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認爲嶽子風第二天一早會回到別墅,可是直到快要上課的時間,衆人也沒有看到嶽子風的身影,給她打電話,依舊處於關機的狀態,衆人無法,這才急急地向學校趕去,她們每個人對於這樣的情況,都不由得充滿了疑惑,只有聶濤最清楚嶽子風爲什麼會這樣,縱是如此,聶濤卻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一切都是聶濤自己造成的,縱是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他也沒有將這樣的情緒有任何的表露,唯有將所有的痛苦深埋心底,獨自一人舔舐自己心中的痛。
聶濤真的很痛苦,歐陽珊的離去還沒有讓他的心緒從這種痛苦中脫離出來,如今嶽子風卻又在他那還沒有復元的心靈之上狠狠的來了一下,使得他心中的傷變得更加嚴重,對於歐陽珊,聶濤現在已經找到了一種有可能找到她的途徑,可是對於嶽子風他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的聶濤有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雖然說,嶽子風一直都跟聶濤說,他們在一起的可能性很低,可是聶濤在內心深底,卻是一直都有着他們能在一起的卑微期望,如今嶽子風就這般離去,卻是連他心中那卑微的些許期望就此破滅,這確實是聶濤無法接受的。
聶濤在教室中坐了一上午,老師講的課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爲了防止自己的情緒影響到自己對股票的判斷能力,他也急急地利用手機將手中所有的股票賣出,然後就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時間在無盡的痛苦中慢慢的流逝,每分每秒對於聶砂來說都是痛苦的煎熬,終於熬到下課,聶濤這纔跟任小茜一起向別墅中趕回去。
聶濤現在只想從藍燕哪裡知道嶽子風有沒有來上課,要是她連課也沒有來上,那他與她的關係,恐怕真的要就此結束,嶽子風極有可能真的會從聶濤的生命中消失,這是他萬萬不想發生的事情,卻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事情。
“聶濤,你走這麼快乾嘛呀?”任小茜有些跟不上聶濤的腳步,疾走幾步,趕上聶濤,皺着眉頭很是疑惑地問道。
聶濤微微一愣,立馬就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我得趕回去做飯,當然得走快點呀!”實在沒有辦法,即使他現在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可是聶濤卻也不能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在任小茜的面前,更不能讓自己的痛苦被藍燕她們知道。
要是聶濤與嶽子風之間暗藏的關係被藍燕她們知道,這幾個小妮子可能還不會說什麼,可是聶濤與嶽子風以及陳思雅的關係被藍燕她們知道,他有可能會遭受到她們的集體鄙視,直接將他從別墅中給攆出來。
其實以聶濤目前的經濟情況來說,他不在乎藍燕給他的保鏢工作,也不在乎她們給他的那四千塊錢一個月的工資,同樣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能住在別墅中,聶濤在乎的是給藍燕她們在一起生活的那種感覺,看着她們開心的吃着他所做的飯菜,聶濤的心中就會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他已經習慣與藍燕她們生活在一起,也已經習慣給她們做飯,要是讓他突然失去這樣的生活,這是打死聶濤也不想發生的事情。
當然,聶濤想要維繫現在這樣的生活,也並不是因爲他有什麼不良的企圖,與藍燕她們生活在一起,雖然會時不時讓他的心中盪漾,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從藍燕她們身上得到什麼卑微的滿足,他與她們在一起,所在乎的只是跟她們一起生活的那種感覺,至於他之所以會跟嶽子風發生關係,那也只不過是兩人的感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又不可能去拒絕這樣的事情。
曾經嶽子風跟聶濤說過,她與他的事情,絕不能讓藍燕她們知道,害怕她們將這樣的事情傳到她家人的耳中,如今聶濤才明白,這可能只不過是嶽子風找的一個藉口而已,藍燕她們都不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自是不會跟她的家人有任何的接觸,他們在一起的事情,又如何會傳到嶽子風的父母耳中呢?
聶濤也很清楚趙奇壽應該知道嶽子風的身世,只不過嶽子風很不想聶濤與她的關係被外人知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聶濤自然也不會去向趙奇壽詢問有關岳子風的事情。
“你平日裡中午不也天天要做飯嗎?我也沒見你這麼疾趕過,今天怎麼會有這樣的說法呢?聶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呀?”任小茜疑惑無比地問道。
聽到任小茜這樣的問法,聶濤的心中驀地一驚,這些女生還真不是那麼好忽悠:“呵呵,我感覺自己所買的股票,到了一種關鍵的時刻,所以我想早點做好飯菜早點吃好,就可以利用中午的時間,對股市的行情進行一番仔細的觀察。難道你想讓我虧損嗎?”聶濤笑着問道。
聶濤的解釋卻也合情合理,任小茜沒有任何的懷疑:“如果真是這樣,你可以直接讓我們去做飯,你好好的研究你的股票就是,根本就不用這麼趕的。”任小茜輕聲說道。
“這怎麼行呢?我可是拿了她們的工資,既然拿了人家的工資,就必須要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我怎麼以讓她們動手呢?”