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快要到七點鐘了,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聶濤的心情也如同天色一般暗沉,心中怒火濤天,當他來到A幢樓615病房的時候,房間的大門虛掩着,聶濤眼見左右無人,直接打開病房大門,閃身了進去,然後輕輕地將大門給栓上了。
大廳中沒有人,看來那個想要侮辱米雪的畜生在臥室中,聶濤立馬就向臥室輕輕地走去,當他來到臥室大門之前的時候,他的耳中立馬就被一對男女的暢吟聲所充斥。
聶濤怎麼也沒有想到,房間中這畜生剛剛纔想要侮辱米雪,在事蹟敗露的情況下,現在居然又跟另一個女人搞在了一起,難道他又第二次犯案?只不過聽那女人的暢吟聲,似乎並不是被強迫的。
懷着心中的疑惑,強忍怒火,聶濤輕輕的打開了臥室的大門,透過虛掩的大門望向裡面,他立馬就看到一個護士正面向大門的方向,彎着身體趴在牀上,護士服半敞,胸罩脫離胸前,一對錐峰倒懸空中,一雙手正緊緊地張合於倒懸錐峰之上,褲子褪至膝蓋處,一個肥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從她的背後不斷地聳動着那肥胖的身體。
聶濤很想看清那肥胖男人的臉,只不過他此時的面部正埋首在女護士的背上,根本就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面對這種罕有的真人秀,由於聶濤的心中已經被無盡的憤怒所充斥,倒是沒有滋生出多少人性的衝動,他只是透過虛掩的門縫,冷冷地看着裡面的情景。
聶濤很想看清那男人的臉,可是他的臉就這般埋首在女護士的背上,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樣子,聶濤現在也只能等。
男人的動作持續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在他的暢叫聲中終於完事,肥胖的漢子立馬就直起了他的身體,當聶濤看到他的樣子之後,心中的憤怒不由得變得更加熾盛,病房中的禽獸男人正是張大海。
聶濤萬萬沒有想到,想要侮辱米雪的畜生居然會是張大海,當他看清張大海的樣子之後,新仇舊恨在這個瞬間被激發,聶濤的雙手情不自禁地緊握成拳,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
“親愛的,怎麼樣,我給你的感覺不錯吧?”女護土一邊摟起自己的褲子,一邊嬌聲問道。
喘着粗氣的張大海已經坐在牀邊的椅子之上,雙眼在女護士雪白的錐峰之上掃了一眼,冷冷地說道:“黑木耳激不起老子多少性趣,如果不是被那個小妞激起了我體內的火,我纔沒興趣跟你發生關係。”
“親愛的,你壞死了,你既然對黑木耳不感興趣,那剛纔爲什麼還那麼瘋狂呢?”護士壞笑着嬌嗔道。
“雖然是黑木耳,好在水份多,而且你又是如此的浪,倒也彌補了黑木耳的不足。”說到這裡,張大海臉上一沉:“MD,那小賤貨真不識擡舉,老子給她二十萬,居然也不肯,她激起了老子心中濃郁的佔有慾,如果她不是撞門而逃的話,老子不僅要得到她的身體,而且還會打得她一個月起不了牀。”
“親愛的,二十萬你就想搞人家,你這不是做夢嗎?她可是我們醫院最漂亮的護士,聽說還是個稚兒,曾經有人給她三百萬都沒有同意,想要包養她的人多不勝數,你還真以爲你的錢纔是錢呀!”女護士已經穿好了褲子,此時正在重新戴回胸罩,嘴裡說出了這樣的話。
張大海聽到女護士這麼說,臉上立馬就佈滿了無比鬱悶的神色:“還是個稚兒?MD,早就知道是這樣,老子直接給她下點藥,就算老子不給她一分錢,她也一定會求着老子幹。媽勒個逼的,這次虧大了。真沒有想到,如此漂亮的美女,居然還是個稚兒。”
“其實你應該感覺到慶幸,那小妮子很正派的,如果你真的把她怎麼着,估計她很有可能會不顧自己的顏面報警,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麻煩?不就是個護士嗎?能有什麼麻煩?老子更厲害的事情都做過,不還是沒事嗎?一般的麻煩,還輪不到老子頭上。就算老子真的被抓了,也就是去監獄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