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對於自己牌技的鑽研,幾乎達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也正是這種瘋狂的沉溺,讓他沒有多少時間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這對於他來說,卻也算是一件好事,有了這種精神的轉移,他的日子反而好過了一些。
其實聶濤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每跟女孩發生一次關係,對於這方面的需求似乎就會變得更加旺盛一些,聶濤甚至已經暗暗的體會到,在這種過程中,他的戰鬥力似乎都在不斷地變得更加持久,面對這樣的情況,聶濤也專門在網上查了一下,網上有着很是分明的答覆,男人第一時的時候,持久力是最薄弱的,只要突破了第一次,到後來會越戰越猛,直到達到一定的極限,只不過這種越戰越猛是建立在經常大戰的基礎之上,而聶濤每一次與女孩的大戰雖然瘋狂,間隔的時間卻是很長,面對這樣的情況,聶濤也只能強行的將自己列入那種越戰越猛的原因,並且在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一兩個月一次,應該也是比較頻繁的戰鬥了。
這一天下午最後一堂是體育課,體育課老師上到中途,由於有事,就將學生全部帶到了教室,並且囑咐他們不到下課時間,不準離開教室,然後就急急的離去,沒有了老師的束縛,所有的學生立馬就活躍了起來,聶濤坐在坐位上,有些無聊,直接從自己的課桌中掏出一幅撲克,開始自娛自樂起來。
聶濤先是洗好了牌,然後就在自己的心中默認手中的牌,隨着他不斷地翻開手中的牌,那些牌面的大小與花色,跟他心中的默認完全一樣,這樣的情況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聶濤之所以會做這種事情,也只不過是想要拳不離手多多練習,讓自己於這方面的精確率練到最高,爭取達到百分之百的準確率。
就在聶濤專心默認着牌的時候,李風跟趙奇壽卻是一起來到了他的身前,聶濤直接就停止了自己的練習,望向他們,皺着眉頭問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聶兄弟,看你挺無聊的,要不哥仨來詐金花玩吧?”李風笑着說道。
聶濤看了看周圍,直接就搖了搖頭:“教室是學習的地方,不好賭博的。”
“聶兄弟真是一個好學生呀!只不過這節課是體育課,本就是自由活動時間,玩玩撲克,也沒有什麼關係呀!難道聶兄弟怕輸嗎?”李風繼續笑着說道。
聶濤聽李風這麼說,不由得微微一愣,反正他自練習牌技以來,一直都沒有跟人實戰過,既然這兩個傢伙想要來跟他賭賭,那就拿他們來開刀吧!
反正聶濤對這兩個傢伙沒有任何的好感,讓他們來送點錢給他花花,那也是件不錯的事情:“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們玩玩吧!這幅撲克是我自己的,要是你們害怕我已經在上面動了手腳,你們可以自己去拿幅撲克來。”聶濤笑着說道。
“聶兄弟,你說這話就太不夠意識了。不用換什麼撲克,我們相信你不會動手腳。”李風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接着說道:“聶兄弟,我們身上都沒有什麼零錢,不如我們以一百打底,一千封頂,一直賭到下課爲止,如果身上的錢輸光了也沒有關係,最後要是誰欠帳,誰就脫光了裸奔怎麼樣?”
果然沒安好心,看來李風這傢伙還有些斤兩,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果是在以前,聶濤絕不會笨到要去答應他,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聶濤絕對不會怕他:“啊?這樣不好吧?我的身上只有兩千塊錢,可能一把就輸光了,你這樣的賭法,豈不是直接就在宣告我要去祼奔嗎?”聶濤開始裝B,很是爲難地說道。
“只有兩千呀?要不這樣,我們一百打底,也以一百封頂,這樣的機會會大一點,最後要是誰輸光欠賬,誰就裸奔,而且這筆賬依舊算數,等到明天上課的時候,把錢帶來不就得了嗎?”李風笑着說道。
“這……這可是在教室,誰裸奔都有些不好呀!”聶濤繼續很是爲難地說道。
“聶兄弟,賭博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輸贏,而且賭博玩的就是一種心跳,當然是越刺激越好,要是你不敢玩,那我們就不玩了。反正這麼玩起來,也沒有什麼意思。”李風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又使上了激將法。
其實李風也很清楚,聶濤在表面上雖然跟他以及趙奇壽保持着一種很是和諧的關係,可是在聶濤的心中,肯定是非常憎恨他們的,以聶濤的個性,是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服輸,再加上他的激將,聶濤必然就犯。
“死就死吧,反正輸贏還不一定,今天我就捨命陪你們瘋一次。”聶濤說完,直接將那些翻過來的牌拿在了手中,開始洗起牌來,洗好之後,直接將牌放在桌上:“端點數,看誰做莊。”
李風笑着點了點頭,直接擡了一手牌,翻牌一看,端了個黑桃九,趙奇壽沒有說什麼,也跟着挑了一撂牌,翻起來一看是梅花七,聶濤眼見兩人端好點數,也直接上前端起了牌,翻過來一看,是紅桃十:“不好意思,我的點數最大,由我來坐莊。”聶濤說完,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掏出錢包,將所有的錢取了出來,扔了一百在桌面上,然後將多餘的錢扔在了書桌的抽屈裡面。
就在聶濤拿錢的時候,趙奇壽已經快速的端來了兩桌椅子,分別坐在了桌子的周圍,然後各自從錢包中取出了所有的百元大鈔,扔下了一百在中間,將剩下的錢也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