂我懷了孩子我重色輕族羅剎的夢魘抱着他不放他想當你爹黑色的巨獸桃山的男人們阿青是妖孽兩人歸於好你不是男人無意惹鬼胎讓人想犯罪他會回來的要我的命啊奇怪的猴子阿青很遲鈍小娃娃祿賄你回來做何半夜霍福來雷電交加夜小狐狸之死小狐狸之死化身做羅剎白海有鮫人餓鬼破宅入八卦猛於虎讓人想犯罪羅剎的夢魘人身作容器琉璃本是玉若只如初見誰人與妖鬥法師傅喜歡男人番外一天帝他想當你爹我在意的要死愛哭的阿白紅瞳眸嬰孩斷腿的男人他喜歡青鸞不願做鬼侶狐仙冢幻象人身作容器喜歡狐狸精白色巨獸你休得胡說師傅回來了我會殺了師傅要和師傅睡狐仙冢幻象爲師即爲父墓中是何人小個子殷魁阿青是妖孽他喜歡青鸞鬼母是舊人黑色的巨獸抱着他不放白髮狐狸精師傅是情郎恍然似春夢顯形的靖人陰陽黑白童子師傅是狐狸師傅不見了與妖打商量你回來做何有鬼齊叩拜他想當你爹無力護子枉爲人母愛哭的阿白化身做羅剎瓜田李下各避嫌疑他喜歡青鸞你不是男人我必死無疑我必死無疑赤袙族白音夢中解疑惑喜歡狐狸精我本是神女吃食的和尚他會回來的他撲了個空小娃娃祿賄你不是男人戚初荷撞邪師傅的輕薄他撲了個空阿青是妖孽狐仙冢幻象與師長訣別番外二神媒上成蠱亦磐涅阿白的勾引與你們何干山外忽來人阿青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