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此時心中雖然被那無盡的躁動所充斥,可是他依舊保持着自己清醒的頭腦,聶濤明白富豪酒店是東風社的人在看場子,要是讓東風社的人看到他與陳思雅在一起,極有可能將他與杜振榮的矛盾轉嫁到陳思雅的身上,爲了不連累她,聶濤直接接着陳思雅,繞過攝像頭的監控區域,從富豪酒店的後門疾奔而出。
富豪的酒店的後面,是一片住宅區的圍牆,非常的荒僻,這也是聶濤爲追蹤杜振榮所選好的逃跑路線,如今爲了不讓東風社的人發現他跟陳思雅在一起,也算是派上了用場。
兩個年輕人就這般狂奔在小區圍牆之後的偏僻小道上,禮炮的巨響聲依舊在不斷地傳來,天空中不時地出現璀璨奪目的煙花,映亮聶濤與陳思雅奔行的小道,不時地爲他們的奔逃之途增添炫麗的色彩。
向前疾速的奔行了約莫十餘分鐘,來到了一片少有的叢林之地,這裡的密林樹木是尚青喬木,而且由於此處人跡罕至的原因,枯黃的雜草也有半人多深,聶濤本想繼續拉着陳思雅疾奔,可是她卻是強行的站了下來:“聶……聶濤……休息一……一下……我跑不動了……”陳思雅氣喘吁吁地說道。
聶濤聽到陳思雅這麼說,立馬就停住了腳步,回首望向陳思雅,藉着清冷的月色,入眼的是陳思雅喘息不已的樣子,胸前的飽滿卻也在不斷地起伏着,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態,看到陳思雅胸前飽滿的起伏,聶濤心中的盪漾變得更加狂暴起來。
聶濤自己都有些搞不懂自己爲什麼會這樣,他明明是前來救陳思雅的,而且適才的情況是那麼的危急,心中的怒火是那麼的濃郁,將五名抓她的男子都給廢了,可是他心中的躁動在他看到陳思雅被脫得只剩下最後一道屏障之後,就一直沒有止息過,甚至是越來越濃郁,按道理而言,這樣的情況根本就不應該出現。
心中躁動越來越狂暴的同時,聶濤卻也在腦海中分析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片刻之後,他就想到了自己這種情緒,是在與秦思羽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只不過後來接到了陳思雅的電話,當時的情況太過於危急,這才讓他心中的躁動消釋了下來,心念至此,聶濤立馬就想到他極有可能被秦思羽給下了藥。
想到這樣的可能,聶濤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因爲他曾經從林傲雪的心聲中瞭解過,他體內所釋放的那種氣息不僅讓林傲雪意亂情迷,而且還會讓她情不自禁地對他產生情愫,很想繼續跟他發生關係,他爲了從秦思羽那裡得到杜振榮的信息,通過臆想的方法釋放出過這種氣息,這必定也會讓秦思羽對他產生要跟他發生關係的情愫,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想要對他下藥跟他發生關係,那也是很正常的。
分析出這樣的結果,聶濤的心也變得無比的駭然起來,如果他真的被秦思羽給下了藥,那他到底應該怎麼辦,如果有這方面的解藥,估計還能挺過去,想要找解藥,恐怕也只能去找秦思雅這個下藥的人。
感應到自己越來越難以隱的衝動,聶濤心中也變得無比的迫急起來:“思雅,我們快……快離開這裡。”聶濤很是艱澀地說道。
“聶濤,你怎麼了?”陳思雅感覺到聶濤有些不對勁,一雙美目怔怔地盯着聶濤,急迫無比地問道。
“我發現自己被人下了藥,處趕快回去找那傢伙拿解藥。”
“啊?下了什麼藥呀?趕快去醫院吧!”陳思雅驚聲說道。
聶濤無奈地搖了搖頭:“去醫院沒用,我應該是被人下了摧情藥。思雅,速度離開這裡,要不然我……我真的會堅持不了。”
“嗯嗯,那快去找那人要解藥。”陳思雅連不迭點了點頭,反拉着聶濤的手,向前疾奔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立馬就讓聶濤緩步在陳思雅的身後,跟着她向前狂奔,她絕美的身材盡收眼底,幽雅如蘭的體香不斷地飄進聶濤的鼻翼,人性的衝動也在不斷地被視覺與體香的刺激之下變得更加狂暴,聶濤可以分明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猶如一個小火爐一般,越來越燙,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向前邁動的步子變得越來越艱難。
向前邁出不到三分鐘,聶濤已經完全受控於陳思雅,只不過向前緩行的步子變得越來越慢,陳思雅也已經感覺到了這些,而且被她抓着的手已經滾燙。
艱難地向前奔行了一陣,終於走出了這片偏僻之地,來到了一片城中村的小道之上,前方的街面上,有一間房子裡射出粉紅色的燈光,望向那間房的招牌,居然是一間髮廊,聶濤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直接停止了奔行:“思雅,你……你趕快離開,我……我有事情要處理。”聶濤艱難地說道,放光的雙眼怔怔地望着那間髮廊。
陳思雅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一臉焦急地回首過來,看向聶濤,她立馬就注意到聶濤雙眼的目光所注意的方向:“你想幹什麼?”陳思雅驚聲問道。
“我有事情要處理,你……你自己離開,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