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應該是護士小姐姐回來了。”吳天自言自語,走向門口,算算時間,喬伊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從他醒來到現在,也有十幾分鍾了,而且喬伊身上應該沒有一分錢,那麼這個時間,她也應該回來了。
吳天很快把門打開,如他所料,門口不是別人,正是喬伊。
“老公!”看到吳天的那一瞬間,喬伊整個人便撲進了吳天的懷中,她神情略微有些驚慌,但更多的是再見到吳天以後的安心。
“護士小姐姐,有人欺負你了嗎?告訴我,我可以把他綁在煙花上,讓他和太陽肩並肩。”吳天微微皺眉,喬伊的這個反應明顯有些不太正常。
“還好啦老公,我已經沒事了。”喬伊將腦袋枕在吳天的胸膛上:“多虧了水果店老闆,沒想到他那麼能打,那兩個小混混完全不是她的對手,都快嚇死我啦。”
喬伊很快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和吳天說了一下,原來眼看那兩個小混混就要抓住喬伊,水果店老闆忽然衝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將他們打倒在地,當時喬伊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切都來的太過於迅速。
那明明看起來有些懦弱還有些駝背的水果店老闆,竟然那麼厲害,完全出乎喬伊的意料,聽到喬伊敘述,吳天卻有所感悟。
想來那個水果店老闆,就是陶木然的人,而救下喬伊,也只不過是向吳天示好而已。
可對方越是這樣做,吳天心裡對這個神秘組織越發的警惕了起來,他們做事當真是滴水不露。
至於想要佔喬伊便宜的那兩個小混混,吳天也懶得搭理,估摸着會被陶木然的人教訓得很慘。
“老公,我感覺玩得差不多啦,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喬伊有些不太想在島上待着了,一方面確實也玩得差不多了,另一方面,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護士小姐姐,今天下午應該就可以回去,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處理一下。唔,對了,你的同學周楠已經被救下了,這一點你也不用擔心了。”吳天笑嘻嘻的說道。
“嗯,謝謝你老公。”喬伊乖巧的點點頭,最後的一點擔心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時間點差不多該吃午飯了,正好喬伊也餓了,吳天便帶着喬伊就近吃了中午飯。
點了很多菜,但大部分都是吳天吃的,而喬伊只吃了幾口,便已經飽了。
吳天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因爲以往身體受傷的時候,大量進食和休息,就能讓身體恢復得很快,可這次似乎有些許的不一樣。
這不一樣的地方,不是來自身體上的,還是來自心理。
在他在心中,依然隱隱有一種衝動,就是食物吃再多,也總是覺得無法滿足他的需求,他他居然時不時會想起那血淋淋的心臟,似乎心底總是對那有種渴望。
當然,現在這種感覺還是很輕微的,遠遠達不到讓他失控的境地,只是一直有這樣的感覺,顯然很不好。
前不久遇到黎夢心的時候,也會有一種失控,可那種失控在他正常平穩以後,就能完全消失,但現在面臨的新一種衝動,卻無法完全消除,這一點吳天也解釋不清楚。
最關鍵的是,一個男人對黎夢心這樣的美女稍稍有些失控,那多少還算是正常,但現在他居然對血淋淋的心臟有些渴望,這就很不正常了。
“可能還是得去找大七七了。”吳天心裡想着,或許他那漂亮大七七七有些辦法能夠解決,唔,他有些別的需求,也能找那大七七解決,說起來,他還是有點想她呢。
這會兒,吳天還真想能夠立刻飛回去。
當然,楚楚也沒有讓吳天等太久,下午三天左右,便已經來到了草原島,來的人還不少,楚楚直接安排了八架直升飛機,足足有五六十號人。
吳天讓楚楚帶着律師先前往恆川集團的總部,隨後他摟着喬伊也出現在了恆川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
董事長辦公室還不小,足足七十多平,入門便看牆上掛着雄鹿的巨頭,地板上也全部都是真毛毛毯,整個房間看起來格外的奢華。
當吳天到來的時候,已經有四個人在垂手等待。
當先一人自然是楚楚,他穿着黃藍色沙灘短袖短褲,腳下踩着人字拖,怎麼看也不像一個企業老總,更像是一個紈絝子弟。
楚楚身後,跟着的便是膀大腰圓的光頭,看到吳天的時候點頭示意。而楚楚右手邊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士,一副成功人士打扮。
在楚楚對面卻站着一個棕色西裝的男子,帶着金絲邊眼鏡,鬢角有些發白,看到吳天的時候,立即走了上來。
“吳先生您好,鄙人姓陳,是陶總派來交接草原島的律師,合同已經準備好了,請您過目一下。”陳律師畢恭畢敬的說道。
吳天卻沒有理會陳律師,而是一臉驚異的看着楚楚:“楚楚姑娘,一段時間不見,你又漂亮了,看來經過男朋友的滋潤,果然對皮膚有好處。”
“我擦!你有完沒完,我那不是漂亮,是帥氣好嗎!還有,我喜歡女生,喜歡女生,喜歡女生!”楚楚咬牙切齒的看着吳天,如果不是打不過吳天的話,他肯定會和吳天拼命的。
楚楚後面的光頭沒有說話,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只有特別不自信一件事,纔會特意強調一件事。好了楚楚姑娘,大家都知道你喜歡男人,這一點你也就不用掩飾了,而且請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吳天懶洋洋說道。
“我擦#%……”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吳天已經死好多次了,楚楚覺得心裡十分憋屈,什麼叫他無理取鬧?明明是吳天自己好不好!
但想了想,楚楚只能忍了,對着律師吼道:“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去看合同!”
那個中年律師臉色一變,連忙去查看陳律師那邊的合同,額頭上冷汗直流。
吳天嘀咕着:“楚楚姑娘怎麼脾氣那麼大呢?哦,我懂了,女人總是有那麼幾天,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