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異國,而且是有敵意的異國,田力不敢有絲毫大意。整整一夜,他守在姚夢雲身邊寸步不離,沒讓姚夢雲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姚夢雲睡得很安穩,整夜都散發着淡淡的花香。與春潮涌動時的濃烈花香讓田力血脈賁張,情難自抑相比,這種淡淡的香氣讓田力感到一種莫大的成就感,甚至有一種永遠就這麼守護下去的願望。只要能讓這個聰慧卻又柔弱的少女睡得安穩,他願意徹夜不眠。
事實上,他的確一夜沒睡。雖然擁着姚夢雲躺在牀上,但他的神識一直保持警戒,就連外屋沈小花的每一次翻身,他都聽得清清楚楚。當東屋的夏月菲穿衣起身時,他也坐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提起槍,出了門,幾乎和夏月菲同時推開門。
夏月菲愣了一下。“你也起來了?”
田力笑笑。“其實我今天已經起晚了不少。”他說的是實話。半個月前,他每天子時起身,練拳練槍直至辰時。現在起得遲一點,一是因爲情況特殊,守護姚夢雲的責任更迫切;二是他的筋骨皮已經基本練成,進入內練一口氣的階段,超高強度的運動量已經不再是必須。
“那正好,陪我練會兒槍吧。”夏月菲將奇門槍遞給田力,搶過烈火燎原,摸着溫熱的槍桿,愛不釋手。“要不我們換換吧。我愛死你這杆槍了,又硬又長,還熱乎乎的。”
田力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邪惡。老子還有一杆又硬又長,還熱乎乎的槍,你要不要?
“受涼了?”夏月菲沒好氣的盯着田力。“還是捨不得?”
“不敢,不敢。”田力連忙說道:“這槍要比你的奇門槍重不少,你傷口剛好,會不會太吃力了?”
夏月菲嘆了一口氣。“的確有點吃不消。不過不是因爲重,而是因爲長。我如果用這杆槍,只能挾着猛衝,其他的招數可就什麼也用不出來了。你呢,能使得好嗎?”
田力雖然還沒能將烈火燎原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但絕不弱於普通騎士對一丈騎槍的掌控,但是他知道夏月菲心高氣傲,不想太刺激她。“和你差不多,只是我以前就用一丈五的竹槍,相對來說容易一些。”
夏月菲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走到院中,練起了基本的扎刺。田力手握奇門槍,踩着靈活的步法,配合夏月菲練習。奇門槍多了勾拿啄削等招數,手法變化更多,但對於田力來說並不難掌握,有夏月菲從旁指點,他已經使得有模有樣。
比武在即,夏月菲不敢狠練,稍微活動了一下,出了一點微汗就休息了。月亮已經落山,太陽還未升起,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時候,兩步之外就看不清人的面目。夏月菲看看四周,伸手拉着田力,來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我肩膀有點緊,幫我揉揉。”
說着,她也不管田力答應不答應,就背對着田力跨坐在欄杆上。田力很詫異,在臥室之內,夏月菲很放得開,除了那個最要害的禁區,全身都被他摸遍。可是一出臥室,她從來不讓他近身。今天這是怎麼了?
雖然疑惑,田力還是將手放在了夏月菲的肩膀上,慢慢地揉捏着。捏了兩下,夏月菲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舒服,真舒服。田力,你有什麼特殊的手法嗎,爲什麼我自己捏就是沒你捏得好。”
“那當然,我專門練過的。”田力輕聲笑道。
“爲了侍候少相?”
“呃……”
見田力窘迫,夏月菲低聲壞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有些歉意的說道:“跟你開個玩笑,別往心裡去啊。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以前練護花訣,一直都是自己練,也沒覺得什麼。後來被你摸,我就覺得怪怪的,當時也沒往心裡去。後來你一直在城外練槍,有十幾天沒接觸,我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夏月菲說得含糊,田力原本也沒多想,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捏着夏月菲的肩背。聽田力沒反應,夏月菲有點急了。“你聽我說話沒有?”
“啊?聽了,聽了。”
“那你還一個勁的捏肩膀?”
田力愣住了。不是你讓我捏肩膀的嗎,不捏肩膀還能捏哪兒?我倒是想捏你的胸,你讓我碰嗎?他正想着,夏月菲拉過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這兒,揉揉。”
田力弓着身子,雙手從夏月菲的腋下穿過,覆在她高聳的玉母峰上,懵了。這姑娘受什麼刺激了?
“快點。”夏月菲聲音更低,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幫我揉揉,我看看這次胞宮會不會有胎動的感覺。”
“胎……動?”田力這才明白夏月菲在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幫你……摸,會有胎動的感覺?”
“廢話,要不然我要你幫什麼忙。”夏月菲沒好氣的催促道:“快點,馬上天就亮了,被人看見,又有人說你不要臉了。”
“我……不要臉?”田力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不合邏輯啊。他一邊想着,一邊按摩起夏月菲的胸來。弓着腰不方便,他乾脆也跨坐城欄杆上,將夏月菲摟在懷中,兩隻手像練雲手一樣上下左右的抓捏起來。
“噝——”夏月菲長吸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來,往復輪迴,卻沒有一點動情的意思。田力聽了片刻,這才明白她在幹什麼。她在練護花訣。只不過按摩胸部的不是她自己的手,而是他田力的手。
田力哭笑不得。不知道夏月菲是天才還是白癡,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來練功,虧她居然還真練得下去。拜託,一個威猛如我的帥哥在摸你的胸,還有一杆又長又硬還熱乎乎的槍頂着你的臀,你還能心平氣和的練功,這定力……絕對不是正常人啊。
田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只好強忍着將夏月菲按倒在地,就地正法的強烈**,任勞任怨的幫助夏月菲摸……胸。他也好,憤怒的小田力也好,都有一種想哭的**。
這他麼的太煎熬了。夏月菲啊夏月菲,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兄弟倆的感受?
你這個變態,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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